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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黃獅快遞
打定注意,蕭姚瑤果斷的打斷蕭司爵的話,幾步上前伸出雙手死命的抓住蕭司爵的一天手臂,聲音很是委屈的道︰「爹,冤枉啊!昨天的事更本就是黃萱先挑起的,我本來是想退一步海闊天空來著,可是那死女人說我也就罷了,說瀾也沒事,可她偏偏還要詆毀你,這簡直就是瀾能忍我不能忍啊!要知道在我心中爹的位置是最重要的,當听到那死女人說爹的壞話,我心中的怒火瞬間就爆發了,所以我瞬間就不受自己控制的沖上前去和她理論一番!所以嗯,嘿嘿,爹你能理解我的對吧?」
「這件事」
「爹爹爹爹!世上只有爹最好,有爹的瑤瑤像塊寶,沒爹的瑤瑤是根草!爹,你真的忍心要狠狠的責備我嗎?」說完還不忘用充滿了可憐巴巴光的雙眼盯著蕭司爵看。請使用訪問本站。
見此蕭司爵簡直有些哭笑不得,怕他再不將話說完蕭姚瑤會有更奇怪的聯想,于是這次他快速的說道︰「瑤瑤,你亂想些什麼,昨日的事你做的很好,爹怎麼會責備你呢!」
「啊?」蕭姚瑤愣住了,隨即不信任的搖頭道︰「剛才我一進屋爹你明明就皺眉來著!」
蕭司爵失笑,這丫頭還真是矛盾,剛才明明是想賴著他不讓他責備她來著,現在他真的不責備她,她卻又非得要證明他想責備她,呵呵,還真是個小丫頭啊!
「爹皺眉是因為你肩膀上那小東西!爹正準備問你在哪里弄的這珍貴的啼血夜鷹,而且看樣子它還認你為主了。」
聞言。蕭姚瑤的心這才完全放下了,拍了拍肩上的小東西,道︰「這事舅舅將將才差人送給我的,而且它真的已經認我為主了,嘿嘿!」
「原來是這樣,那這小東西叫什麼名字?」
「啊?這個我還沒來得及想就被爹叫來了耶,那我現在想一個,爹你也幫著想想看。」說完支著下巴認真的開始想了起來。
不一會她自言自語道︰「金黃色的小家伙你們動物界的老大是獅子,獅子也是黃毛唉哈哈,有了。爹我想了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哦!」
「哦?說來听听。」
「我決定了,以後就叫它黃獅了!就是金黃色的小飛獅,預示著它是飛禽界的老大!」說完捧起啼血夜鷹。歡快的叫道︰「黃獅!」
「嗷嗚!」
「哎?你還會像大狼狗一樣叫哦!嘿嘿,黃獅黃獅黃獅!」
「嗷嗚~嗷嗚~嗷嗚!」
「嗯,真乖,看來你也很喜歡這個名字。」隨即轉向蕭司爵,「爹。你覺得怎樣?」
蕭司爵想了想,笑道︰「好啊!好名字!這名字不僅像你說的有霸氣,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它不就姓黃了嘛!你想想黃耀堂竟然和我們家的飛禽一個姓,哈哈,想想我就覺得高興!」哼!黃耀堂你教的女兒竟敢在大街上說我家瑤瑤沒教養,還想陷害我將軍府。不過你那蠢女兒連瑤瑤一半都及不上,瑤瑤幾句話就將她頂回去了,還連帶你尚書府沾了一身腥。哈哈,這回可有得你受的了!
一听這話蕭姚瑤滿頭黑線,感情她老爹早就看尚書府不順眼了,早知道這樣她剛才還認個毛的錯,不過她老爹到底為什麼這麼討厭黃耀堂呢?
「爹。你好像對黃尚書頗有意見耶,怎麼回事。咱八卦一下唄!」
聞言黃耀堂干笑一聲,「嘿嘿,那什麼哦對了,爹今天叫你過來是因為有一封鳶兒些的信要交給你。」說完將桌上的信封遞給蕭姚瑤。
「木頭風箏寫給我的信?」接過信封蕭姚瑤正準備拆開看,隨即發現蕭司爵不知什麼時候湊來她身邊,正伸著頭盯著她手中的信封,她拆信的手一頓,在蕭司爵失望的目光中將信封塞進懷里,「咳!爹,你知道嗎,我歷來就相信一句話︰當你想知道某些八卦時,往往也需要你用另一些八卦來換哦!」說完笑眯眯的將蕭司爵望著。
頓了頓,蕭司爵很是嚴肅的道︰「爹可不是無聊的人」隨即話鋒一轉湊到蕭姚瑤耳邊小聲道︰「其實我們也可以隨便聊聊,不如這樣我們先一起看看鳶兒寫來的信,然後再一起聊?」說完便想伸出去拿蕭姚瑤懷中的信。
蕭姚瑤果斷的轉身往後退了幾步,道︰「既然爹這麼沒誠意,那我就回我院子里自己看好了,哎呀,我真的很好奇木頭風箏會在信里寫些什麼,那我先走了!」說完果真提步就朝門外走去。
見狀蕭司爵暗罵一句︰真真是個鬼心眼多的壞丫頭!
隨即他忙上前擋在蕭姚瑤面前,「額瑤瑤你想知道什麼?」
得意一笑,她道︰「也沒什麼,就是想了解下爹和那位黃尚書之間到底有什麼淵源,嘿嘿!」不會剛好是老情敵,不會當年你和娘還有那黃耀堂還有一段三角關系吧?
