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源跳下馬車朝蕭司爵抱拳道︰「這麼巧,竟能在這遇見蕭大將軍。請使用訪問本站。」
蕭司爵亦是跳下馬抱拳道︰「這不是湊巧,蕭某是專程前去拜訪白雪王子的。」隨意的看了一眼海源身後的馬車,「這是」
「這里面是」海源面上露出一個笑容,「是我家殿下的女眷,大街上人多口雜不便出來向大將軍見禮,還望將軍見諒。」
蕭司爵只道是白雪讓海源搜尋的美女,他本就是隨意一問當然不會追究下去,當下岔開話題,道︰「海大人可是要回驛館,不如與蕭某同去如何?」
海源也不好推辭,便應下道︰「如此甚好,在下本也打算邀大將軍同路,大將軍請!」
「海大人請!」
說完各自海源挑上馬車依舊與車夫一道坐在外面,蕭司爵則翻身上馬,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沒一會兒也就到了驛館門前,海源跳下馬車吩咐車夫架著馬車從後門駛進驛館後便與蕭司爵一道從正門進了驛館,徑直朝白雪的書房走去。
「啟稟小姐,已經到驛館里了!」馬車夫將馬車從後門駛進驛館停好後,好一陣不見車里有人下來,不得不大聲開口道。
再說蕭姚瑤自從听到蕭司爵的聲音後,就窩在慕容鳶懷里腦中無意識的糾結著要是被蕭司爵發現了可怎麼辦,雖然嚴格來說他們根本算不上是真正意義上的父女,可她還是有種和男朋友偷偷約會被家中長輩抓住的感覺,所以就一直沒注意到周遭環境,就這般一直抱著慕容鳶的腰身將臉靠在他的胸口,慕容然自然也不會給自己添堵的去提醒她,像只偷腥的貓一般沉浸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美好中。
這時馬車外響起馬車夫有意放大的聲音。讓兩人同時從各自的思緒中清醒過來,兩人先是一驚隨即同時一惱,不過蕭姚瑤惱的是慕容鳶竟然就這般一直抱著她吃豆腐,連馬車停了也不提醒她,還讓馬車夫這般大聲的詢問,好像他們在馬車里做了什麼兒童不宜的壞事一樣。
而慕容鳶惱的則是馬車夫竟這般不識時務,隨隨便便就大喊大叫的,淨壞他的好事。
臉頰燒紅蕭姚瑤懊惱的收回環住慕容鳶腰身的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喂!快放開我!」
見她這副嬌羞可人的模樣慕容鳶本來打算松開的雙手猛的收回抱得愈發緊了,「不放。」
本來有些忸怩的蕭姚瑤見慕容鳶不僅抱得更緊了還公然「忤逆」她。一愣之下當即柳眉倒豎,雙手不客氣的一邊一只掐上慕容鳶的俊臉,「反了你了!你個死風箏、破風箏!你放不放?再不放本天後掐壞你這張妖孽臉。省的你以後禍害人家小姑娘!」
蕭姚瑤手中那點勁道對于慕容鳶來說只比撓癢癢更重些,反倒覺得她使小性的樣子很是可愛便就由著她在他臉上作怪。
見慕容鳶不答而且還一副隨便你的拽樣子,蕭姚瑤被激的心中燃起一簇較真的小火苗,勢必要讓慕容鳶知道她的厲害不可,「哎呀!你還挺牛的是吧?哼哼!就讓你嘗嘗本小姐的厲害!」當下加重了手中力道。將慕容鳶好好的一張俊臉死命的蹂躪成各種搞怪的樣子,漸漸的蕭姚瑤的重心也不在于折磨慕容鳶了,而是給他的俊臉換各種造型然後嘲笑他。
慕容鳶就淡定多了,他本就知道吳波的身份,在以為吳波能解桃花姬後除了覺得理應如此外,大部分是在為蕭姚瑤能擺月兌桃花姬而高興。
所以當蕭姚瑤和吳波走出屋子時海源一臉激動的看著吳波。要不是院子里還有其他人看他的樣子恐怕要直接上去拉著他好生討教一番。
「慕容將軍這是何意?」海源皺眉不客氣的望著毫不客氣硬擠上馬車的慕容鳶。
「順路前去拜訪白雪王子。」說完看也不看海源,盯著蕭姚瑤,「桃花姬有解了?」
「沒有。**師兄說只能等師父來了再看。」蕭姚瑤很老實的回答道。
慕容鳶挑眉,「剛才為何笑得那般開心?」竟然連神醫都解不了桃花姬
蕭姚瑤笑道︰「只是想起一些好玩的事。」
海源有些喪氣,「我還以為貴師兄能解桃花姬看來這桃花姬恐怕只有神醫能解了,只是神醫不僅脾氣古怪而且行蹤不定,要請到他可不容易吶!」他自小學醫。心中一直有個夢想,就是能與大名鼎鼎的神醫見上一面。要是再能與他說上幾句話探討一下醫理那簡直就是三生有幸了。
慕容鳶古怪瞅了海源一眼不說話,蕭姚瑤好笑的拍了拍海源的肩,「嘿?听你的口氣似乎還瞧不上我師兄的醫術咯,我跟你說實話吧,這桃花姬我師兄解不了那神醫就更解不了了。」
