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一個松普托雷就有夠讓人心煩的,後來好不容易將計就計奪了他一半兵權並且將拓跋雄趕出莫邪城,好不容易能松口氣,現在這羲和公主又來插上一腳,輕輕松松的就讓拓跋雄回了莫邪城,這要是松普托雷與羲和公主聯手拓跋毓可就有危險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想到這些虎大不免有些焦急,「殿下,這要是松普托雷與羲和公主聯手可就麻煩了,得先想個辦法才是!」
拓跋毓自然知道虎大言之有理,不過此刻他的心里一片混亂,即使想也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當下他有些煩躁的揮揮手,「先讓本王一個人靜靜。」
「可」還想說什麼,不過在觸及到拓跋毓那蒼白滿是愁緒的臉後,虎大微嘆一聲便將要說的話咽回月復中,「殿下節哀,屬下先告退了。」
出了書房虎大望著身後緊閉的房門在心中暗嘆,他與黑骨自小就跟在拓跋毓身邊,自然清楚蕭姚瑤是拓跋毓第一個上心用心的女子,這三年來拓跋毓雖然從來沒前往唐國,不過關于蕭姚瑤的消息他卻是大都了如指掌,每月都有探子往返于唐國與草原國之間,只為了知曉她的事情,現在突然傳來她大婚、婚變、猝死的一連串的噩耗,拓跋毓又怎能不傷懷。
虎大兀自搖搖頭正要離開,不想不遠處一陣吵鬧聲正朝著這邊過來,虎大皺眉什麼人這般放肆,竟敢在此處大聲喧嘩,再加上現在毓王子殿下正是心頭最煩擾之時,這喧鬧之人無異于在自找死路。
這時吵鬧的人轉過幾株花木終于露出了廬山真面目,竟是剛才那名婢女以及另外幾名婢女,幾女滿臉慌亂的跟著走在前面一臉怒氣的耶律燕勸說著,不過只要有婢女靠她太近都會被她毫不客氣賞上一巴掌。
「耶律小姐你真的不能硬闖啊!毓王子殿下已經吩咐奴婢說不多會就會出去見小姐的。小姐且不再等等?」
「大膽!」反手就給那婢女一巴掌,耶律燕極為不滿,「小小賤婢竟敢多番阻攔本小姐,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叫本小姐等!」
虎大皺眉,這耶律燕囂張跋扈、刁蠻任性簡直令人發指,若不是她是耶律贊猛生前最疼愛的小女兒,殿下也不會耐著性子對她多番忍讓,豈料她竟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現在竟敢硬闖到殿下處理公務的院子。耶律贊猛拼命保護殿下本就是他的職責所在,若是這耶律燕總拿著這件事來說,即便殿下心中對耶律贊猛有著很深的愧疚也會被很快的消磨干淨的。
置身于蕭姚瑤有色目光中的兩人先是不解。隨即順著蕭姚瑤令他們覺得恐怖的目光互相打量了一遍,這一打量兩個當事人都覺得甚驚悚,一愣之後不約而同的迅速分開,各自站好後還有意識的朝著兩個相反的方向挪遠了幾步。
見狀蕭姚瑤很是不好意思,畢竟是她打斷了人家的好事。「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們的,我只是來送吃的,我,哎呀!反正就是srry啦,那個啥。你們繼續,我先走了!」說完將腳縮出書房,將將要走又轉身將手中托盤放在書房門口。「作為補償這些點心是我親手做的,很能補充體力的,額,我是說它對身體好很是滋補,哎呀!總之。我先閃了,拜拜!」自覺自己越說不對勁。蕭姚瑤很干脆的閃人了,留下兩名無辜的大男人在風中凌亂鳥
蕭姚瑤一路腳步不停的在中婢女小廝驚疑的目光中跑回屋子,到了屋子她將所有的婢女都遣出屋外,一坐在繡凳上倒了一杯桌上的涼茶一口氣灌下肚,「呆萌七七、穩重海源嘖嘖,標準的**男主啊!這麼明顯的事為什麼我現在才發現呢?難道是因為穿越給穿傻了不對不對,明明是我被這些活古董表面上裝出來的小純良給欺騙了,不過這在古代可是禁忌中的禁忌,更何況七七還是海國唯一的皇子要是不出意外他還會是海國的皇帝,他們要面對的阻擾可想而知所以七七對我的那些表白根本就是故意制造曖昧給別人看從而掩飾他和海源之間的感情!」
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如此,雖然被利用了不過蕭姚瑤並沒有覺得有多生氣,而且心中好奇和興奮正佔著主導位置。
「參見王子殿下!」屋外響起婢女們的聲音。
