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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恩怨(一)
「抓刺客!刺客朝靖徽院去了!」叫喊聲以及侍衛行進間的腳步聲熱熱鬧鬧的朝白雪三人所在的院子涌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听到動靜的繞連南皺眉,「刺客?朝著院子來了?」隨即想到什麼,雙目圓瞪驚訝的看向白雪,問道︰「你們應該不知道我住的這靖徽院,那你們」
聞言白雪有些尷尬的側臉避開繞連南詢問的眼神,模了模鼻子,干巴巴的道︰「額我和海源從沒來過繞府,我們總不能滿繞府的到處亂竄吧!所以,我們在途中尋了個繞府的下人‘詢問’了一下舅舅你住的院子以及具體方位。」
「你確定真的只是‘詢問’?」繞連南一臉不相信,若真是「詢問」恐怕不會鬧到抓刺客這麼嚴重!
白雪眼神閃爍,「咳當然了,我也怕他萬一不說實話忽悠我們怎麼辦,就像蕭姚說的‘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我就讓海源隨便的威脅他一下,讓他保證不說謊,果然,我們真的找到舅舅了不是嗎?」
「你個死小子!」說完習慣性的照著白雪腦門上就來了一個暴栗,敲完之後才想起今時不同往日,還懸在白雪腦門上的手尷尬的準備往回縮。
白雪一把拽住繞連南的衣袖,開心的道︰「舅舅終又敲我的腦門了,呵呵!」
繞連南正要說話,這時「 ——!」一聲巨響,正對三人的院子大門被人從外面狠狠撞開,舉著火把的侍衛一個接一個涌了進來,舉著手中刀劍警惕的將院中三人包圍。
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身著華服身材臃腫的中年男人。他便是繞連南庶出的弟弟饒金定,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二十左右尖嘴猴腮的男子,這是他的長子繞賢才。
饒金定進得院門,將三人打量一番,冷笑一聲,道︰「喲,我道如何,原來今夜繞府的刺客還與大哥認識吶,真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哼!大哥好能耐,以前大哥身為饒家繼承人。差點傾盡饒家的財力人力去幫一個女人,現如今我是半點不追究大哥以往種種讓大哥好吃好喝的住回了饒家,不想我日日辛苦賺來的錢竟養了只白眼狼來勾結外賊。盜我饒家世世代代積累下來的財產!」
他一進來便口口聲聲咬定繞連南勾結外賊盜取饒家財產,想借機名正言順的將繞連南趕出繞府,主要是因為當年他和繞連南的爹饒安成對繞連南母子極為愛護,他母親林香兒即便使盡了渾身手段也得不到饒安成半分愛憐。
所以林香兒脾氣越來越暴躁,經常責打虐待婢女、小廝。有一次直接將一婢女給活活打死了,林香兒命人悄悄的將那名婢女給埋花園里,哪知那婢女的死相實在太過淒慘太過嚇人,所以埋她的兩名小廝只淺淺的將她用土掩了便嚇得跑了,說來也巧那夜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將掩在婢女尸體上的泥土沖走了一大半。
次日卻又風和日麗。繞連南的母親方眉沁到花園賞花,賞到盡興處便讓婢女們遠遠跟著,她自己摘些新鮮的花瓣準備給饒安成泡茶喝。不想走著走著卻被絆倒,遠處的婢女見狀忙跑上前來準備扶她,突然她指著自己腳尖處被絆倒的地方尖叫了一聲便雙眼一黑暈了過去,趕過來的婢女們一看便看到一具瞪著血紅的雙眼面目猙獰、渾身是傷的女尸直挺挺的躺在鵝卵石小徑旁,而剛才絆倒方眉沁的便是女尸的頭。見狀膽小的婢女也是嚇得暈了過去,沒暈倒的飛快的去了一名稟告饒安成。剩下的則在原地照顧人事不知的方眉沁。
听說方眉沁出事饒安成很快便趕了過來,看到人事不知的方眉沁他很是心疼,再看了眼女尸,他抱起方眉沁皺眉厲聲道︰「嚴查此事,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竟敢在我繞府內興風作浪!還嚇得眉沁昏厥,待抓出這幕後真凶我定要嚴懲不貸,重重責罰!」
方眉沁本就因生繞連南難產後變得體弱多病,這一嚇可嚇得不輕,連著昏迷了三天三夜,不住的發熱一直胡言亂語,這可急壞了饒安成,這時官家來報真凶查出了,正是他的小妾林香兒,饒安成與方眉沁青梅竹馬心中只得方眉沁一人,對于這迫于壓力娶進門的小妾林香兒本就排斥,現如今有聞她虐待婢女至死,還嚇得方眉沁臥病不起,心中更是對她極其的厭惡,當下他道︰「先以家法懲治,再交由官府處理!」
林香兒被當眾責打了二十藤條,又听聞饒安成要將她交給官府,她死活不肯撒潑掙月兌下人,跑到方眉沁的沁心閣前哭喊求饒,饒安成厭煩的皺眉,正想讓人拖了林香兒出去,這時許是被林香兒的哭喊聲給驚到了,方眉沁嚶嚀一聲竟醒了過來,饒安成忙柔聲道︰「眉沁,眉沁你醒了嗎?」
「嗯」皺了皺眉,方眉沁的意識慢慢的清醒過來,隨即她猛的翻身緊緊抱住坐在床邊的饒安成,聲音干啞的哭泣道︰「安成,有死人啊!好恐怖,嗚嗚嗚嗚!」
饒安成心疼的撫模著方眉沁的黑發,另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乖啊,沒事了。」
「可是」
「饒命啊!老爺、夫人饒命啊!妾身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妾身真的再也不敢了!」林香兒的哭喊聲成功的打斷了方眉沁的話,也成功的再度引起了饒安成的怒氣。
方眉沁不解的問道︰「安成,這是?」
饒安成冷聲道︰「哼!那婢女便是被她虐待責打而死的!真真是個蛇蠍毒婦!我已命人先將她家法處置,再交由官府處置。」
「果真如此嗎?平日里我瞧著她倒是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這般狠毒,安成你可有查清楚了?你雖不喜歡她可也別冤枉了人家。」
「哎,你就是太過單純善良,雖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
「哎可憐了那婢女,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年紀輕輕就這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