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呢?我看著老干尸那一臉的震驚,整個人都呆愣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思緒了一番後,我便知曉了。
可見,老干尸它老人家,是完全的不知情。
但是我就是搞不懂,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呢?眼前這具血蛹是以畫工的身份,出現在這兒的。怎麼著也得跟將軍,或者是老干尸混上一丁點兒身份的。那到底是為什麼呢?它老人家對畫工和將軍一家身份,竟然如此的震驚。
好半響,我們幾個陷入了沉默。老干尸沒有回答我,而程景竟然從我的背包中,抽出我僅剩不多的濕巾,一點一點的幫我擦拭著臉上的腥臭。我對他點點頭,就任由他幫我擦拭著。此時此刻,我整個心情都放在了畫工那兒。所以,我緊緊的看著老干尸,不讓它有逃避的機會。
等了許久,老干尸才從血蛹的身上收回視線,看著我,對我說道︰「妹子,他老人家讓你給他講清楚,你看到的壁畫是啥情況。」
我沖他點點頭,便對他說道︰「那會兒,我們進入內墓的時候,在那個回廊上有一幅很大的壁畫,原先我只是單純的去看,我並沒有想多。可是我就在看到了尸胎後,我才知道的。壁畫上將軍好像不知情的,可是畫工為什麼知道夫人的肚子里頭有孩子的?」
老干尸听完後沒有回答我,而我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便補上了一句,說道︰「而且,你知道嗎?我看到的那尸胎,竟然還是變異的品種。一般死胎都是不可能變成尸胎的,可是我看到的那尸胎卻是要人命的!」
我正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老干尸便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不要在說下去了。我這才閉上了嘴。去看程景,他這會兒已經將我的臉給擦拭干淨了。不知道程景這會兒抽的是什麼風,竟然又是幫我擦臉,又是幫我擦手的。我可不記得,這廝會對我這般的呀?他明明就是高端高貴的貨色!
不容我細想,老干尸便打亂了我,有些苦口婆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後才對我們說道。
老干尸的話有些零散,可是我還是能從他的話中,讀取到我需要的一些消息。他說。事有蹊蹺。因為他身處的是兵荒馬亂的時代,很多事情不是他能夠做主了,只要稍微不注意。或者只要變了天,他就必須得人頭落地。
他搞不懂為什麼那個時候的人,那麼喜歡當皇帝。而他只想當好他的掛名侯爺,安安心心的安享晚年。可是,他注定是不能平凡的。因為他在年少輕狂之時。就收到了從都府里頭帶過來的一副畫。
他一向不是什麼有藝術細胞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了那副畫後,竟然奇跡般的發現了這當中的秘密。這幅畫,或許對于別人來說,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副山水畫。可是對于他這麼一個會點巫術和風水術的人來。那兒可是金山銀山。
正是因為這樣,那幅畫對于他來說,是非常珍貴的。其實。那也是他第一次見著畫工,那個時候,他對畫工的印象,只停留在于頗有些野心罷了。
可是他在听完我的話後,卻震驚了。
因為那個時候開始。他利用畫工的略有野心,帶著畫工四處倒斗。直到後來,他被迫只能去行軍大戰,為了他的家族而出戰!他這麼多年來,對于武術這類的東西,並無多大的興趣。可也是因為這次戰爭,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要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得先平復這種戰亂的日子。他本以為他的雄心大志要死在戰場上,卻不料,那個時候讓他遇見了將軍!將軍在戰場上的多次相救,就這樣,不為別的,二人就成了結拜兄弟。
二人在戰場上互相幫助了些年頭,老干尸的兄長終于允許他班師回朝。也是從那會兒開始,他便四處倒斗,再一次隱近那種酒肉生活。
可孰不然,他是打著各種低調的門號,在私下里,帶著畫工和將軍一塊倒斗。就在他二人準備起義前的三個月前,將軍突然間說要回老家,去見自己那個十年未見的妻子。老干尸拒絕不了,畢竟將軍就是他的兄弟,是他唯一的親信。這麼些將軍也的確跟著他,跑了十年之久,為此,老干尸便應允了將軍的要求。
說起這事兒,老干尸到現在還是一臉的悔恨。他說,如果他知曉那一次回去,將軍便郁郁不歡,最後得了心病,無藥可治而死。他怎麼著也不會讓將軍回去,因為他需要將軍的幫助,可是沒辦法,將軍就這樣死掉了。
為此,他早已無心起義造反了。一心只想這築陵墓,幫將軍和自己築一個不會讓人隨便來打擾的地方。這起事情,他沒有錯過一個人,那就是畫工。因為他知曉這畫工也是略懂風水皮毛的,為此,他打算讓畫工來陵墓里頭,幫他畫壁畫且刻墓志。