白雪沒讓任何人跟著,自己推開屋門走了進去,進了屋子見蕭姚瑤端著一杯涼茶雙眼滿是奇怪的亮光,不知為什麼他被那目光看的渾身冷颼颼的。
不由自主的撇開眼,「咳蕭姚你听我說,其實剛才」
「不用解釋了,七七我都明白。」蕭姚瑤打斷道,接著很是深明大義的道︰「你放心,我都理解,你的選擇我會尊重也會永遠都會支持你的,雖然在這件事上肯定會困難重重,不過我相信你們絕對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流言蜚語的,加油!我看好你們!」說完還不忘伸手拍了拍白雪的肩。
白雪愣住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蕭姚瑤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以為他對他們的未來感覺前途堪憂,「七七,只要你們相信,那真愛就是無敵的!作為鼓勵,今晚就由我親自操刀做上一桌為你和海源加油打氣!」
蕭姚瑤完全化身行動派,說完就要朝廚房走去,剛跨出門口再度轉身朝依舊茫然的白雪握了握拳頭,「沒事,我挺你們!以後需要幫忙就直說,有用得著的地方也盡管用!」最後還豪情萬丈的喊了一句口號,「七七威武!」
海源一路跟著白雪過來,不過沒有白雪的吩咐他只能等在屋外,他實在沒想到他家少主才進去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蕭姚瑤就一臉激動的走出了屋子,他暗想肯定是蕭姚瑤與白雪置氣,便提步來到蕭姚瑤面前正要向她賠罪為白雪開月兌,「蕭小姐,都是屬下的錯」
哪想話才說出半句蕭姚瑤就激動的抓住他的手,「海源同志你辛苦了!革命尚未成功你們仍需努力,加油,黨和組織永遠都會支持你滴!」然後就在海源目瞪口呆,眾婢女、小廝驚疑不定的眼神中大義凜然的朝廚房走去。
「奴婢參見毓王子殿下。」
拓跋毓認真的看著手中的宗卷,頭也不抬的道︰「何事?」
「稟殿下耶律小姐在外求見。」
終于將眼從宗卷上移開,拓跋毓淡淡皺眉,「耶律燕?」
「回殿下,正是耶律小姐。」
語氣中帶了不耐,「她又來干什麼?不是讓你們告訴她本王這段時日公務繁忙抽不出空陪她嗎,怎麼做事的!」
婢女一個激靈,急忙跪下,「殿下恕罪!奴婢已經照著殿下的原話對耶律小姐轉答過了,可是耶律小姐說一定要等到殿下忙完公務,奴婢原想著現下日頭正大耶律小姐千金之軀可能呆一陣見不著殿下也就回了,沒想到都過了半個時辰了耶律小姐還在繼續等著,奴婢怕出亂子所以才來向殿下稟報的,還望殿下定奪!」
「啪!」拓跋毓煩躁的將手中宗卷摔在桌子上。
地上跪著的婢女嚇得連連磕頭,「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心煩的朝地上的婢女揮揮手,「出去,告訴她我稍候就出去看她。」
婢女起身朝拓跋毓行禮,「是是!謝殿下開恩,奴婢現在就去回耶律小姐!」然後迅速的退出書房。
婢女剛退出,虎大就急急忙忙的走進書房將手中信件交到拓跋毓手中,「殿下,出事了!」
拓跋毓也不廢話直接拆開信封,將里面的信紙展開,紙上只寥寥幾字︰蕭姚瑤大婚被毀,舊疾復發,不治身亡。
拓跋毓只覺心中的某根弦「叮」的一聲斷了,腦中有瞬間的空白,然後怒火中燒,「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少見拓跋毓發這麼大的火,就連虎大都悄悄除了一身冷汗,不敢有任何的耽誤連忙將得到的消息朝他說了一遍,最後接著補充道︰「殿下還有一事,我們派出去的探子似乎被南疆王派人盯上了,這消息本該一月前就傳回草原國的,可是我們的探子在回來的途中被人截殺,這封信是探子中唯一活下來的一人帶回來的,而且他剛剛將事情交代清楚就當場力竭而亡了!」
拓跋毓心中雖然又亂又痛不過他還是強壓著心緒理智的分析道︰「不是南疆王那蠢貨,不是松普老狐狸就是兩年前嫁給南疆王的羲和公主,那女人陰狠著呢。」
「對了,殿下南疆王和羲和公主今早已然回到莫邪城,羲和公主果然不簡單,竟想到借著她兒子滿月說想回唐國省親,而且還是唐國使節出使草原國的時候,這樣一來皇上有怎能太駁她的面子,去唐國省親南疆王又怎能不跟著去,原本南疆王是無招不得踏入莫邪城半步的,現在倒好要得皇上一紙詔書便大搖大擺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