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我想破腦袋,也不知道,王二剛剛說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什麼。請使用訪問本站。
什麼叫做值得?就連自己的父親死在別人手里,也覺得值得的,那就一定是非比尋常了。因為,沒有什麼比親人死在別人手里,要來得寒心了。
只是我實在是想不到,王二的父親,也是死在爺爺的手里的。跟女乃女乃,和那羅丘青的丈夫一樣,也是死在爺爺手里的。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听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咯 了一下。因為,對于我來說,爺爺在之前把我當成傀儡的生活,這始終成為了我心中的一個芥蒂。
那羅丘青的話,讓我銘記在心。女乃女乃、父親和母親,他們始終是我的一個心結。
而如今,我如此意外的知曉了王二的秘密,那是不是說,他是信任我的,即使他的話帶著我不明白的情分。言歸正傳,說實話我沒想到,王二竟然如此看得開。我實在是不曉得,究竟在當年的那次倒斗中,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才需要這麼多人來陪葬?
爺爺到底做了什麼,不僅僅可以讓王二沒有半點恨意,反之更多的是佩服。突然間,我很想知道,在當年爺爺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鬼羅白婆都是這倒斗上的能手,怎麼就栽在了那一斗里了呢?而且我相信,在當時,應該不僅僅只是爺爺和女乃女乃兩個能手的,我記得還有劉叔和老李他們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們都那樣了?
我細想之後,便忍著收了幾分。眼下這會兒,我心口處的那種種幾欲掙月兌而出的好奇。幾乎將我掩埋。
我壓了壓心里頭的難受,自我安慰般的深呼吸了幾回。這會兒畢竟不是詢問當年事情的時候,這眼下的,就該是先解決我自己的燃眉之急。我的命到現在還沒有著落呢,又怎麼能在惹出事端?
對,就是這樣。自己的事情都沒著落,就不要去招惹太多。不要把太多的事情,都攬上身。
不容我多想,我的肩膀一重,我才回過頭去看。原來在我不知自覺間,這來人就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不等我開口,他便坐在了我的身邊,見我沒有半點反應,就自作主張的將那件衣服往上拉了拉,繼而對我說道︰「夜深了。你…冷嗎?」
我側過腦袋,笑嘻嘻的對他說道︰「有你這件愛心大衣,都不知道多暖和呢。」
其實,說真的,他的話帶著詢問,這種語氣讓我不舒服。因為。鬼是無感的。這冷意又是何從而來的呢?也只是由內的那種冷意,這外界的根本就談不上冷。所以,為了怕辜負他的一番好意。我也只好這般回答。只因,我不想傷了他的心。
我的話一落,只見下一秒,他對著我勾起了嘴角,而後便伸手,毫無顧忌的將我摟在了懷里,對我說道︰「明天,我跟古奇之說好了,最遲就是明天,我一定幫你籌齊阿茲婆的軀體。定心珠。我一定要雙手奉上!」
「喲,瞧你這信誓旦旦的模樣,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求婚呢。」看著程景這副認真的模樣,我也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他。我真的只是想要逗逗他,當然要是能听到他說是,我會更加開心。
不等我開口,程景便抓過我的手,放置于胸前,繼而對我說道︰「你是跑不掉了。求婚又如何,反正除了我,已經沒人要你了!」
「那沙克程景!你是活膩了嗎?我哪里沒人要了?我看古董店的巷子口,那家買米的兒子就不錯!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惹怒了我,不然的話,我就真的找他去了!」我的話剛說完,程景便拿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剛反應過來,才發現在我們的身後,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站滿了許多人。最讓我不可思議的是,黑狗子和黑子手中的那龐然之物。在他們的身後,我看到了那舉著拐杖的人。真的不敢相信,那竟然是我的爺爺。
此時此刻,他竟然老淚縱橫的看著我們兩。
看著身後的人數,我實在是頭疼。不免的開始掙扎了起來,而程景非但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反而手上的力道,又多了幾分。真的不敢相信,這程景打從知道了我…已經不是人的開始後,就變得非常的壞。以往他是不敢就這麼隨便的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更別說眼下這會兒,在眾人面前跟我接吻了。
想罷,我便開始掙月兌了起來。因為…在我們的身後,人數又開始增加了。阿展叔和劉叔也出來湊熱鬧了,我實在是不喜歡這麼被別人窺探,趁著程景將舌頭探入我口腔的時候,我快速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只見他一臉的意亂情迷,呆愣愣的看著我,以示不解。我伸手大力的拍了他的肩膀,說道︰「你個死,喜歡被別人圍觀的王八蛋!」
說完後,我就快速起身,把身上的那件大衣,扔在了程景的身上,而後我就跑了。繞過爺爺他們幾個,一臉的不好意思,我也沒敢抬頭去看他們。真的不曉得,他們在我們的背後看了多久,也不曉得,他們到底听到了多少?難不成,連同我剛剛死皮賴臉的,問程景是不是在求婚的那一段,也听到了?
