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這張臉配這身衣服正好,黃獅你說是吧?」蕭姚瑤在銅鏡前細細端詳著自己易過容的平凡男人臉臉。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嗷嗚?」
蕭姚瑤歪著頭打量它,「不行,你的樣子太惹眼了,這世上養啼血夜鷹的人來來去去也就那麼幾枚,你這樣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很顯眼知道嗎?」
黃獅警覺的看著她稍稍飛離一些,只見蕭姚瑤挑眉一笑,「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數三下你自己乖乖飛過來,否則你的肉干,哼哼!你懂得哦?」
黃獅眨巴著眼,又飛遠了一些緊緊的盯著它家魔女主銀的一舉一動。
「一!買的時候就覺得香,吃起來肯定很好吃的說!」從身前的小竹籃中拿出一包用油紙包裹的肉干作勢要打開。
「二!哇塞,瞧見這上面的芝麻了沒?咬在口中肯定是又香又脆。」從中拿出一塊喂在嘴中,砸吧了兩下手指,「嘖嘖,實在是太美味了,不行一塊怎麼夠吃,這一整包的吃下去才夠味!黃獅你千萬別飛過來哦,你飛過來我就沒肉干吃了,我馬上就數完最後一聲,我數了!」
「咻咻——!」敗下陣來的黃獅朝蕭姚瑤飛去,確切的說應該是朝蕭姚瑤手中的肉干飛去。
蕭姚瑤見機抓住黃獅,素手飛速在它身上一點,然後它便保持著口叼肉干的姿勢,被某女放在桌上從頭到腳蹂躪了一遍,再然後某女再一點,身子剛恢復行動能力,眼前便出現一面銅鏡,它眨眨眼望著鏡中灰麻灰麻的不明臭鳥,好一會才接受這邊是它自己的事實,驚叫一聲連肉干也不要了撲稜著翅膀朝一旁的浴桶中飛去。
見它在水中鬧騰個不停,蕭姚瑤甚悠閑的吃著肉干,涼涼的道︰「對了。忘記跟你說了,給你身上涂的顏料里我一不小心加了藥水,沒有我的卸妝水是弄不下來的,絕對的正版產品,高端大氣上檔次,你也知道我這人一直支持正版拒絕假冒偽劣,你是我的個人財產。用在你身上的當然是最好的咯,嘿嘿!」
「嗷嗚嗚嗚嗚——!!!!」
「哈哈哈哈。走吧,今天得趁早出發,才能在晚上趕到下一個鎮子投宿,否則就得露宿荒郊野外捏!」
「停。」慕容鳶抬手示意隊伍停住,「前方十里處便是三星鎮,大軍不宜進入,今日便在此處扎營休息,明早出發。」
吩咐完他跳下風墨的被,牽著它朝不遠處的三星河走去,到了河邊拿下馬背上的刷子親自為風墨刷洗身子。
「嘶溜溜——!」風墨舒服的抖著身子。調皮的將水珠朝慕容鳶身上抖去。
「臭小子。」慕容鳶難得的露出一抹輕笑,淨了手擦掉臉上的水漬,一躍而起摘下幾顆頭頂的凍梨,洗淨後坐在樹下吃梨風墨也湊過來拾起一顆梨子就開始嚼。
午後的陽光雖然很充足,但畢竟是冬天。微風吹過慕容鳶還是覺得有些寒涼,一如他懷中再怎麼捂也捂不暖的凰果手鏈,雖然這是因為此果本就屬性寒涼,但每次看著它慕容鳶心底總會生出一股淡淡的惆悵。
打定主意蕭姚瑤示意黃獅先飛上去探路,她最後朝身後的山洞口飛了一枚飛吻,然後提氣朝上方騰躍而去。
眼看只有三四米就到頂了這時黃獅突然消無聲息的的朝她飛來,雙眼朝蕭姚瑤眨了眨,半年來的配合讓蕭姚瑤很輕松的就明白黃獅在向她示警,只是上面到底有什麼?她不會衰到剛擺月兌了鱷魚、巨蟒便又遇到獅子、老虎之類的吧?