終于,我忍不住了,只好打斷他的話,對他說道︰「我只問一個問題,那個時候你叫畫工幫忙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打算讓他活著出來?」
老干尸對我點點頭,說道︰「蘭妹子,你是新料子,咱幾個不怪你,但你可得知曉,這凡是築斗的到完成了,都得殉葬的。」
也對,誰會留下一個超級隱患在身邊的?待自己百年而去之時,有一個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或許他會帶著一大堆的人來倒你的斗!想想我真是笨啊!怎麼就沒想到呢?這墓室怎麼著也是不能暴露的,所以畫工是必須…不對,應該說,築起這座中大型陵墓的人,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
我仔仔細細的听完老干尸的話後,便不再開口。只見他側過腦袋去看獠牙和猴個,我並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攙和一腳,于是我拉著程景走遠了一些。
程景並不打算讓我走得太遠,因為在我們的眼前,其實還有許多的燈奴。盡管剛剛那會兒,花紋圓圖燃燒起來的火焰,已經燒了好幾具燈奴了,可這會兒,燈奴對程景來說,還是存有安全隱患的。
我明白他的苦心,所以只要跟著他走。待他停下來之後,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始咄咄逼人︰「你小子混得不錯呀!竟然害我白擔心了一場。你知不知道,那會兒青銅懸棺掉下來的時候,我多麼擔心,要是把你給活活砸死會怎麼樣?可是你小子倒好,活著也不打算說半句話,反倒好好的鑽進這青銅懸棺里頭!還敢來拽我的手?你是沒把我嚇死不甘心吧你?」
程景乖乖的站在原地,听著我的教訓和咄咄逼人。很難得他這會兒沒有就這麼走掉,也沒有拿那一張冷到爆的臭臉來對待我。
這點非常值得慶幸,我等了許久,他才開口說道︰「我從他的隔壁縫隙進去的,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會讓你去挖心的,我對你沒有多大的指望。」
「你怎麼會知道的?」
「了解,以後別做這種出頭鳥的事情了,要不是我出手快,你已經死了。」程景模了模我的腦袋,這種親昵的動作,讓我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起來。這種時候,我已經無法再好好的待在他的身邊了,我略微有些尷尬的跑離了他,走到了老干尸他們那邊。
程景這廝竟然一點緩沖的機會也不給我,見我走開了之後,便快步的跟了上來,我對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趕在了他開口之前,率先開口,對老干尸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之前說的,那鳩佔鵲巢的什麼意思?」
老干尸在听完我的話後,似乎有些不明白的回過身來看著我。我趕在程景又要開口之時,便補充道︰「就是…就是你為什麼會變成一具干尸,然後躲到青銅寶箱里頭的?據我所知,就算那畫工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有那種本事,讓自己躲進去的!」
我的話說完後,獠牙和猴個二人,略帶害怕的揣著手中的陪葬物,悄悄的趁著老干尸不注意,就溜到了我的身後。
老干尸也沒有去理會他二人,便跟我解釋道,他說,他原本將畫工安排在了殉葬溝底下,便囑咐他人,將其變成20具水泥鎧甲兵之一。因為畫工自從跟他之後,只在他的面前表露出一臉的和善,而面對其他人的時候,還是一臉的趾高氣揚。所以,他想要削弱畫工的野心,為此才給他安排在殉葬溝底下。
卻不料,還是無法阻止畫工,畫工還是有本事搞定一切。這是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他怎麼想也料不到,這畫工竟然如此的雄心豹子膽的,想要代替主人的位置,想要霸佔他重金制造的長生不老青銅棺。
他說,畫工是知曉他的築墓時的主要大概的。所以是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要進入他的青銅懸棺里頭。
我听完老干尸他的話後,便對他搖了搖頭,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听我說,你不是說這畫工是一開始就計劃好,要進入你的青銅懸棺的嗎?可是你不凡大膽的想一個問題,他是為的什麼,才跟在你的身邊的?因為你的身邊不是已經有了將軍一個心月復了嗎?他留在你的身邊,可你還是看不到他的好的。你想想,他為的是什麼?」
獠牙搶先在老干尸開口之前,對我們說到︰「難不成,是那廝一開始就想好了,要你幫手把墓給築好,然後讓自個待里頭的?」
不得不說,獠牙你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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