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非常能理解,劉叔和阿展叔二人,對我的不信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我真的是一塊新料子。且這回參加倒斗,我大小算幫不上什麼忙,但也給他們搞出了不少的煩。
說白了,我還是有點慶幸的。慶幸我並沒有讓他們幾個為我而受傷。雖然,我自己確實受了蠻多的傷。
思緒至此,我抬頭看了劉叔和阿展叔好一會兒,他們二人還是沒有表態。
這下子,我就真的搞不明白了。這會兒,我都已經把不戒和尚給推出去,當了槍手了,怎麼他們二人還要想那麼久?沒錯,我一新料子,你們不信任也就算了,可是已經有不戒和尚了,怎麼還要想這麼久呢?
劉叔和阿展叔二人,還是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我只好再次開口對他二人說道︰「劉叔,阿展叔,你們是見過青面的,你們應該也是知道,青面是一個多麼謹慎的人。可是他最後還不是一樣,死在獠牙手上。而且,你們都看過吧?那塊模金校尉的芯片,是在哪兒找到的?如果是在胃里頭那還好說,但不是,我跟黑子,是在青面的腸子里頭找到的。你們二人好歹也是有點常識的。應該知道,這吃下去的東西,是不可能在一時半會就到了腸子的不是?」
由于我提起了芯片這麼一說,他們二人總算是有點表態了。這種時候,我的話已經成功了,就差來一個人,幫我點把火了。當然,這個點火的不二人選,只有不戒和尚了。
于是我伸手捅了捅不戒和尚,示意他開口跟他二人解釋一通什麼的。省得他二人以為是我迷惑了不戒和尚。
不戒和尚果然是和我一路的,不得不說我兩人之間也有點小默契了。他竟然在此時明白我的意思,為此在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用擔心後。
他才緩緩的開口,跟劉叔和阿展叔二人解釋道︰「蘭妹子說得沒錯的。獠牙作死青面那會兒,和尚我就听到了一點小風道。而剛剛剛蘭妹子說的也是真的,這獠牙,要的就是這墓中的懸棺之物!」
他們二人極其認真的听了不戒和尚的話,可是好半響的還是沒有開口。反而更加嚴肅,且認真的進入了思緒的狀態。好一會兒,阿展叔才沖我說道︰「你二人的意思是,這密室里頭,真有那懸棺之物?」
「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獠牙,想必一會兒就該與我們回合了,因為我們經過的密室里頭,就有一具青銅懸棺。」
我的話剛說出口,我就覺得我的話中,包含了許多說不通的事兒。
我在想,如果獠牙是真的知道,這密室里頭有是有那青銅懸棺之物的,那他為什麼之前不跟著我們三人,一塊進入這密室呢?反而選擇跟猴個二人,去走另外一道?
還有,更甚的是,他也是擁有地圖的人,好說也是知道,這六葉的密室風車,是會隨著變動的。怎麼可能會那麼的巧合?那麼的巧合就剛好遇到了青銅懸棺?
我的意思無非是,獠牙如果一會兒,進來我們現在所身處的,這拱形的耳室里頭。就算他知道小匝道的種種,也是不可能那麼湊巧的,就能直接踫上密室里頭,小匝道之後的那藏有青銅懸棺的那間密室的。
思緒至此,我得出了一個極其荒謬的結論。如果,依照我剛剛所說的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發生和實現的話,那麼也就只有一個情況了。
我不敢想象,在這麼一座有著兩千年歷史的戰國時代的陵墓,竟然極其喪心病狂的在里頭,存放著兩具青銅懸棺。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這座陵墓里頭,一定還有一具青銅懸棺。換句話說,這陵墓里頭,一共是有兩具青銅懸棺。
不可能吧?就算這位墓主有可能會是「曹操」,最不濟也是一位侯爺,可也不至于花重金,且那麼喪心病狂的在同一座古墓里頭,安置了兩具青銅懸棺吧?