「咳咳當年黃耀堂那老小子竟然妄想和你爹我爭你娘,幸好你娘她有眼光,不過那黃耀堂本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平日里若不是有隨從保護他恐怕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怎麼保護你娘,哼!我瞧著他那樣子怕是知道現在還懷著非分之想!」隨即拍了拍蕭姚瑤的肩膀,得意的笑道︰「當年他爭不過我,現在他女兒也及不上我們瑤瑤的三分之一,哈哈哈哈,黃耀堂我看現在你那張老臉能往哪兒擱著!哈哈哈哈!」
蕭姚瑤小聲嘀咕道︰「喵?還真是三角方塊叉!」
「好了,瑤瑤現在可以看鳶兒的信了吧?」他是真的很想看看向來冷性子的慕容鳶會給他家寶貝女兒寫些什麼。
將信封遞給蕭司爵,蕭姚瑤癟癟嘴,道︰「爹你還真是個開放的封建家長,別人家不都在教自己女兒些‘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你倒好就盼著我和木頭風箏授受不親呢!你怎麼就知道你家女兒我一定會喜歡他。」
蕭姚瑤本是無意說來,不過听在蕭司爵听來卻又是另一層意思了。拆信的動作一頓,蕭司爵問道︰「難道瑤瑤喜歡的是瀾王?還是太子?不會是那草原國的拓跋毓吧!不行不行,他可不行,離得太遠了,爹第一個不同意,你娘和你哥哥們也不會同意的!」
蕭姚瑤很是無語的揉了揉額頭,「拜托!爹,你別老是想些有的沒的好不好?我現在的年齡不是才十四歲麼,你就那麼不想看到我要把我早早的嫁出去哦!」
「怎麼會!爹正是因為舍不得瑤瑤,所以才會早作打算。先定好了又不是馬上就叫你嫁人,而且女孩子十五及笄後一般都會嫁人了,就算不馬上嫁也開始定親了。當年你娘不也十六就嫁給爹了!」
「好吧,從現在開始,我拒絕和你討論這個問題。」反正我已經拿到能自主選擇婚姻的聖旨。
見蕭姚瑤扁著小嘴一臉不滿,蕭司爵忙轉移話題,道︰「我們先來看看鳶小子寫了些什麼。」說完拆開信封。抽出信紙迫不及待的展開一看,隨即恨鐵不成鋼的道︰「這鳶小子,腦瓜子怎麼就不開竅呢!這寫的什麼啊?」
見此,蕭姚瑤好奇的拿過信紙,一看之下終于明白了蕭司爵為什麼有那麼大的反應,只見信紙上只寥寥一句話「數日不嘗玫瑰卷。甚是想念」,她老爹肯定想著木頭風箏會寫些肉麻的話,沒想到他竟是和自己要吃的。所以她的八卦老爹才這麼失望。
不過雖說如此,當蕭姚瑤看到最後那四個「甚是想念」時心中還是隱隱一陣小悸動。
「爹,是不是有點小失望吶?」隨即想了想又道︰「對了,爹,你說木頭風箏要什麼時候回來?」
蕭司爵悶聲答道︰「大概得再過一個月。」
「這樣啊那他還真是可憐。要再等一個月才能回來吃玫瑰卷了。」語氣中隱約透著股她自己也沒發現的失落。
蕭司爵一听,心中大喜瑤瑤這是在擔心鳶小子嗎?原來鳶小子這麼寫來其實是在另闢蹊徑。哎,現在的年輕人寫個信也只有他們自己才懂其中的內涵了,看來他是真的老了,不過真沒想到鳶小子平日里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寫個信竟然這麼滑頭!
其實蕭司爵真的將慕容鳶這信想復雜了,慕容鳶雖有千言萬語想對蕭姚瑤說,不過臨到要寫時卻不知道要寫些什麼,才這般寫來。
蕭司爵子心中竊笑一聲,想了想,道︰「瑤瑤可知這啼血夜鷹也就是你這只黃獅,成年時刻攜十斤重物在空中飛翔,至于這幼年的黃獅也能負重半斤之物在兩地之間傳送,若是今日便往鳶兒所在的邊界飛,三日後便可到達。」
果然,一听這話,蕭姚瑤馬上追問道︰「真的嗎?原來我們黃獅還有送快遞的功能!」隨即,又垮了小臉,「可是黃獅不知道木頭風箏是誰啊」
「傻丫頭,你就是懷揣著個寶也不知道怎麼去體現它的價值!你將鳶兒的舊衣服找一件給它嗅嗅,它便能準確的找到鳶兒!」
蕭姚瑤驚訝的看著黃獅,「啊?你是鳥還是狗狗啊!」
似是讓蕭姚瑤驚訝它很得意,只見黃獅撲稜這翅膀繞著蕭姚瑤飛來飛去。
蕭姚瑤將它召到手臂上,模模它的羽毛,道︰「黃獅乖,待會姐姐做些玫瑰卷,你幫姐姐送給慕容風箏好不好,好吧,雖然你現在還是個小寶寶,可是咱要贏在起跑線上,懂嗎!我們要成立蓬萊大陸最洋氣的私人快遞,就叫黃獅快遞!」說完對蕭司爵道︰「爹,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蕭司爵笑道︰「嗯,快去吧!」不過「拜拜」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