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了程景和黑子的身後,不曉得走了多遠。請使用訪問本站。
直到我們從那略微寬闊的小匝道中,走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阿茲婆霸土,是多麼的鬼斧神工。原來我們原先走的地方,竟然是一座座小山巒。常人在外頭看,根本就看不出來丁丁點點。
我想,要換了誰,估計都不敢相信,這地兒實際上,已經空心了好多年了吧?上千年,又或者是上萬年?我不曉得,到底有多久。而且這地兒,曾經極其大規模的死過許多那麼的人,這光是內里的骸骨就多得數不清楚了。我們看到的,還有我們所沒看到的,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了。
還記得,我們在進入這內里的時候,就看過那門關處的兩座骷髏山,那將近1000個人頭,都是真人死掉的,而不是變態藝術打磨的。那麼些骷髏頭上,都表明著它們是無病無痛死掉的。絕對不是遭遇了戰爭什麼的,所以我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地兒,一定發生過什麼讓人驚悚不已的事情。
當然,我也相信,這麼些事情當中,應該都與我那羅巫古族的先人們,月兌離不了任何的關系。女鬼跟我說過,要不是我那羅巫古族的人,施下了巫術,所以才以至于它們這麼亡魂,這麼多年來根本無法逃出去,更別提去投胎什麼的了。我想,也因為這樣,黑子他爹的那支隊伍,全都全軍覆沒了吧?
就連我,也死在了這鬼物的手上。更別提黑子他爹的隊伍了,我好歹也是跟這地兒的主人,有點點關系的,可這麼些鬼物,絲毫不給我面子。所以黑子他爹,能在這麼變態的地方。死了個全尸,應該算是幸運的吧?
我突然間覺得,這所謂的阿茲婆霸土,真的是疑點重重,實在有太多的問題,等著我去破解,這種種的種種,都表明了一點,這地兒絕對不簡單。就連我那羅巫古族,世代傳承的麒麟玉中的祖爺爺。那種類似于上古神獸的玩意兒,都知曉阿茲婆霸土,所以我想。這地兒所發生的種種,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
對了,突然間我想起了某些事情。我模了模口袋,果然這里頭還放著,我極其幸運的從那1000個骷髏頭當中。得到的這全盤的地圖。至今我還是沒有搞清楚,這玩意兒是誰放進去的。因為據我所知,要是這建築的工人放置的話,他們也應該是放在內里的某個重要關卡才對。可是他們沒有,所以我絕對相信,這是有人在給我們指明路。
雖然。我不敢確定,這存放的人,會不會是黑子他父親隊伍中的人。可不管怎麼樣。我相信我一定有機會解開的。
還有,黑子的那條專門為模金符設計的項鏈,我還不知道那項鏈的模金符上哪兒去呢。我答應過黑子了,等著有機會,有時間了。我就幫他找找看的。所以,我這會兒。我先把他的事情擱在一邊。我先看看,這劉叔的反應,畢竟這玩意兒,是劉叔幫黑子保管的。而且我想,既然這東西是遺物的話,那麼劉叔他就應該也來過這個地方的。
可據我所知,劉叔他並沒有要表露點點破綻。為此,我只能等待,只能等著有時間了。這眼前的,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免不了的,要是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做完,自己的命都還沒有保障,我就又開始操心別人的事情了。
想罷,我便不再胡思亂想,也不在回頭看看這後頭的種種。反之,跟在了程景他們的身後。這會兒,我才發現,原來天已經黑了。估計現在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嗎?不免的,我有些冷。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可卻什麼也看清楚。因為在我的上空,全都是枝椏,將我的頭頂上全都包裹得緊緊的。根本都看不清楚此時此刻的天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
不容我多想,黑子便掙月兌了程景的束縛,快速的回過頭來,對我說道︰「蘭妹子,你咋地看看,咱幾個快到鬼羅那地兒了,你細皮女敕肉的,冷不冷啊這是?」
黑子的回頭,幾乎讓我措手不及。我想要不是這會兒天非常的黑,不然的話,我估計早就被他發現了吧?想罷,我便松了一口氣,恢復了原先的模樣,對他說道︰「你少給我一驚一乍的,走就走,不要老是回頭看,搞得跟什麼似的,把人都嚇死了。」
我的話剛說完,黑子便徑直的開了另外一把手電筒,照著我的身體,快步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帶著不解的看著我,說道︰「我咋地覺得你怪怪的?」
不得不說,這會兒因為黑子的話,我整個人都慌亂了…我不知道黑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還是說,他已經知道了我…我已經死掉了?