海源以為她是小女孩心性,對自己的師兄維護的很不願意听到別人說她的師兄不如別人,可這個別人卻恰恰是他崇拜的神醫,所以海源也就忍不住開口為自個心目中的偶像辯了幾句,「蕭小姐,恕在下直言,貴師兄雖醫術尚可,但與神醫那般人物相較之下卻還是離的甚遠。」
「你,你說**師兄的醫術尚可?!」蕭姚瑤牙根一抽,「那在你心中神醫是什麼樣的?」
哎,想來這蕭小姐還是不相信她師兄醫術不如神醫,也罷,雖然她被稱為世間少有的奇女子,不過始終是閨閣小姐,見識不夠深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今日我便好生與她講講這神醫的事,也好叫她知道她師兄與神醫的差距。
「這神醫自是醫術神通廣大,想來若是神醫出手,蕭小姐你身上的桃花姬用不了幾天就解得干干淨淨了,絕不會像貴師兄那般診治了那麼長時間得出的結論依舊是無解。」
「神醫也不可能會治這天下所有的病,也不可能會解世間所有的毒,畢竟神醫也是人不是神。」
「雖說是如此,不過神醫的醫術就是比貴師兄高出很多!」說道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海源不免越說越較真了。
蕭姚瑤有些哭笑不得,「哎,我說**師兄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干嘛每說一句就要貶他一次?」
經蕭姚瑤這麼一問,海源也覺自己太過激動了些,不過該堅持的立場他不會放棄,「我沒有要針對貴師兄的意思,只是在說明神醫醫術高明的事實罷了。」
雖然明白海源不知道吳波就是神醫,可是听他一句話里半句贊美神醫半句貶低吳波的,蕭姚瑤還是覺得很搞笑,當下她動著壞心思道︰「好吧,你牛!就是不知道你在我這小小弱女子前這般言之鑿鑿,等下次見了我**師兄敢不敢當面對他這麼講?」
海源一頓,「相信貴師兄也知神醫威名,自是不需要在下再去言說。」
蕭姚瑤玩心大起,接著慫恿道︰「哼哼!想來你就是騙人的,怪不得我師兄常說什麼神醫不過是天下人給的虛名罷了,你也肯定是被那個虛名給騙了,乖乖的以後別老想著什麼神醫不神醫的了,你現在承認我師兄比神醫更加高明還來得及,我會裝作不知道你前面所說的那些歪理,在我師兄面前給你美言幾句,讓他能多和你探討幾句,怎麼樣?」說完小臉上盡是一副得意的樣子。
海源在極力忍耐著等蕭姚瑤將話說完,要不是眼前的女子是他家少主心尖尖上的人,他早就采取行動了,現在見蕭姚瑤終于說完了本想當作什麼都沒听見不與理之就好,哪想到她說完了還不知收斂的在那兒得意洋洋的笑,越想越覺得可惡至極,海源再也沉不住氣開口道︰「想不到貴師兄竟然也這般哼!下次見面在下非得好好與貴師兄‘討教’一番才好!」說完起身走出車廂與車夫一道趕車去了。
「哈哈哈哈!笑屎我了,哈哈,沒想到海源平日里那麼嚴謹小心的一個人竟然這麼逗,小風箏我發現他可比你有趣多了!」
「是嗎。」慕容鳶唇角微勾,淡淡的笑容甚是傾國傾城。
可看在蕭姚瑤眼中卻總覺得有種危險的氣息,果然下一瞬慕容鳶伸手抓住她,「那我們來做點有趣的事。」
心中一驚,不明白這塊風箏牌冰山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愛調戲她,忙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撐住自己的身體。
就在兩人僵持之時,馬車突然停下,蕭姚瑤依照慣性先朝後仰去接著直接撞進慕容鳶懷里,面對這樣的「投懷送抱」慕容鳶哪有拒絕的道理,當下便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了。
蕭姚瑤回過神後忙掙扎著想要離開慕容鳶的懷抱,哪想這時車外傳來海源有意抬高的聲音,「蕭大將軍?」
蕭姚瑤一愣腦中一片空白,怎麼在這撞見她便宜爹了?這馬車里也沒個躲藏的地方,當下她不僅不掙扎了反而還抱緊了慕容鳶精壯的腰,將臉緊緊的埋進他的懷里,「抱緊我!」
這個好辦,而且還求之不得呢!所以慕容鳶很听話很配合的將蕭姚瑤緊緊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