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的心里頭,還是有些顧慮的。請使用訪問本站。
因為我還記得,那會兒我和不戒和尚,還有程景三人在密室時,程景為了避免青銅懸棺接到地氣,從而雙手舉起了青銅懸棺。且就那麼一會兒子的功夫,他兩只手的皮幾乎卻被剝掉了。雖然不至于流血,可是看上去也是讓人慎得慌的。
然而這會兒,獠牙,猴個跟老干尸三人,已經掀開了5厘米左右的縫隙了。看罷,我便收回視線後,加快速度的爬上了青銅懸棺。我無法去忽略內心里頭的那一股股躁動,這會兒,竟然沒有絲毫減少,反而更加的亢奮了起來。此時此刻,我相信我們四人分工合作,是一定可以將那血蛹的心髒,給順利挖出來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我看著老干尸一臉的迫不及待,感覺有點奇怪。似乎從一開始,它出現在我們周遭開始,我就沒有一刻不去懷疑它的動機。
可就在我說服了自己,它老人家卻在進入了主墓室後,又開始不讓別人不起疑心了。眼下,它老人家這麼折騰,一是「借用」了這不戒和尚的身,又是揚言要報仇,要讓那個鳩佔鵲巢的人好看。
可就現下這會兒,以我對它的了解,這千年老干尸它似乎只有一點巫術傍身,就別無其他了。打從它進入主墓室之後,它那原本的未卜先知,就已經不見了。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非常的有可能,也就是…那千年老干尸非常有可能,才是那夢魘中的人,那個最有可能是畫工身份的人。我想,他可能是從殉葬溝的水泥鎧甲兵里頭出來。然後進入青銅古門,接著便是機關甬道,最後才是這拱形的耳室。
或許,他是為了以防萬一被人發現,便躲進了那個青銅寶箱里頭,結果被悶死在里頭,且還是被活活餓死的,所以才變成了老干尸。
雖然我這麼想也算過得去,可是當我細想了之後,卻覺得非常的無厘頭。不容我多想。老干尸便示意著我動作快些,我沒有半點遲疑,沖它點了點頭後。便妥妥的爬上了青銅懸棺的青銅蓋,等著他們三人繼續掀開蓋子。
繼而,一切準備就緒了,我的大腦卻依舊一刻也不得安寧,繼續趁著這碼子還有些許空擋。我又開始進入了那種大膽的料想里頭。
正如我剛剛所想,如果夢魘中的那個人,是真的進入了那青銅寶箱里頭,然後活活被悶死的話,那也是不對的。因為我記得,在那會兒。那具老干尸,甚至是那個青銅寶箱的周遭,都有股「木乃伊」所特有的味道!想罷。要制成這具老干尸如果沒有經歷些時日,是絕對不可能變成老干尸的。
就算是待在青銅寶箱里頭,被活活悶死的,現下這會兒,也應該是腐爛成一副骸骨了而已。絕對不可能還是出現干尸狀的。
我想。既然這樣的話,那鳩佔鵲巢的到底是誰?是誰在說謊?是誰在蠱惑人心。煽動了程景和不戒和尚二人的幫助!
到底是誰!
盡管我此時已經有了些許眉目了,可當下也不是什麼對質的好時機。看來,要想理清楚這麼些破事兒,也只能是解決了血蛹之後,我們才可以放寬心的來對質了。
現下,我可是非常期待。這青銅懸棺里頭的人,到底是誰呢?我可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的!
不管怎麼樣,我都堅信著,在不久之後,我們幾個一定可以從這座鬼陵墓里頭離開了。
當下,我見這老干尸的力氣,應該是非常之大的。它老人家自己一個人負責一天,而猴個和獠牙二人的力氣,竟然要相加了,才能與之平等。想罷,我便搖了搖頭,讓自己的大腦出現空余的空檔。因為一會兒,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僅僅是挖出血蛹的心髒,和老干尸對質,更重要的一點是程景他不見了。
雖然,他沒良心,我可跟他不是一路貨色的。
我暗自的握緊了手中的匕首,精神極度集中的看著青銅懸棺。這會兒,我已經差不多可以看到了血蛹的腿部了。
那是肉色的腿部,上頭似乎有一層非常薄的皮,因為我可以直接的看到那血蛹的血管。我緩慢的掃視了血蛹的周遭,雖然光度不夠,可我還是能看到,在血蛹的周遭,有許許多多的陪葬物。
想罷,我鼓勁般的握緊了手中的匕首,而後整個人完完全全的,貼在了青銅懸棺的蓋子上。
我在心里默念著︰十…九…五…三…二…一…
而後,我立即睜開眼楮,高舉的這匕首就要捅進血蛹的心口里,卻不料,這血蛹似乎…似乎會自己更換位置的一般,竟然…竟然將我剛剛看到的腿部,變成了頭部…
此時此刻,我有些遲疑的瞪大著眼楮,緊緊的盯著這正在緩慢移動的血蛹。不去理會老干尸,還有猴個跟獠牙的叫喊,我已經忘卻了這周遭的一切。我只知道,這會兒我必須小心行事,等著一會兒一舉將青銅懸棺里頭的血蛹心髒,給挖出來!
