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大可能。請使用訪問本站。
或許真的是雷同,巧合。我還沒有找出為什麼會做這個夢的原因呢,因為夢魘一向是霸道無理的,它怎麼可能允許有人「插隊」呢,而且插隊還不是一次,是兩次啊!
很有可能,真的是…
我想到一半,就听見了阿展叔的聲音,他快步的走到這殉葬溝橋的對面,對他們喊道︰「老劉,獠牙,總算是見著面了。」
「我的娘喲,我沒看錯吧!和尚,阿展,你倆老小子還在呢。」
「他個狗蛋的,扯啥呢,我能死不成。」阿展叔也一臉笑顏的看著劉叔,語氣間雖然帶著些不饒人,可是多少還是有些欣慰的。
畢竟他們三人已經是多年的老搭檔了,只是,現在還少了老李和黑子。
劉叔听完阿展叔的話後,一時激動就推開獠牙,快步走到阿展叔這兒,不等不戒和尚和阿展叔二人按照計劃行事,也務須我跟程景二人仔細觀察,這獠牙果然不出我們所料。在下一秒,立刻就伸手攔住了劉叔,並對他說道︰「我說你個老家伙,都到這地了,還有那心思敘舊,都不知這兒有沒那機關,倒時怕你命子都沒了。」
劉叔听後才點點頭,伸出手,對不戒和尚和阿展叔揮了揮,示意一會兒在過去。
接著不戒和尚和阿展叔說了什麼,我沒有去注意,只知道,獠牙的此番舉動,可能更加讓我們四人確定了這心中的所想。
獠牙,有問題。
我見他們三人在入口處四處模索著,一陣慌忙。阿展叔和不戒和尚等得有些不耐煩,便按照我們剛剛敲定的計劃,開口對他們說道︰「別在那模索了,那機關在你們腳下那地三米遠處。」
「成了,敢情你們都比咱熟悉了。」劉叔有些笑意的對他兩人說道。
「只是比你們幾個早到這地罷了。」
「那玩意我兩人只知個大概位置,等會怎麼走,還是看你們的。」阿展叔開口。
他們的話說完,殉葬溝橋下的我和程景二人,靜靜的看著他們的舉動。而我並沒有忽略獠牙臉上閃過的一時惱怒,和不自然。
或許是因為劉叔對不戒和尚和阿展叔,表示有些佩服的話,還是因為他已經掌握了地圖,卻還是不熟悉場景,而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獠牙是何許想法,我對于我自己的理解,比較傾向于前者。
不容我細想,獠牙示意猴個蹲,去試探這機關在何處,我見猴個拿著加了三四節的螺旋鏟,慢慢的蹲走著,一邊試著去瞧著這地表面。
細听這地表下,敲擊聲音有何不同。
一陣膽戰心驚,總算是平安過去了。
獠牙大手一揮,讓猴個和劉叔快些跟著他走著。此時的獠牙,明顯是一臉勝利在握的模樣。剛剛我見猴個在敲地面的時候,獠牙他「極其好心」的沒少在旁邊,告訴他「訣竅」。
劉叔和獠牙、猴個三人,快步的走到了我跟程景頭上的這殉葬溝橋,不戒和尚和阿展叔也快步的印上去,跟他們回合。劉叔伸手拍了阿展叔的肩膀,有些欣慰的開口對他兩說道︰「想不到,咱們都是命大,不必鬼羅差多少!」
由于我和程景二人,目前呆在了這殉葬溝橋底下,並不能看清上頭這些人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等了好半天,不戒和尚和阿展叔二人也沒有開口回答他們,或許是不知道怎麼回口吧。畢竟他兩是知悉我們計劃的人,他兩都知道,我和程景二人並沒死,殉葬溝里頭的腐尸並不是我們。
好半響,我只听見了他們的有些不自然笑聲。
我想,如果這個時候,能看到不戒和尚和阿展叔的表情,那一定是生動到不行的。
「?。我說怎麼人這麼少呢。不戒阿展,那鬼靈精上哪去了?你們到這地兒來,有看到阿景那小子不?」劉叔終于發現我們不在了,我有點竊喜。
雖然我們的計劃,是為了看清獠牙,拆穿他的真面目,可是我總感覺這會兒欺騙劉叔,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他是我來這古墓里頭,難得關心我的人。
「別提了。」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戒和尚說的,還是阿展叔的說。反正這會兒我得努力的忍笑了,因為要听阿展叔和不戒和尚二人的演戲了。
「別提什?他兩你們沒見著?剛剛那會兒可是跟你一隊的。」劉叔略微有些激動。
「老劉,我對不住你的拜托阿,我留著命要出去跟鬼羅道不是阿!」