想想我還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正打算開口,跟劉叔他們解釋道,卻不料,程景搶先在我的前頭,率先開口說道︰「我們必須換個地方。」
「阿景你咋地了?」劉叔問道。
「青銅箱里,有東西。」他的話剛說完,就抄起不戒和尚放在背包外部的一把螺旋鏟,一鼓作氣勢如虎,極其用力的朝著,拱形耳室的入口扔去。
我們現在距離那兒的位置,好說也有個20米的遠的。所以,我在看到程景此舉後,在不明所以的同時,我也不大相信,程景可以完完全全的命中目標。
下一秒我錯了,程景並不是要螺旋鏟扔出入口,而是要將那玩意,插牢在石壁上。我整個人都愣掉了,在看了身側的程景一眼後,又看了不遠處,那石壁上,牢牢的插著的螺旋鏟。雖然亮度不高,可我還是無法忽略,程景做到了…
我本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呆愣著。卻不料,還有劉叔跟阿展叔二人,不戒和尚則有些心疼他的螺旋鏟,可還是沒有多說半句。我們幾個就這樣呆愣的看著入口處好一會兒,都不曾開口說半句話。
待我緩過神來,我才開了口問道︰「你怎麼了?好端端的。」
程景卻二話不說,將我推到他的背後,然後大聲的朝那個方向,喊道︰「你們還要躲多久?」
我並不明白,程景要將我藏起來是為什麼,但是在下一秒,阿展叔和劉叔他們幾個,也牢牢的將我的視線給擋住。不戒和尚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看到他們這陣仗,就知道為什麼了。只有一個人,也只有一個可能,才可以讓他們在同一時刻,進入了警惕的狀態。
那就是︰獠牙來了。
等了好半響,拱形耳室的入口終于傳來一陣聲響了。由于我此時此刻,被眼前的這堵人牆給擋得密密實實的,根本無法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可我並非一個安分的姑娘,我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好奇心極重的人。
所以,我趁著他們四個不注意,悄悄的溜到這些青銅箱的附近,慢慢的就爬了上去。這個方向是最安全的,不僅僅可以完全看到前方的情況,也可以完全且安全的躲起來,不會讓獠牙他們發現。
雖然我明白,劉叔他們幾個對我的保護,可是就是他們幾個大老爺們,把我牢牢的擋在後頭也是于事無補的。獠牙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會看不到我的兩條腿?
所以說,我這會兒躲在這兒是最為安全的。此時此刻,腳底下的那種踏實感就讓我很是放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我的鞋底下的青銅板,並不像剛剛那般平穩和平滑了。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聚集在我的腳底下一樣。
不容我多想,我便听到了獠牙的聲音,他說︰「你個狗蛋東西,吃了熊膽的,這手法這麼溜!要不是爺爺我閃得快,你他娘的,沒準要命根子是不?」
許久沒听見獠牙講話了,這廝的口頭禪,就是爺爺我什麼什麼的,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了,這廝講話還是不改之前的。
我對他沒有半點好感。
「老子我當誰了,這不是周貫去麼?」劉叔的話剛說出口,我就看見不遠處的獠牙,臉上一陣扭曲,這廝原來挺害怕別人叫他本名的不是?
好半響,獠牙才開口說道︰「喲,爺爺我也當誰呢。這不是劉順那狗雜種?咋地了,這會兒跟爺爺我調嘴皮子兒了?那羅的呢?」
「你作甚了,自個清楚,少跟老子調侃的!」阿展叔也補上了一句。
這種時候了,大家都似乎只是為了爭執一般,都不說重點?
「爺爺作甚?作甚需跟你們這起交代?爺爺我來這,只是問你們這起一番,還出不出這地兒了?要出一同路,不然你們這起就等死吧。」
「周貫去,給老子說清楚了,你這番話是甚意思?」
「爺爺我沒工夫解釋。」
他們幾個一言我一語的,完全沒有半句重點,我整個人都快急死了。我多麼的想,這個時候,來個人跟獠牙對質。幫我好好的問問他,我們剛剛三人在密室里頭,發現那兒也有青銅懸棺,幫我問問他,他要的東西是不是密室這里頭的懸棺之物?
我非常需要獠牙告訴我,這座陵墓是不是有兩具青銅懸棺,我非常需要有人來推翻墓主的喪心病狂。
對了還有,就是為什麼獠牙他可以這麼肯定,他能全身而退的離開這兒?而且不是自己一個人,是帶著我們大家一塊離開這座陵墓的,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的。
我記得程景蘇醒的時候,有跟我說起的一句話,他說,這個斗已經不難倒了,只是有一個人必須留下,必須有一個人留在這座陵墓里頭。
既然,獠牙這麼的信誓旦旦,難不成,他已經想好了,要誰留在這里了?
會是誰呢?
難不成,是猴個?
只不過是半天不見,怎麼獠牙現在這麼工于心計了?
我在想,他這麼做是不是有陰謀的?因為以我對獠牙的了解,他自己一個人能做到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找別人來幫忙,因為他好面子,喜歡獨攬功勞。
而如今,他卻要帶著我們幾個一塊離開?如果換做是我,我自己能離開就行了,我為什麼要讓那些競爭對手,還有那些跟我不和,甚至想要我的命的人,一塊離開?
這獠牙,明明就是有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