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僅僅在這幾天,就連續遇到了數只強大的凶獸,經過一番強烈的搏殺才走了過來,甚至還發現了之前圍攻丁丙辰一伙人的那位可以讓星力化頓的刀疤臉的尸體,不過當時他的尸體正在一只凶獸的巢穴之中,古玉為了這只凶獸守護的靈藥,滅殺了此凶獸後看到的,為了找到此人的萬寶袋,古玉甚至剝開了這只凶獸的內髒,一位了身期的武修收藏還是值得古玉如此執著的,也同樣說明了這里的危險程度,不過古玉卻依然堅持著向前,因為與萬岷山約定的地點就在那個方向。請使用訪問本站。
「轟」的一聲,古玉听到前方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顯然又有武修在那里發生了爭執,好巧不巧就在她前進的路徑之上。
古玉自信只要不是遇到凝意期這種存在,她想要保命還是沒有問題的,藝高人膽大的她毫不猶豫的加快了腳步湊了上去。
還未到達近前,古玉心中便感到一種異樣,前方似乎有人與她交相呼應,她略微沉思,便想起了在萬岷山那里簽下的血魂咒,既然在這里有了感應,只能說明前面肯定是萬岷山邀請的一位,而既然她有所感應,那麼對方肯定也同樣有所察覺,所以這時候最好還是離近一些瞧瞧,若是條件允許,她倒是不介意幫幫感應到那人。
這可不是她樂于助人,而是萬岷山曾經說過,要是人員不足可是無法開啟封閉空間入口,誰知道前面那人要是掛了他們這一行還有幾個?為了封閉空間內的寶物,她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待到近前,古玉看到了與她產生感應之人,這位她在迷霧谷門口注意過,當時因為心思沒有放在這方面,竟然沒有注意。或許其中還有其他什麼原因讓兩人之間沒有感應。
與此人並肩在一起的更是熟人一位,卻是曾經追殺她不知道多遠的閻嵩,此時的閻嵩可算是狼狽至極,身上不僅血跡斑斑,而且呼吸也不是非常平穩,顯然已經受了內傷,不過此人確實有一股狠勁兒,讓他的對手有些忌憚。
閻嵩二人的對手也算是古玉半個老熟人,看那一身標志性的黑袍,還有詭異的黑色星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血摩族後裔的那一族,只是不知道這兩伙人因為什麼起了沖突,按照古玉所知。血摩族這些人應該另有要事才是。
雙方的實力基本持平,不過看起來血摩族這一方的兩人似乎在拖延時間,只是盡量的纏住對手,當然若是有機會,他們絕對不會客氣的痛下殺手。
閻嵩和其同伴也同樣看出了這一點。唯一的屆時對方是在等待援兵的到來,所以急于擺月兌。
古玉知道這樣下去就連她也會被波及進去,還不如現在就驚退血摩族這些人,其實就算是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古玉也是有不小的把握的,只是有另外兩人在場,她並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萬岷山之所以邀請她加入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她對他沒有威脅,誰知道閻嵩兩人和萬岷山之間是什麼關系,反正小心無大錯。只要不觸到她的頭上,她就可以置之不理。
古玉擺足了架子輕咳了一聲,銀須老者因為之前的感應並不感到意外,但是其他人卻並不知曉突然出現的人是哪一方的,不過接下來的情況有些出人意料。血摩族二人看清了古玉的相貌後都是神色一變,為首之人更是直接呼喝道︰「撤!」轉眼便帶著人消失在視線之中。
見到那幾人迅速遠去。銀須老者貌似爽朗的哈哈一笑道︰「多謝道友相助,老夫胡菱,我身邊這位是閻嵩閻道友,從剛才的感應來看,道友也是應了萬道友相邀的同道了。」
古玉可不會因為此人看似親和就覺得此人可信,而且胡菱這個名字在她獲取蠍虹液的時候曾經听人提過,若沒記錯的話,似乎是那位被她搶了山河扇的妖嬈女子胡媚兒的祖父,雖然想起了這些,但臉上仍是微微一笑道︰「原來是胡道友,在下姓古,剛才不過是舉手之勞,我也沒想到在這里能夠踫到兩位,還以為這一次古某肯定是要錯過此次探寶了呢!」
說話的功夫,胡菱已然看出了古玉了身期的修為,表面上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古道友看著年輕,修為和年紀上老夫要痴長一些,若是不嫌棄,不妨稱我一聲老哥就行,我看剛剛那兩名黑袍人似乎畏懼于道友,不然也不會見到道友便轉身離開,我和閻道友可是親身體會了這些人的難纏!」
古玉听到此人先套起近乎,轉眼有開始試探于她,心里不禁暗暗誹謗此人無恥,但卻略顯拘謹的回答道︰「胡老哥說笑了,小妹我從未見過這些人,還打算向老哥詢問一番呢,至于那些人為何一見了我就會離開,在我看來再正常不過了,雖然小妹修為不高,卻也可以給老哥帶來一些助力,那些人明知不敵,最為保險的方法當然是果斷撤退了,剛才的情況就是換成你我,也多半會這麼做!」
胡菱一听此話,倒也覺得入情入理,之前對古玉的一絲猜疑便弱了幾分,表面上的熱情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古玉其實略微一想便知道那些人為何逃了,肯定是上一次正心院之戰過後,她的大名已經在血摩後裔一族中傳開了,尤其是鄧邪此人,肯定會把她的情況在其族內大肆宣傳一番,她的星力屬性能夠對克制他們一族的星力這件事情一定讓其族內的高層大吃一驚,進而把她的畫像之類的東西給族內普及一下也很正常,通過之前的戰斗,鄧邪那一族至少會給古玉的實力定位在鍛體後期,所以之前那二人看見她才會那麼痛快的離開。
武修的記憶力可都是極佳的,閻嵩雖然這會兒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內心已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已經認出了眼前的女子正是當年被他追殺的對象,也是為數不多的可以從他手中逃走的人之一,而且還是實力遠在他之下的情況中,甚至後來他對此事還一直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