「他狗蛋的扯毛球!給老子說清楚,狗屁的別瞎扯。」劉叔的話開始有些激動了,我記得他之前有些沉穩的,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夾著這怒氣就連同這粗口,劈頭蓋腦的沖阿展叔二人喊道。
「鬼手你給爺爺我說清楚了,這那羅的怎地了?」這話不用去猜也知道是獠牙的,我們這支倒斗的隊伍里頭,自稱爺爺的也只有獠牙了。
「和你一伙人分開不久,我三人中了機關暗道,就掉到這地兒來了,那丫頭運氣不佳,直接掉進這殉葬溝里頭。我跟和尚兩人摔下來就昏過去了,醒過來的時候,那殉葬溝里頭,只剩下了阿景和那羅丫頭……這…只剩下了兩副肉尸
听到這里,我幾乎就快忍不住了。
阿展叔的演技真是杠杠的,怪不得之前能將我騙倒,然後傻愣愣的吃下聚陰丸,還以為他是對我好的。
真是想不到阿。
阿展叔說的淚雨俱來,好像我和程景二人真的已經死了一樣。
如果當事人不是我的話,我估計這會兒也會信以為真吧。我轉過頭剛想跟程景說說阿展叔的演技時,程景一臉認真的看著這19具水泥鎧甲士兵。
我湊上前去,不等我細想細看,就听見了劉叔的聲音,他放低了聲音,輕聲的問阿展叔和不戒和尚說︰「不戒這阿展說的是真的?」
「老劉,他二人…我…」
「個狗蛋的,老子要听實話!」劉叔暴怒的吼了一聲,我明顯的感覺到這殉葬溝橋有些搖動,更甚的是,殉葬溝地下的禁婆,和一些鬼物,因為劉叔的喊聲,都開始行走了。
劉叔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這會兒,你的大聲不是在關心我啊,你這是在害我和程景啊,我倆二人在這殉葬溝地下,分分鐘會被這些禁婆給弄死的。
「你不要命,爺爺我還要命呢。」
「就是,都到這地方了,憑啥為那些小人物著急不是?」
「著急?猴個,你難不成忘了這那羅古蘭是誰的孫女了!鬼羅唯一的後人了,我告訴你,鬼羅現個兒八成已了然,他孫女跟誰走的。要是咱們有命出了這地兒,這那羅古蘭沒跟出來,我看你還怎麼在道上混。鬼羅的手段你沒有見識到也罷了,光是這那羅的姓氏,是你個狗娘養的東西,能說出口的小人物嗎?」阿展叔也有些怒氣了。
讓我有點懷疑,他會不會入戲太深,以至于假戲真做了。
「都別嚷嚷,不戒告訴老子,他倆在哪兒?」
劉叔的話明顯是已經冷靜過一番的了,我听他的語氣帶著無奈和心痛的沙啞,讓不戒和尚帶著他們一隊去看這殉葬溝里,「那羅古蘭」和「程景」二人的尸首。
一陣腳步聲,火把的光芒和手電筒的光,漸漸往內里頭移動。
我和程景這邊,因為光的移動,一下子陷入了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里。我有些難受,更多是恐慌,于是我伸手去抓程景,卻沒有如同想象中的抓到了他的肩膀,然而將手放在了這水泥鎧甲士兵上。
我有些害怕,他是不是又消失不見了?剛剛不是說好要一起當tvb的警匪臥底嗎?怎麼這會兒就丟下我一個人了。
我將手從鎧甲上收回來,隱隱感覺手有些異樣。卻有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剛剛在刺破水泥鎧甲,要觸踫我的手一樣,這種無法說明的感覺。
伸出手,打算去拿外套口袋的手電筒。
「別動。」
啊?是程景的聲音,他媽的竟然沒走,只是蹲在了地上。
我立刻蹲去,輕聲的問他︰「你怎麼蹲下來了?」
不等程景開口回答我,我就听見了獠牙的聲音,他說︰「在那兒吶。」
我沒有听到劉叔和不戒和尚他們的聲音,就看見了有人從「岸上」,跳到了這殉葬溝底下。由于距離有些遙遠,我並不能看清楚到底是誰跳下來了。
那人出乎意料的就這樣跳下來,讓地下的禁婆有些措手不及。一陣「吱吱」亂叫,讓我有些心煩意亂。
我有些擔心,畢竟那會兒,我跟程景只是隨便在腐尸堆中,找兩個與我兩差不多體形的骸骨,雖然這兩具骸骨上已經沒有多少腐肉了,可能辨別不大出來。可是我跟程景最後是給這兩具腐尸穿上衣服的,也不知道最後在那上頭和了壓縮餅干,這禁婆有沒有給「我」和「程景」的尸體衣服,咬傷幾個大洞,照成我們是真正遇襲而死的。
我現在最為擔心就是,前功盡棄啊!
可我身旁的這位光膀子的精壯果男,卻一臉淡定加靜默,細看著劉叔他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