這時頭頂上方的崖邊處傳來一道極其細微的聲音,若不是這半年來功力提升得快,她根本不可能發現得了,可見來人武功之高,不過現在以她的水平來說擊傷此人再安全離去根本就是很輕松的事。
她剛逃出生天又是這樣一副造型還是先看看這人要干嘛,或許他只呆一會就走了,到時她再上去不就行了,免得多生事端。
「頓珠兄,久等了!」另一個腳步靠近,很明顯新來的這人武功不及先前的那個頓珠兄。
「好說好說,鐘兄客氣了,在下也不過剛到而已。」
「頓珠兄果然是豪爽之人,那在下便直奔主題了。」他稍稍壓低了聲音,「我家大人說了只要除去慕容鳶便等于斷了李亦凌的一條手臂,這次的計劃便是先除去慕容鳶,只是非宵小之輩,光靠我們這邊的人恐怕難以斬草除根,到時殺不了他還打草驚蛇讓他有了防備以後想再動手可就難了。」
「雖然鐘兄你言之有理,但慕容鳶此人不僅武藝高強而且為人深不可測,在下只怕到時即便里應外合也難以成功。」
「慕容鳶確實厲害,不過我們安插在他身邊之人他絕對料想不到,到時我們可以先攻其不備,然後再出其不意的內外夾擊,去他性命之機可是在九成之上吶!」
「鐘兄,在下還是覺得此事還有待商榷。」
「頓珠兄可听說過一句話叫‘富貴險中求’,凡事都有一定的難處,但如你我這等跟著松普丞相、尚書大人做大事的人,哪還能怕這刀口舌忝血的事,在下能理解頓珠兄之擔憂,不如這般,頓珠兄將我家尚書大人的意思與松普丞相先行傳達一番,看松普丞相有何吩咐,不知頓珠兄意下如何?」
「哈哈,還是鐘兄有遠見,方才是在下狹隘了,鐘兄且容在下七天的時間,倒時再將丞相的意思告訴鐘兄。」他頓了頓道︰「只不過,鐘兄信誓旦旦所保證的那名兄弟不知是誰,想來我家丞相也得知曉此人身份是否真如鐘兄所言那般可靠才好下定奪。」
「頓珠兄所言極是,是在下考慮不周,在下這邊將此人身份告知頓珠兄,其實此人就是」
「鐘兄!」他突然幾聲打斷他,壓低聲音,「附近有人!」
蕭姚瑤懊惱的皺眉,怎麼听到最關鍵的地方就露出馬腳了,在那頓珠兄話音剛落的瞬間她果斷的朝下方退去,將將退開方才她呆的地方便被一柄飛刀深深沒入,頭頂上方兩道黑影也朝她追來。
本來依她現在的武功是不可能被發現的,只不過關心則亂,事關慕容鳶她擔心之余不免岔了氣息才叫那頓珠兄發現,不過此人也是極為機警厲害,蕭姚瑤即便亂了氣息也不過是一絲微不可查的聲音,且還混雜著風聲,但都叫他立即發現了,這說明他雖內力較蕭姚瑤差些,但絕對是個難纏的對手,再加上另一個也是武功卓絕的鐘兄,所以蕭姚瑤沒有把握能殺了兩人,她自從穿越以來不知道經歷過多少生死,所以在她心底她死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死了就沒人能向慕容鳶示警了,半年不見,她不僅沒忘記他,反而愈發愛戀思念了,所以她調動著全身的內力急速朝山崖下躍去。
但她以一對二又只能守不能攻,避閃不及之下手臂被暗器劃開一道口子,咬牙拔下那枚柳葉刀正要扔掉,這時眼角余光處出現了那塊突出的小平台,驀然心生一計,將那柳葉刀在傷口處沾了更多的血液朝下方的小平台擲去,待她經過小平台時果然听見山洞中傳來熟悉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紅唇微勾抓過兩塊石子沾上鮮血朝上方疾馳而下的兩人打去,兩人皆以為是暗器,但由于蕭姚瑤打得突然要避開已然來不及,所以他們便只得徒手接住,接在手中發現是石子只是皆愣了一下,此時兩人剛好落在小平台之上,而蕭姚瑤早就已比之前還快的速度迅速下落的一大截距離,兩人垂眸一看,正要追下去,不料一陣腥風竟直直的朝兩人襲來,正是山洞中對血腥味極其敏感的鱷魚和巨蟒。
兩人始料未及之下差點被擊中,險險避開後只見下方的蕭姚瑤只剩一個很小的黑點,知道已然追不急而且突然冒出來的兩頭凶手已經再度朝他們襲來,之後兩人被越來越多的尋著血腥味出來的凶手圍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到清溪崖頂。
再說蕭姚瑤,因為害怕被他們追上,所以一直不敢減速,直到到了崖底才稍稍喘口氣,但也沒多呆,因為他們極有可能到崖底來圍捕她,服下一粒蛇膽回血後她立即上路,趁夜躲過清溪鎮的守衛模進清溪鎮,隨機潛進一家人的庭院中順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找了一間破廟湊合著過了一夜。
第二日因為五髒廟吵得厲害,所以自學成才了一套「妙手空空拳」,找了一個腦滿腸肥身著錦衣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男子,暫時先「借」了一袋銀錢買了一些干糧、衣物以及一輛馬車便朝慕容鳶所在的邊界趕去。
但是她雖然有駕照也有車,但卻不會駕馬車也不會騎馬,不過幸好黃獅是半神獸對大多數動物都有威懾力,所以一路上都由它去和拉車的馬兒交涉充當蕭姚瑤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