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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將軍!可是有刺客?!」
「慕容將軍你沒事吧?」
執勤的士兵听到慕容鳶的驚呼以為有人行刺慕容鳶,誰知全身戒備的跑進來之後,除了滿頭大汗在小榻的繃緊身子的慕容鳶外再沒有別人。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幾人見狀暗自用眼神交流一番,然後得出一個結論︰他們英勇無匹俊美冷漠的慕容鳶將軍做噩夢了,而且還被嚇到了!?只是到底得多恐怖的噩夢才能嚇到慕容將軍?
渾身都被汗濕了,背脊處更是一陣陣的發寒,莫名的不安侵蝕著慕容鳶的心。
他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是她出事了?!
抬頭對幾名傻站著的士兵道︰「這個月京城的消息還不曾收到嗎?」
幾日詫異的相視一眼,然後有人道︰「回慕容將軍,京城傳來的信件早已交給龐江軍了!」
心中一凜,慕容鳶冷聲道︰「什麼時候的事。」
見他面色不善,幾人都不敢抬頭,「是,是五天前的事,許是龐江軍軍務繁忙所以才一時忘了遞呈給慕容將軍的。」
心中不安愈發強烈了,歷來京城的信件龐翔都會準時交到他手中,這次明顯是龐翔有意為之,不排除他是因為軍務繁忙而忘記這種可能,但是還有另一種叫他擔心的可能,那就是京城那邊出事了,而且很有可能和那丫頭有關,所以龐翔不想他知道消息。
想到後一種可能,歷來冷靜的慕容鳶再也坐不住,起身朝營帳外走去,「你們派個人去帶他來這,別的什麼也不許說。」
他徑直朝龐翔的營帳走去。剛好遠遠的看見龐翔被方才的一名士兵帶走,輕松進了龐翔的營帳,慕容鳶知道那幾人拖不住他多久,所以直奔帳中書桌,從一堆宗卷中找出京城傳來的信件,迅速展開看去。
再說龐翔到得慕容鳶帳中沒見到慕容鳶,問帶他前來的士兵。只見他低著頭支支吾吾的道︰「許是慕容將軍有事出去了。龐江軍坐著等會兒吧。」
龐翔雖性格粗獷但卻不是笨人,見狀心底不免懷疑,皺眉想了想,拉住那名士兵問道︰「慕容將軍讓你去喚我之前說過什麼?」
「這慕容將軍只是問了京城的信件。」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那侍衛低聲道。
聞言,龐翔一拍腦門急步朝自己的營帳趕去,「這下糟了!要出大事了,希望能攔住他!」
還沒走到自己的營帳就見慕容鳶眉頭緊鎖對士兵吩咐道︰「立刻備馬!」
果然又沖動了!這還了得?!
龐翔一驚,幾步上前拉住慕容鳶,「慕容將軍,你可千萬不能沖動啊!」
「放手。」他要去找她,這次的事他覺得根本就是上天給他的機會,這回無論擋在前面的是誰。他都要去將她帶在身邊。一輩子都不放開。
丫頭,等我。
見他去意已決,龐翔恨鐵不成鋼的伸手便是一拳朝他臉上招呼去,龐翔一生無子,僅有的兩個女兒因他不常回家所以都與他不怎麼親近。且早已嫁人,反而慕容鳶卻是他看著長大的,在他心底慕容鳶根本就是他半個兒子,所以情急之下再顧不得什麼一拳打落,趁著慕容鳶還沒回過神一把將他拖到營帳中,揮手放下賬簾,沖外面一大片目瞪口呆的兵蛋子中氣十足的吼道︰「任何人都不準進來,別愣在這該干嘛干嘛去!」
「我要去找她。」慕容鳶當然不會怪龐翔,不過雖然他知道龐翔是為他好,但是他的丫頭也必須去找回來。
「沒大沒小的臭小子!」聞言龐翔又是一個暴栗賞他腦門上,然後在他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呲牙道︰「我說你瞪什麼瞪?告訴你這出了營帳你才是將軍才是我的上級,現在你在我面前就臭小子一個!」
慕容鳶皺眉,「我」
龐翔立馬截住他的話頭,「你什麼你!人家郡主姑娘沒定親前,你自個沒本事把人姑娘哄過來,現在雖然婚禮沒完成,但也是咱們唐國的準瀾王妃了,你現在這般沖動的跑去京城,極有可能弄個殺身之禍,我瞧著郡主丫頭要是心里有你也不會答應嫁給瀾王殿下,而且要是她心里有你也不會希望你去冒險的。」
說著龐翔從懷中掏出一只信封,「而且你就算回去也見不著郡主了,這是今早才收到的,郡主也是個烈性的,給瀾王殿下留書一封自己取消婚約便與神醫回蓬萊島了。」
聞言慕容鳶一把搶過信件迫不及待的拆開看,果然就如龐翔說的那般,看完他沉吟了一陣,道︰「京城不去了。」
