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條黑影飛快的跳進水塘,游到小蕭姚瑤身邊抱起她回到岸邊。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見狀蕭姚瑤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隨即朝她的救命恩人看去,這一看之下她剛剛才落回去的小心髒再度一驚而起,就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你你你你,你不是內個面具帥哥kite嗎?!」隨即立馬自我否定,「不對不對,老子八歲的時候面具帥哥也不會有多大,難道這個是面具帥哥他爸?他們家的傳統不會是戴面具吧?」
手上一涼,蕭姚瑤低頭,入眼的卻是一臉笑意的小蕭姚瑤拉住她的手,「我終于能離開了,我們走吧。」
「等等,讓我先看看面具,啊!!!!」不待她說完小蕭姚瑤調皮一笑朝她腰上狠狠一推。
「老奴參見皇上!」安德廣躬身行禮。
李肅風握筆的手一頓,隨即接著將未完成的筆畫寫完,「人呢?」
「回皇上,人在外頭呢!」
停筆接過一旁的宮女遞來的絲帕拭手,李肅風從書桌後走出,「帶進來。」隨即抬眼看了看四周,「這甘露宮自從先帝的玉貴妃仙去後便空了下來,往日繁花似錦之地如今也變得這般衰敗冷清。」
安德廣賠笑道︰「這要說是繁花似錦還不是皇上您一句話的事兒。」
這時兩名小太監抬了一頂青灰色的軟轎進來。
李肅風皺眉,安德廣慣會察言觀色,立即說道︰「那位姑娘似乎身懷頑疾。老奴去的時候一直在床榻上昏睡著,而且」說到這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一抹復雜,「而且,她似乎和蕭大將軍頗有淵源。」
「哦?」李肅風冷哼一聲。「這麼說來她到委實不簡單,不僅引得瀾兒、慕容鳶以及海國王子為她爭風吃醋,而且現在還和蕭司爵扯上關系了,朕倒要看看她是如何的絕色。」
說完他幾步上前一把撩開轎簾,露出軟轎里一張蒼白病弱的小臉,李肅風一驚,「怎麼是她!」
軟轎里昏迷不醒的赫然是蕭姚瑤,就在李肅風望著她神色不定的時候,原本昏迷的她嚶嚀一聲慢慢轉醒。
「有沒有搞錯,看一下都不行」蕭姚瑤迷迷糊糊的伸手揉著腦袋。突然手一頓,夢中畫面一一在腦中浮現,與夢中不同的是,那些場景里她再也不是旁觀者她已然想起夢中之事都是她親身經歷過的,那次經搶救活過來後她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那之後她莫名其妙的怕水所以一直沒學會游泳。平日里夏蜜時不時的暗中試探過她,以前她一直以為那是夏蜜關心她,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她在心虛害怕!
眼中蒙上一層水霧,心中滿是憤懣和屈辱,夏蜜!我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不會讓你害死媽媽、謀殺過我之後還能處心積慮的欺騙老爸!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回去?既然醒了就先回答朕幾個問題。」
身前傳來李肅風的聲音,終于將蕭姚瑤拉回現實,她抬頭朝一襲常服的李肅風望去,皺眉想了想才記起他是誰。正想行禮突然想起依她此時的身份不知道他的身份才正常。
雙眼蒙上一層適宜的慌亂,口中吶吶問道︰「閣下,閣下是誰?小女子從來不認識閣下,為何帶我來此,此處又是何處?!」
聞言李肅風眼底精光大湛,仔細的將蕭姚瑤打量了一遍,不曾看出她哪里不妥之後才收回目光,暗自思量一陣後淡淡開口,「姑娘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在李肅風思量的時候蕭姚瑤亦是心如電轉︰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四周的格局雖然有些殘敗破舊不過確實是皇宮里的某座宮殿,看來是皇帝讓人帶她進宮的,而且是瞞著李亦瀾等人做的,照這種劇情的發展百分之九十這皇帝是想悄無聲息地了結了她啊啊啊啊啊!可是為什麼,她干了個什麼惹到這尊大神了?
