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慕容寶寶
「慕容鳶你謀殺啊!?嘶你輕點!」
任由蕭姚瑤氣急敗壞的嬌喝,慕容鳶只小心翼翼的給她紅紅的鼻子上擦藥膏。請使用訪問本站。
藥膏是蕭姚瑤從蓬萊島上取材自己做的,藥效極好,才擦上幾分鐘就覺得涼絲絲的不怎麼疼了,之所以蕭姚瑤一直叫喚個半天,不過是想多博取些慕容鳶的同情心,免得他又莫名其妙的凍她。
慕容鳶擔心的皺眉,「怎麼還在疼?」這藥他也用過見效極快,怎麼小丫頭還一直在喊疼,會不會是她本就嬌女敕所以這般一撞便受重傷了?
想到這,慕容鳶道︰「要不我帶你去找神醫,請他幫你看看可好?」
蕭姚瑤一臉不贊同,「啊?為什麼?我的醫術也不比師兄的差好不好!」誰知她說話太激動反將鼻子再一次撞到慕容鳶為她擦藥的手上,這回可是真疼了,「哎喲!疼!疼!」
「你這丫頭怎麼老是毛毛躁躁的!我再幫你擦點藥。」慕容鳶其實在是心疼,所以聲音不由大了幾分。
「嗚嗚嗚你凶我干干嘛?!」說完金豆子一顆接一顆的往下掉著。
倒不是她嬌氣,只不過撞到鼻子本就容易掉眼淚,而且听到慕容鳶大聲和她說話她心里就莫名其妙的委屈,莫名其妙的想哭。
這下慕容鳶徹底慌了神了,笨手笨腳的想要幫蕭姚瑤擦眼淚,可偏偏蕭姚瑤小性子一上來硬是揮著手不讓他擦,他又怕自己動作太大會再次傷到她,最後無奈的敗下陣來,用他這十多年來從未用過的溫柔的聲音道︰「哎對不起,我不該大聲對你說話,不過我真是沒有要凶你的意思丫頭不要再亂動了,小心又傷著!」
蕭姚瑤抽抽噎噎的道︰「我還不是,是你莫名其妙的生悶氣哼你就說你今天,今天到底怎麼了嘛!」
蕭姚瑤不說還好,一說慕容鳶就想起今天某瑤竟然不好好在家吃飯,努力壓著心中的小不爽,慕容鳶道︰「你今天為什麼要去瀾王府。」
「你就為了這事啊?今天不是瀾幫我給我出點子,我都沒想到‘藏經閣’可以布置得更美麗,你想‘藏經閣’便好看了,那生意也會更好,生意好了我們的錢就多了,所以我覺得給瀾做頓‘黃燜雞’吃也是應該的。」隨即有接著道︰「那‘黃燜雞’前幾天我不是先做給你吃過了嘛,你要生氣我再做一份給你吃好了。」想了想又道︰「對了,再過八天咱們的‘藏經閣’就要開業了,你那天」
「我後日便要去邊界。」慕容鳶悶悶的聲音傳來。
圖國對于唐國來說只是個不入流的蠻夷小國,圖國流寇擾民不過是件小事,甚至都用不著慕容鳶親自帶兵鎮壓,不過今日和李肅風、李亦凌二人商討後皆覺得圖國歷來對唐國恭敬有加怎麼會突然有流寇大著膽子到唐國的邊界擾民,所以慕容鳶這次去不僅是為了剿滅流寇,更重要的是去查探清楚這背後是否牽扯著其他的事。
心中第一次不想離開京城去邊界,慕容鳶面色有些落寞。
蕭姚瑤先是一愣,接著緊張的問︰「去邊界?你要去打戰嗎?」
蕭姚瑤本就出生在和平的現代,穿來古代後基本只在蓬萊島上生活,根本就沒意識到蓬萊大陸可不是什麼和平的世界,在這里國與國之間可是隨時會在戰場上拼殺。
現在她回到了將軍府,她突然意識到對她寵溺有加的便宜爹和她便宜哥哥、慕容風箏的將軍頭餃可不再僅僅是威風、帥氣的代名詞,它還代表了無數的危險需要她現在的親人、朋友隨時拿命去拼。
听出她話語中的緊張和擔憂,慕容鳶心變得軟軟的,「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圖國的山野流寇在邊界擾民,我前去處理一番便可。」
「圖國?嗯是很強大的國家嗎?」
「哼!不過區區小國。」
「是嗎那就奇怪了,唐國不是蓬萊大陸最強大的國家麼,照你說的圖國只是個小國,一個小國的一群土匪竟然敢跑到這片大陸最牛的國家擾民?!要我說他們不是腦袋里長泡了就是另有企圖!」
慕容鳶驚訝的抬眼,他只是寥寥說了幾句,她就能將他們商討了一個時辰的結論這般隨意的說出來了。
眸色微暗,慕容鳶道︰「丫頭,你怎麼會往這方面想?」若是別的小姐,听了這樣的事大都不怎麼關心,即便是來了興趣也不會想到這麼深。
蕭姚瑤舉著小銅鏡左右照著自己的鼻子,下意識的回答道︰「電視劇里都這麼演的,看多了一遇到類似的事很難不往哪方面想。」
慕容鳶瞬間化身好奇寶寶,「電視劇?」
某瑤︰就是戲劇(哎,和活古董交流就是費勁,動不動就得解釋。)
慕容寶寶︰竟然有這樣的戲曲?!你說的是那一曲?(有時間他一定專程去看看,這般看了便能引人深思的戲曲怎可錯過。)
某瑤(撫鼻望青天)︰就是有一曲啊(這冰山變火山了?怎麼問題比岩漿還多。)
慕容寶寶︰有一曲具體是哪一曲?
某瑤(滿臉黑線,努力想轉移好奇寶寶的注意力)︰好吧敗給你了,我說的其實是咱們‘藏經閣’里賣的書,額,你不覺得它們要是被唱成戲文也很有意思嗎?對了,你覺得這點子怎樣,這樣可以讓更多人關注‘藏經閣’唉。
慕容寶寶(認真的想了想)︰嗯那到底是那一本書。
某瑤︰(你平日里多干脆一娃,現在一問綿綿無絕期。)
慕容寶寶(鍥而不舍的滿期待)︰
「屬下參見王子殿下!」
拓跋毓將頭從堆滿了文案的書桌上抬起,伸手揉了揉額頭,淡淡道︰「起吧。」
虎大起身道︰「稟王子,屬下已查探清楚了,果然不出王子所料,大王子果然與圖國太子暗中有聯系,這次圖國流寇滋擾唐國邊界之事便是他們一手操縱。」
拓跋毓冷笑,「哼,憑他那滿是草的腦子還想不到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