不等我開口說話,程景便往回走,拉過了黑子的手,只見黑子這會兒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大力的甩開了程景的手。黑子的此舉,讓我想起了我們在進入老干尸斗的那個晚上,他因為我對劉叔的不敬,要一拳將我打死的模樣。
我的心里頭咯 了一聲,就開始害怕的落荒而逃。我害怕,他發現了什麼,然後對我不利。我是知道的,在我們的隊伍中,有一個人會對我不利,只是我不知道這個人會是誰。但目前,我不希望,這人是黑子。
只見下一秒,黑子他幾乎是毫無預警的,就朝著我的方向伸出了手,一把襲擊到了我的月復部上。我幾乎措手不及,就這樣讓他的手穿過了我的月復部。而他也因為如此,有些不受控制的先前走了一步,繼而害怕般的看著我。
那雙黑幽幽的眼楮,帶著不可置信和害怕。他反應過來後,便後退了一步,對程景說道︰「她…阿景她是這兒的鬼物…你找錯人了!」只見程景在听完他的話後,便冷著一張臉,恢復了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
對黑子說道︰「你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只見黑子不解的看著程景,繼而又是一臉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好半響才對程景說道︰「我明明那一巴掌是打在她的肩膀上,可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記得我很使勁的,可她卻只痛了一會兒,要換了平時,早就跟我跳腳了。可她就跟我叫喊了一會兒,然後也沒有找我報仇,也沒有還我手。」
黑子頓了頓語氣,又開始對我們說道︰「我這一路都想了好多答案,可咋地都跟你不同,你到底咋地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能讓我知道的?這會兒別跟老子搞神秘了,咱們幾個有話就說開了,別唧唧歪歪的瞎猜疑了!」他話語中帶著懇求,也帶著迫切。
我明白他眼下的心情,也知道這會兒我面對的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看來,我這已經死掉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瞞多久了。真看不出來,這平時神經粗的黑子,這會兒竟然觀察入微了,連這點我都沒想到的小細節,他都知曉了。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小看黑子了。敢情這廝比誰都機靈,只是平時裝得呆頭呆腦的糊弄人。想罷,我便不等程景開口,這一次,我搶先在了程景的前面,嚴肅的擺著一張臉,忍著心中的楚楚難受,才對黑子說道︰「其實,我不應該瞞著你的,我也應該對你說實話,黑子,其實我已經死了。」
只見我的話才剛說完,黑子便暴跳如雷的對我吼道︰「不可能!你可是那羅巫古族的人物,跟我們這麼些普通人,可不是一路貨色的,你少來唬我!」
「黑子,她最剩下最後的3天了。」程景對黑子說道,話中帶著肯定,足足摧垮了黑子的心牆。下一秒,黑子整個人竟然不受控制的,倒坐在了地上。一臉的呆然,不說話,什麼動作也沒有。
這樣的黑子,確實出乎我意料。我也不知道我眼下該對他說什麼,但是我除了解釋,我是真的死掉了,我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
繼而,我蹲下了身子,跟黑子解釋道︰「黑子,程景說得沒錯,我只剩下最後的3天了,如果這三天內,我沒有拿著定心丸,然後趕回我尸體的地方的話,那我就真的是死了。所以,黑子,你願意幫助我嗎?」
他抬頭看了我一樣,不說話。
我繼續對他說道︰「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只剩下這最後的機會了,黑子,我也坦白對你說了吧。我們隊伍中,有人一定會傷害我。所以,我不希望你將我已經死掉的事情,告諸天下。如果這樣的話,我想我應該連機會都沒有了。」
我的嘴角帶著苦澀,就這樣坐在了地上,看著黑子,我等著他回答我。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可我希望,他是在想我們現在的情況。
迫切的希望,他可以答應我。就算不幫我,至少可以答應我,不要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