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456789)(123456789)小梁王柴桂自幼喪父,為了遵從父親柴皇城的遺願,在師傅李憲的教導下,從小到大只是在籌謀一件事情---恢復大周皇室。123456789123456789
為了做成這件事情,柴桂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包括童年的歡樂,甚至為了討好徽宗天子,強迫自己接受龍陽之道,成為暗地里被人所恥笑的龍陽小真君。
柴桂自小就要學習各種治國之道、帝皇之術;體會不同的厚黑之術、人心變幻;在諸般陰謀策劃中成長。如果成功了,中國的歷史就要改寫了。很不幸,這次他失敗了。
他是對,還是錯了?
與那個只會吟詩作對,整天沉迷于風月之間的徽宗天子相比,又是如何?
但這一切,與苦逼百姓是無關的,雖然每次改朝換代,流得最多的也是百姓的血。但憑什麼苦逼百姓就不能當家做主,就不能選皇帝呢?
江山如煙,夕陽如血。
英雄逝去,又有誰能定錯對!!!……
與之前死去的武生相比,小梁王柴桂的死少了幾分血腥,多了一些淒美。場下有些人心軟,亦與白龍馬一同流起了眼淚。
演武廳上,四位主考官表情各異。123456789123456789開封府留守,老元帥宗澤見慣生死場面,神色自若。而丞相張邦昌、兵部尚書王鐸、右軍都督張俊這三位主考官都被岳飛當空一槍,嚇得目瞪口呆,完全沒了主意。
白龍馬長長的一聲嘶叫,才喚醒了三位被嚇呆的主考官。
張邦昌一拍手中驚堂木,聲顫顫地喝道︰「來人啊,大名府黃縣武舉人岳飛,在考試中當眾殺人,違反國律,給我速速拿下!」。說完,轉頭看了一眼宗澤,發現宗澤竟然沒有反對,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張邦昌方才略微安心。
張邦昌見中軍官站著不動,大聲喝道︰「還不快去?」
中軍官上前稟道︰「大人,本屆武科舉采用真刀真槍實戰,只要是在對手認輸前出的招,即便死亡,也是與人無尤。那大名府武舉人岳飛在校場比試中出手,光明正大。眾目睽睽之下,冒然前去去抓人,恐怕眾武舉人多有不服。」
「啪」的一聲,旁邊的右軍都督張俊也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你不去抓人,就是違抗軍令,本都督現在就可以把你拿下。」
張俊知道今天皇家校場里的官兵都是開封府留守司所下轄的人馬,而張邦昌是文官,怕下面的官兵不服調動,故也開口幫腔。123456789
那中軍听到張俊開口,轉頭看一看宗澤,見宗澤對自己笑了一笑,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心中領會。123456789便對著張邦昌大聲回道︰「末將領命」。轉身走出演武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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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的岳飛放倒了小梁王柴桂後,正在圈內等候。岳飛也是第一次參加武武科舉,並不了解具體的儀式是什麼。
小梁王的尸體還沒人前來收拾。太意外了,事出突然,根本沒有任何準備。小梁王營帳中的王府眾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敢拿主意。
突然間,校場之中鼓聲再起,密集的鼓聲中夾帶著陣陣殺意。一隊禁衛軍沖進場中,圍住岳飛,為首一員偏將大聲喝道︰「奉丞相命令,大名府武舉人岳飛在科舉試中當眾殺人,違反國律,要緝拿歸案,岳飛快快下馬受綁。」
這偏將的聲音甚為響亮,場下的各地武舉人聞言,哄的炸開了,頓時亂成一團。當初小梁王殺人時,禁衛軍所說的是「生死各按天命」;如今小梁王被殺,卻又變成「違反國律」,還要緝拿歸案,真是天理何在?江陵府和真定府兩處營帳中的武舉鬧得尤其厲害,無他,何定一和韓斌的尸骨未寒。
見此情況,心中慶幸早有準備,岳飛把瀝泉槍掛在馬背上,雙手解開身上的盔甲,露出一身黑色勁裝,和斜披在身上的一條金黃色的綢緞。
岳飛全身勁力鼓蕩,原來八尺多高的身材突然又長高個幾分,身體筋絡骨骼連續發出悶雷般的響聲,遠遠地傳到四周武生的耳朵里。
岳飛拿起瀝泉神槍,往四周慢慢畫了一圈,
楊家槍法︰「龍歸大海」。
那隊禁衛軍以為岳飛要開打,連連退了幾步。場下的武生也以為岳飛要與官兵對抗,頓時安靜下來。
只見岳飛一發勁,舉起大槍往空處連發三擊︰
「攔、拿、扎」
自打成功凝聚金丹以後,岳飛還沒有象現在一樣用盡全身的力氣,連打三招
「嗡!嗡!嗡!」
長長的大鐵槍桿猛烈地抖動著,再度發出了寺廟里撞大鐘時候的聲音,把整個皇家校場內的所有聲音,包括戰鼓聲,全都覆蓋住。
巨大的聲浪炸開,四散開去,幾乎形成實質。圍住岳飛的禁衛軍擋不住再退了幾步,場下很多武生也都捂住了耳朵。
金丹高手的全力一擊,厲害如斯!!!
岳飛運氣在喉,用佛家獅子吼的功夫,對著演武廳大聲喝道︰「呔!我岳飛是華山陳摶老祖親傳金丹弟子,先太祖皇帝武神綾的傳人。先太祖皇帝留有遺旨,見武神綾如見太祖,汝等還不下跪行禮,更待何時?」
佛家的氣功大多中正平和,發人深省。岳飛的獅子吼,聲音傳遍了整個皇家校場,也傳到了演武廳上,一字一句,歷歷可辨。
絕大部分人都搞糊涂了,什麼是武神綾?真的是聞所未聞。這也難怪,已經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自太祖皇帝仙去後,武神綾一直供奉在華山之巔,從未入世,如今突然出現在大眾的眼前,除了一些世家老人,其他人根本無從得知詳情。
岳飛喊罷,余音尚自在校場中飄蕩,場下眾人已經開始亂了起來。跪,還是不跪?如果不跪︰這可是關系到綱常等級的倫理大事,處理不好,可是欺君大罪,要誅九族的,兒戲不得;如果跪,這也突然了,甚至有些荒唐,畢竟是男兒膝下有黃金。
場下眾人各自猶豫。而演武廳上,張邦昌,張俊和王鐸三位主考官則臉色刷白,手腳冰冷,如墮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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