這些人听後心中一涼,通過血摩老祖的話,也可以知道,接下來即將到來的攻擊就連血摩老祖也沒有信心應對,頓時全都拼命地提升速度,向著各個方向分散逃逸。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只是包括那名首領在內還有一人未曾同樣作為,正是鄧邪此人,他二人快速靠攏在血摩老祖身邊,因為他們收到了血摩老祖的暗中傳音。
血摩老祖先是確認東西已經在那首領身上,後才悄然吩咐道︰「你二人一個身懷此次行動的物品,另一個血脈遠超同族,是族內的希望,既然被委派來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想必為了以防萬一,肯定動用了僅存的幾張千里符,這千里符一次只能攜帶三人,可以直接把人隨機傳送千里之外,我為你們爭取一下啟動這千里符的時間,最好不要耽擱,只怕我也堅持不了多久。」
雖然他沒有其他,但鄧邪兩人也知道其他人怕是被當作了棄子。
三只附魂傀儡並沒有什麼收獲,因為那些人均已逃到了它們的警戒範圍,這讓三只傀儡再次直直的停在那里不動。
洪飛豈能讓這些人安然逃走?他琴弦撥弄的更加快速,致使天上的墨色雲團好似突然被撐破,從其內傾瀉下來一道道刺目的雷電,半畝之地內頓時成了一片雷霆的牢籠。
那些四散的黑袍人眼見傾盆而下的雷霆,全都驚叫連連,已是驚覺這大片的雷霆非是他們可以抵擋的,其中幾位口中連連驚呼著︰「老祖救命!」
可惜此時血摩老祖也是自顧不暇,他耳中雖然听見了呼救以及緊隨其後的一聲聲絕望的慘叫,但也只是運轉澎湃的魂力,雙掌向上撐起一層防御,把包括他在內以及鄧邪共三人包裹在內。
雷霆之力最為剛正,血摩老祖每當硬接了一道雷電。就會使防御層上泛起一大股的濃郁黑氣,並在瞬間被雷霆之力淨化,這些可都是血摩老祖的魂力和儲存在祭器內的力量根本,還有那份仿佛撕裂般的痛楚,但形勢所迫,讓血摩老祖不得不一次次的向護罩內輸入能量補充。
幾個呼吸而已,雷霆籠罩之下就只剩下血摩老祖等三人苦苦支撐,這時那黑袍首領正向著手里一片青光縈繞的玉符內瘋狂的輸入星力,使其玉符上的青光越來越亮。
洪飛見識果然非凡,一口就叫出了此符的來歷。而且嘆息道︰「哎!想不到這些人竟然還有千里符這種珍貴的保命手段,那激活此符之人雖然實力弱了些,但是也只需十數個呼吸就可完成。想不到即使老夫動用了引雷曲的手段也沒能留住這些人!」
洪飛雖然語氣上已經不抱有什麼希望,但手上的琴弦反而又快了幾分,墨雲內的雷霆也越發凶猛起來。
又是十來個呼吸時間過卻,可是對血摩老祖三人而言卻好比上百年,只是這麼一會兒。血摩老祖就消耗得十分恐怖,那原本恐怖的身形竟已縮小到了只有兩米,眼看已是越來越支撐不下去了。
突然黑袍首領掌中的玉符青光大盛,一大片細密符文迸發出來,並把三人包裹在其中,符文快速旋轉。頃刻間就達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緊接著符文一個接這一個碎裂開來,卻是無聲無息。等到所有的符文全都碎裂消失,血摩老祖等人也全都消失無蹤。
洪飛神態十分了然,見此就停止了彈奏,並收起了古琴站起身來,天上的雷霆沒有了琴音的指引。漸漸消散無蹤。
雖然洪飛在此之前就有過留不住那些人的說法,但古玉還是對那百里符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可是極品的保命手段啊!于是不禁好奇的問道︰「老師,這千里符竟然這麼神奇?豈不是難抓到擁有此符之人?」
洪飛點了點頭解釋道︰「這千里符確實是好東西,只要啟動此符,就可以讓人傳送到千里之外,剛才啟動此符之人只有鍛體後期,所以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來啟動,若是由凝意期的武修來操作,就可以縮短一半,而如果是靈境強者,那幾乎是瞬間完成的,當然若非如此,以靈境強者的速度,千里之遙也不過是半刻鐘的路程而已,相對那種層次來說也僅僅是可以爭取這短短的時間而已,這些內容你若是感興趣為師過後也可以講與你听。」
古玉對此確實感興趣,同時對于眼前這位老師的實力有了進一步的認知,她的明源術雖然對洪飛沒有效果,但是對血摩老祖卻完全沒有問題,以她看來,血摩老祖怎麼說也有相當于凝意初期的實力,雖然洪飛確實高了此人兩個小階,但正常來說,憑借此人怪異的身體和手段,雖不見得一定會旗鼓相當,但也不會差上多少才對。
但是洪飛的音攻實在太過詭異和強大,竟然可以通過音律動用類似靈境強者的攻擊手段,而且除了火焰,還有雷電,每一種威力都強的驚人。
古玉只是把聚魂缽撿了回來,三人不好太過靠近,以免被附魂傀儡攻擊,而且事情到了這等地步,也唯有等待大院長寧柏冬回來在處理了,也不會再有人來襲擊。
說起來古玉和覃茹約的傷勢也只是穩定下來,並沒有康復,向覃茹約需要長時間的調養才能把失去的精血補回來,而且還說不準能不能恢復到巔峰狀態。
古玉更是嚴重,要不是她精血旺盛異常,身體的恢復力強大,這會兒哪里還能跟在洪飛身旁問東問西?即使服用了療傷丹藥,沒有數月的修養怕是難以痊愈的,對此她倒是看得極開,養傷時可不會耽誤她學琴,而且對于自己完全恢復後的進步也不小的期待。
覃茹約通過正心院的秘密聯絡方式把一些簡短重要的信息匯報給了寧柏冬,等到寧柏冬聞訊後趕回,也已經是第三天了,剛一回來,就找到了洪飛和古玉三人這里來。
經過覃茹約的講述,寧柏冬神色極為難看,尤其是正心院的損失,五院之中,竟然只有覃茹約一個分院長活了下來,而且還損失了不少教師,都是假期內未曾離開的人。
這次對正心院的影響實在太大了,那些僥幸活下來的人有很大一部分向寧柏冬遞了辭呈,他也不好阻攔,這些人的離開,更讓正心院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