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額,這桌菜肴是瑤瑤做的嗎?真真是色香皆具,就是不知這味如何,好久沒吃瑤瑤做的菜現在可得好好嘗嘗才行!」在無良師徒兩「虎視眈眈」的目光之下,李亦瀾終于找到一個好的借口暫時避開這個左右為難的難題。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果然逍遙子聞言立即想起了那一桌子另他欲罷不能的美味佳肴,當即咽了咽口水將方才種種全都丟諸腦後,「蹭蹭蹭」幾步跑回桌邊抓起筷子猛吃。
「神馬叫色香皆具?妖孽瀾你太沒水準了好不好,本小姐做的菜就是色香味俱全都是不足以來形容滴,哼哼!」蕭姚瑤亦是一臉臭屁的笑道。
李亦瀾在心中暗松一口氣,總算是先逃過一劫了
誰知這邊他將將松了一口氣,那邊蕭姚瑤一句,「對了,昨天我突然失蹤七七肯定很著急,我看待會吃過飯我就回驛館去,七七他」
「哼!」李亦瀾一聲冷哼打斷她的話,這丫頭是存心和他作對不成?他這堂堂瀾王府難道就比不上那勞什子驛館不成,哼!真真是氣煞人也!這丫頭肯定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明明被她氣得牙癢癢,卻又舍不得罵更加舍不得打,只得無可奈何的忍無可無還是要忍!
蕭姚瑤被打斷話,心中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尊大神,不過她肯定現在白雪肯定特別著急,說不定還在到處找她,所以她就算不親自去見白雪說一面,也總得讓個人去告訴他一聲吧。所以蕭姚瑤咽了咽口水,再度開口道︰「那個,要是七七不知道我的下落真的會很著急的,還有小風箏他也會很擔心的。所以我覺得很有必要」
「你就只記得他們倆會著急會擔心,丫頭,你當真看不見我的心意嗎?還是說在你心里,我遠遠不如他們來的重要,所以你可以將我的心意隨意的丟棄?」李亦瀾這話說的又酸又痴。
蕭姚瑤听了心口一滯,只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有些口齒不清的追問道︰「你,你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好像很喜歡,喜歡我」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蕭姚瑤終于意識到自己問了他什麼。忙死命埋下通紅的俏臉,十指不知所措的纏在一起。
突然手上一暖,蕭姚瑤用沒了焦距的雙眼努力的定楮一看,竟是李亦瀾的一雙大手將她的手包裹在其中,頭頂上傳來他溫暖的聲音,「你說的沒錯,我喜歡你。」
蕭姚瑤倒吸一口氣驚訝的抬頭,不想竟撞進一雙溫柔寵溺的星眸,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瑤瑤,你」
「嗯哼!」一旁被當成是透明人的逍遙子也感覺到自己要是再不出聲。眼前這倆小輩怕是要逆天了。所以就不疼不癢卻有剛好能讓兩人听見的哼了一聲。
聞聲蕭姚瑤驚覺現場還有個目擊者在場。再度埋下臉,之後又羞又氣的突然起身。埋怨的瞪了李亦瀾一眼,「都怪你,死妖孽,哼!」說完抬腳踩在他一直腳上還死命的搓了搓才肯罷休,接著轉身急步朝屋外走去。
「嘶——!」李亦瀾倒吸一口涼氣,不過礙于逍遙子在場,下一秒他立即閉嘴,不僅如此面上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其實在蕭姚瑤出去的時候李亦瀾就像馬上跟出去來著,只不過一來他的腳確實疼得厲害,這二來嘛,逍遙子還在屋里他不好撇下他自己跑掉,而且既然今日在他面前說開了也好,索性就一次性的說明白了。
逍遙子想了想一改平日嬉笑之態一臉正色的道︰「你剛才所說又幾分真心?」
李亦瀾起身亦是一臉正色的朝逍遙子躬身一禮後,鄭重道︰「晚輩所說句句肺腑,瑤瑤于我堪比性命。」
逍遙子不答眼底精光大作,死要將李亦瀾看穿一般,李亦瀾不動不搖一臉坦然的任由逍遙子打量。