蕭姚瑤正在膽戰心驚的各種揣測,這時听李肅風一問不由得心中一凜,認真的思索一番後小心翼翼的答道︰「小女子林純雪,乃瀛洲人氏,這,這里到底是何處?」林純雪就是她第一次拍電影時女主角的名字,這樣算起來她也不算騙李肅風。
李肅風皺眉,「瀛洲?就是在蓬萊海邊上的那個瀛洲?」
蕭姚瑤面上一派低眉順眼,「正是,小女子無父無母一直跟著師父住在瀛洲。」
聞言李肅風沉吟少許,似在斟酌蕭姚瑤話里的真假,半響他才開口道︰「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說什麼?」蕭姚瑤愣然的反問道。
李肅風不答信步走回書桌旁,提筆在剛才寫字的紙張上又添了幾筆,停筆後安德廣會意,恭敬的拿起那墨跡未干的聖旨朝軟轎中的蕭姚瑤走來。
見到那張聖旨的瞬間蕭姚瑤心頭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蔓延
安德廣舉著聖旨來到軟轎前,見蕭姚瑤依舊呆愣愣的坐著也不以為意,直接用他的公鴨嗓將聖旨上的內容念了出來,「林純雪,賜死!」
「瓦特?!」蕭姚瑤瞪大雙眼。
安德廣眼中滿是譏諷,看蕭姚瑤的眼神和看一個死人的眼神無異,「林純雪,還不接旨!」
「我不接!」不假思索的月兌口而出,蕭姚瑤直視李肅風,「我犯什麼罪了要賜死?」
面對前後性子轉變過快的的蕭姚瑤,李肅風不免有些驚訝,不過也只有那麼一瞬,接著他冷笑道︰「看來先前那般樣子都是你裝出來的,也是朕低估你了,能在瀾兒、慕容鳶和白雪三人中間處處逢源又怎會簡單。」
聞言,蕭姚瑤心底冷笑,原來是為著這件事,面上不動聲色,「皇上,你誤會」
「朕不管此事是否誤會,安德廣。」李肅風有些不耐的打斷蕭姚瑤。
「皇上,老奴都準備好了!」安德廣抬過一只酒壺。
蕭姚瑤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不過同時她也在心中暗松了一口氣,她體內的桃花姬世所罕見,大多數毒藥都會被其壓制消融,現在她已經確定武功被完全封住的她是絕對逃不出去的,雖然喝那毒酒死不了,不過該疼的還是會疼,該有的癥狀還是會有的,想到這些蕭姚瑤不免在心中為自己狠狠的模了一把辛酸淚,她怎麼就和疼痛月兌不了干系呢?
李肅風見蕭姚瑤瞧見毒酒反而淡定了下來,心中不免疑惑,似隨口一問,道︰「不想你一介小女子,倒是淡定。」
老狐狸!蕭姚瑤在心中暗罵,隨即也覺得自己太過淡定難免他覺得蹊蹺給自己換個死法,那才叫悲催呢!
當下,她面上露出一抹譏笑,「我一個弱女子即便是反抗也不過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罷了,還不如什麼都不做讓自己好過些。」
聞言,李肅風也覺有道理,不過心里總還有一絲疑惑揮之不去,「可朕瞧著你似乎不是那種容易認命的人。」
蕭姚瑤嗤笑道︰「本姑娘不是認命,只不過本姑娘在想,唐國竟有你這麼個草菅人命的昏君看來也里滅國不遠了,嘖嘖,一想到唐國的萬世基業就毀在你這麼個千古罪人手里,到時候你個昏君肯定是受千夫所指,哈哈,一想到那個畫面老子就高興,老子今天就是要死那也是含笑九泉,瞧你那一副昏君樣將來肯定是死不瞑目!哼!」
「放肆!」李肅風眼底盡是殺意,恨他的人不少,不過從來沒人這麼直接的冒犯他。
「怎麼?你難道不是在草菅人命?我說你就別謙虛了,你骨子里就有做昏君的潛質別不好意思承認了!」蕭姚瑤天不怕地不怕的反唇相譏。
安德廣有些難以置信的指著蕭姚瑤,「你,你大膽!」
蕭姚瑤干脆靠在軟轎上悠閑的翹起個二郎腿,「你還真沒說錯,老子今天就大膽了怎麼著吧!話說,你男的還是女的?說真心話我很好奇,你上廁所的時到底要去哪一邊才合適?」見安德廣被氣得老臉漲紅渾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蕭姚瑤心中暗爽,哼!誰較你狐假虎威的囂張來著,剛才還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本小姐,這回不氣死你才怪!
「哼!真真是粗俗不堪。」
「哎呀,皇上謬贊了,皇上可是唐國第一人,小女子一介小小布衣又怎麼比得過皇上你呢!」
「哼!」李肅風努力平復著月復中怒火,以防自己做出直接上前掐死某女等有**份的舉動出來,「巧言令色!不過任你如何牙尖嘴利朕馬上讓你永遠的閉嘴,安德廣!」
安德廣被蕭姚瑤那麼一氣心中早就想著整死她,現在李肅風這般一說他心中很是解氣,當下親自到了一杯毒酒朝蕭姚瑤走去,同時他示意殿中其余的太監去拉住蕭姚瑤,他幸災樂禍的道︰「姑娘,上路吧!」
「走開!」蕭姚瑤毫不客氣的使勁打開太監的手,一臉傲氣的直視李肅風,「本姑娘自己會喝。」說完輕蔑的瞪著安德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