天吶,那該是多麼的不好意思!
我就這樣邊跑邊胡思亂想,打斷我思路的是黑子的驚呼,他大聲的叫喊著我要小心。可盡管我已經反應迅速了,但還是沒法阻止,我整個人…穿透了樹干。
「怎麼回事?有沒有受傷?」第一個跑來詢問我的人,是王二。
我抬起頭,極其尷尬,也非常害怕的看著他。就這樣看著他,生怕他們剛剛發現了什麼,我害怕。王二見我沒有開口回答,還以為我傷得非常的嚴重,他不理會我的呆愣和驚恐。就這樣徑直的拉過我的手,極其熟練的將手放在了我的右手脈搏上。
只見下一秒,他帶著驚恐,毫無預警的坐在了地上。就那樣看著我,好像在看著一個怪物一般。就在我二人沉默對視的這麼一會兒工夫,爺爺和程景他們便已經趕了過來。率先開口的是爺爺,他的手中拿著那手帕,擦拭著臉上的點點晶瑩。
他對我說道︰「傷著哪里了嗎?怎地眼楮上哪去了?」
听罷,我努了努嘴,一句話也沒敢說出口。眼下這會兒,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剛剛看到了多少,又是知道了多少。所以,在沒有弄明白之前,我不想輕舉妄動。
而他們卻沒有一點要放過我的意思。見我沒有開口,他們一個個都問王二去了。只余下了程景一人,將我從地面上扶了起來。然後模了模我的腦袋,對我點點頭,以示安慰。他湊到了我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放心,有我。」
「他們…我。」
「有我。」
不等我再次開口,便听到了王二的聲音,只見他驚恐的拍著爺爺的肩膀,伸出手指著我,然後說道︰「古爺,她…她已經死了。她很可能不是你的孫女!你們搞錯了,你的孫女,是不可能死掉的。我先前就在納悶,她怎麼能從哪個地方,安全的走出來!那地兒邪乎得很,這是咱們都曉得的。怪不得呢,怪不得呢,她已經死了。這會兒詐尸呢。」
王二的話,又一次讓我有股涼意。我開始感覺到了難受,有種秘密被人發現,而後極其殘忍的揭開在眾人肉眼下的痛楚,和無奈。但不得不說,王二說的事實,只是,我多麼希望,他能顧著我一點,那怕是半點也成。
只見,王二的話一說完,阿展叔他們幾個倒吸了一口氣,紛紛都害怕的看著我。而黑子卻一直在那邊給他們做思想工作。但依我看,這黑子口才不好,免不了的說多錯多。為了怕傷害到他們,麻煩他們,我想,我也只能是跟他們說實話了。
想罷,我便要開口。卻不料爺爺搶先于我的前面,只見他舉起拐杖,狠狠的敲了王二的腿。說道︰「你個混球瞎說個啥呢。那丫頭脈搏弱了些,早些在前頭,我可是把過脈的。」
「古爺,這不可能。我是看過的,我剛剛已經…明明就沒有脈搏!而且她渾身上下冷得跟冰塊似的。這一看,就是…你別說我王二嘴多,可你也是有些經驗的。你自己看,她沒有半點生氣。你忘了我們早些在斗里,被那些鬼物搞得雞飛狗跳了?」
「哎,我說得了,別再說下去了。我那羅家的子子孫孫都與常人不同。這脈搏豈是你能找到的,要想證明她是否沒死,只要她捋高右手的袖子就成了。那兒有一道紅脈,那是我們那羅家的象征。」爺爺一臉淡然的對王二,還有他們解釋道。
說真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見爺爺跟他們解釋呢。要換了平時,他可是沒有那種窮心思跟別人解釋這些的。
不等我開口,或者作出半點反應。程景便不顧我的表態,將我的袖子往上捋高了一些。繼而暴露出了那道紅脈,弱弱的紅光,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而後,王二他們才松了一口氣,淡然的對我說道︰「這…果然是那羅家的人,不是尋常人,哈哈哈,不是尋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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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今天惠兒在田里鬧騰了一天,真開心。你們開心嗎?群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