可是…我錯了,我原本以為我可以的。卻不料,在我看到了這血蛹的真面目之後,我呆愣了。
果不其然,這血蛹的眼楮果然是常年睜開著的。我知曉這眼楮的厲害,所以我盡量去避開與它對視。悄然的往後退了一些,只為了距離它心口處更近一些。只是…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它這會兒竟然嘴角有些翹起?
它這是在微笑?
「你快阿,它要活過來了!」
我不知道這是誰的聲音,我只知道,在我抬頭看清楚這血蛹的真面目後,我便愣掉了。因為…因為這血蛹竟然和夢魘中的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頓時,我遲疑了。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血蛹的渾身上下便開始發生了變化。原先那個淺紅色皮肉,在這會兒開始爆紅,那種極度濃郁的紅。我整個人都嚇著了,下一秒我手中的匕首就被人奪走了,只余下我一個人,仰高這腦袋,爬在了青銅懸棺的上頭。
突然間,我明白了我自己是一個多麼無能的了。因為我的遲疑,讓我不在信誓旦旦,反之讓我失去了加以傍身的東西,只余下我一個人在上頭等死。
不容我多想,這血蛹竟然就這麼坐了起來,它的臉距離我越來越近,近得我可以聞到那種特質的香味。與殉葬溝橋下的血尸不同,這種香味不是硫磺的那種嗆鼻,更多的是某種笑料的味道。
我剛要伸出手之時,血蛹便張開了嘴巴,我一時害怕便閉上了眼楮。
完了,我完了。
下一秒,我的臉上就被濺上了一些非常粘稠的腐臭味道。
而後我明顯的感覺,那具血蛹,似乎…就這麼趴在了我的肩膀處。我渾身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以至于我無法不去在乎那種腥臭和香味並存的味道。此時此刻,我的脖頸處並無什麼遮攔,可以說,我的脖頸簡直在與那血蛹,肉與肉的相貼著。
這種時候,我已經無法繼續閉著眼楮了。好一陣思想輔導,我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就目前我的視線,只能見到了這具血蛹的後背,便在無其他。我渾身僵硬著,深怕在下一秒,我的喉嚨就被人咬斷了。
可是,也正因如此,我這渾身緊繃著的神經,在這會兒竟然有些肌肉酸痛。
不等我開口向他們求救,我的眼前便出現了一個類似于心髒形狀的東西。慢慢的…慢慢的從血蛹的腿部開始往上爬,那顆心髒竟然自己會動?
我的天吶,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竟然這會兒這麼強大?難不成,這血蛹的心髒並不是身上,而是一會跑來跑去的玩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就要爆粗口了!搞不懂這老干尸是怎麼搞的,竟然交給我這麼重要的任務!
還有,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夢魘會有未卜先知的功能?真的不敢置信,這血蛹竟然長得跟夢魘中的人一模一樣。
在我的胡思亂想中,這心髒竟然就這樣出現在了我的視線里頭。
我的脖頸此時此刻,依舊靠著一具血蛹,而這血蛹的心髒,我原先的目標,這會兒竟然在我的視線里頭,肆無忌憚的活動著。這讓我看了,怎能不氣呢?
這血蛹似乎沒有要復蘇的跡象一般,都這麼久了,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那到底為什麼,這血蛹要這麼靠著我的肩膀?我是不會承認我跟這血蛹有什麼關系的,但是為什麼它就只是趴在我的肩膀上?沒有任何的動作,反之就只是安安靜靜的趴著?
我又不認識它,頂多就是在夢魘中有見過它一面罷了。
不容我多想,這心髒的下頭,竟然出現了一張臉,滿滿的都是血跡的臉!有頭發有眼楮…那上頭滿滿的都是血,一時間我竟無法去分辨這玩意,長的是什麼模樣。
我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因為眼前的這麼一玩意兒,竟然就這樣慢慢的坐了起來。
讓我總感覺,這玩意兒才更有可能會是真正的血蛹…
正當我要開口之時,我肩膀處的血蛹,竟然開始往下滑…難不成,我肩膀的這具血蛹是假的?在它底下的才是真的血蛹?
怎麼辦?
PS︰
嘿嘿,今天的第一更有點晚,因為蘭叔今天的工作有些忙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趕在12點前發第二更的!祝我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