「這就對了!臭小子終于想通了,你得珍惜眼前人不是,這蕭小姐不僅對你是一往情深而且還和郡主長得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你說」
「不一樣。」慕容鳶突然打斷他很是認真的道。
龐翔沒反應過來,「什麼不一樣?」
想到現在蕭姚瑤和李亦瀾已經沒有婚約,他心情大好,眼前浮現出蕭姚瑤俏皮的笑臉,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那丫頭是這世上最獨一無二的,我只要她。」
語氣輕輕淡淡但其中的堅定卻不容任何人忽視,被他的淺笑晃得有些眼花,龐翔回過神後皺眉嘆道︰「得!你小子這牛脾氣,我也管不了,只要你不去京城鬧事就成!」說完撫了撫額,狠狠瞪他一眼,「我這把老骨頭唉!總有一天非得死在你小子手里不可!」
這本只是他隨意一說,卻不想在往後竟一語成讖,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我先出去,出去後你還是將軍我還是你下級,但是今天的事可是私事,你小子日後可不許記仇然後公報私仇啊!」說完龐翔提步走了出去。
慕容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面上雖依舊沒有表情,但是對龐翔他還是存有感激的。
拿出懷中凰果手鏈放在手心,眼底盡是柔柔的情愫,「丫頭,這次定然不放你離開。」
「丫頭」
朦朧中似乎听到慕容鳶喚她的聲音,蕭姚瑤只覺自己的身體在緩緩移動著,除了沒有力氣之外,她竟然感覺不到半點的疼痛,疑惑的睜開雙眼。
只見滿眼的星星散發著瑩綠色的光暈,那些星星正在不斷的朝她頭頂後方移去,正疑惑間,突然听到腳的地方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以及一股腥臭味,努力抬起頭朝自己腳的方向看去,一開始看得不太清楚,但幾分鐘後她驚得睜大雙眼死死咬住嘴唇才沒有尖叫出聲。
她的腳現在正被一只差不多兩米長的灰綠色鱷魚給含在口中,而剛才她看到的星星都是一些不知名的軟體蟲子,它們棲息在這條黑漆漆的山洞隧道的頂部,自發的發著熒光,它們一直都是靜止不動的,她剛才覺得它們在移動,其實那根本就是她被這鱷魚拖著走!
行動自如也絕對抓不住這麼光滑的山壁。
然後她真的意識到這次是真的會死徹底了,想明了之後她反而不緊張也不害怕了,只有遺憾和刻骨銘心的愛戀在心底久久徘徊。
木頭風箏臭風箏鳶我想你了,好想再見你一面想再對你說一聲我愛你,還有即便你不愛我,但是愛上你,我不後悔,如果真有來世,如果能在來世再次相遇,那麼,你能不能能不能給我一點點的愛,只需要一點點我就願意對你展露我所有的愛鳶,原諒我到死都不能大度的說出什麼狗屁祝福你和蕭姚柔的話,因為我不甘心,我的愛是自私的,永遠也做不到所謂的偉大,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和蕭姚柔在一起?雖然我知道就算不是蕭姚柔也會有別人,但是至少我不知道別人是誰好吧,鳶,只要,只要你能在午夜夢回之時偶爾想起我那麼幾次,讓你的心里有一小個屬于我的小角落,我也知足了鳶,想見你見你
不知下落了多久,但她感覺自己還是速度不變的一直往下掉著,也許是她心底渴望太重,眼前竟然出現軍營中慕容鳶閉目養神的畫面,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但她還是舍不得移開眼,就那般貪婪的睜著酸澀的雙眼久久的盯著。
直到身體撞擊在橫生的樹枝上,骨骼斷裂的聲音和痛楚同時傳達到她腦中,眼前的景象才被打散,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撞擊和越來越濃重的痛楚,口中盡是腥甜,她知道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在冰冷的黑暗將她淹沒之前,她吐出一口血沫,最後喚出一聲,「鳶」
與此同時,本和衣躺在小榻上小憩的慕容鳶忽然看見蕭姚瑤雙眼淚光點點的將他望著,他心疼的伸手想攬她在懷中,不想她腳下突然出現一張黑色的巨口迅速的將其吞沒,而他的腳似乎是在地上生了根一般挪不得半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吞沒,這才發現她身上衣裙已被血水染透,然後鮮紅的衣擺在巨口中一閃而逝
「丫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