半響逍遙子才收回目光,垂眸沉思了一會道︰「我家瑤瑤的性子是絕不會與其他女人共侍一夫,而且我也不會讓她手這種委屈,即便你真的心慕她但是你乃皇子這一生又怎會只與她廝守,若你真的喜歡她便在傷害她之前趁早做個了斷的好。」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是當年瑤瑤說過的話,晚輩雖不才,不過此話亦是晚輩心中所想,晚輩此生得與瑤瑤相識相知已是莫大的幸運,若能再與她相守一生,那便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我李亦瀾此生只得瑤瑤一人足矣!便是受千夫所指,我也願意為了她冒天下之大不韙,只求她留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逍遙子見她說的極為認真,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心尖上所刻的箴言,默了默,道︰「若是你真能做到剛才所說,那我便不再反對你,不過我可不能保證瑤瑤最終會選擇你。」說到這他老臉上漾起一股子傲氣,「畢竟我家丫頭可是搶手的緊吶,嘿嘿!」
听了逍遙子的話之後,李亦瀾心中是又喜又憂,喜的是終于得到了蕭姚瑤師父的認可,憂的是逍遙子最後所說對于他來說卻是是一個巨大的難題,要他在俘獲那丫頭芳心的同時還得時刻提防著周圍那些個「心懷不軌」的臭小子,這事得好生想個計策才行
「娘。」
瑤琴讓婢女放下食盒後揮手遣退她們,「萱兒,你這孩子又是何苦呢?這麼長時間了,你怎的還與你爹較勁慪氣,用過晚膳後便去和你爹認個錯吧!」
黃萱搖頭,「不!我又沒錯,我就是喜歡瀾王殿下,破壞他的婚禮我不後悔!況且蕭姚瑤那個賤女人、狐媚子根本就配不上瀾王殿下!」她猛的起身跪在瑤琴腳下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裙擺,「娘,你幫幫我,我不要被爹禁足,我要去見瀾王殿下,我被關了這麼久,蕭姚瑤那狐媚子肯定又去接近他了,娘你幫幫我!」
瑤琴一臉心疼的掏出手絹擦去黃萱臉上的淚痕,「我可憐的萱兒啊!」隨即眼底露著恨意,口中憤憤道︰「姚瑟那狐狸精生出的女兒也是個小狐媚子,就是死了也讓人不得安生,哼!」
「娘說的對!那個狐媚子,等等!娘你剛才說誰死了?」
「不就是那個蕭姚瑤!」隨即想起黃萱並不知情,解釋道︰「這些時日你不出門所以不知道,蕭姚瑤在婚禮被破壞後不久就病死了,那瀾王妃的位子她又豈有那個福分去坐,萱兒,現在你這顆眼中釘肉中刺終于死了,日後就沒人和你爭瀾王殿下了,所以你還是服個軟和你爹他去認個錯,至少先讓他撤了對你的禁足再說。」
得知蕭姚瑤死訊的黃萱那心中的喜悅已經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現下听瑤琴這般一說,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娘你放心,萱兒知道該怎麼做。」
瑤琴點頭,「嗯,你明白就好了,快些來吃飯吧,娘吩咐廚房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蔥花涼蹄,娘這就讓婢女去準備熱水,待會你洗個澡便去和你爹認錯。」
「可是我院子門外的侍衛是爹派來看守我的,莫說去見爹,就是出這院門也不可能!」黃萱氣急敗壞的說道。
「哼!左右不過是幾個奴才,如今真是得了雞毛當令箭了,萱兒放心,你洗完澡娘親自帶你出去,看那幾個狗奴才還敢不敢阻攔!」
「爹。」
「回來了,讓你去查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黃漾搖頭,「消息似乎被誰在暗中給封鎖了,我們的人只能查到瀾王、白雪王子、慕容鳶他們三人為了一名女子發生爭執,至于和那名女子有關的一切都查不到任何信息。」
「哦?」黃耀堂終于停下手中之筆從書桌後抬頭看向黃漾,「這麼說來要麼就是那名女子被人暗中保護著,而且竟然連我們都查不到底細可想而知保護著她的勢力是如何強大。」
黃漾一想也覺得對,「爹,那另一種可能是什麼?」
「這另一種可能,就是這女人本身來頭就不簡單,當然這樣一來也說明這女人的目的也很可能不簡單。」黃耀堂想了想接著道︰「無論如何,還是先查出那名女子的底細才好從長計議。」
「你們在說什麼女人?!」書房門口突然傳來瑤琴不滿的聲音。
黃氏父子轉頭一看,瑤琴正氣勢洶洶的走進書房,其身後還跟著被禁足的黃萱。
「夫人怎的來了?」黃耀堂極快的掩下眼底的厭惡,看來書房的侍衛是必須換人了,否則那天他定然會被這無知蠢婦手中給拖後腿不可。
瑤琴一坐下一臉蠻橫,「你當然不想我來了,剛才你們在說什麼女人,嗯?」
黃耀堂暗自皺眉,黃漾忙插嘴道︰「娘,恐怕是你听錯了,我和爹在談別的正事。」見瑤琴一臉狐疑,黃漾笑道︰「娘就算不相信爹,難道還能不相信你兒子我不成?我可是娘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要是連娘都不相信我,那還有誰能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