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闖闖高傲的笑道︰「早說過女人很好騙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可是剛剛哥哥不是說,是我催眠之術的功勞嗎?」凰小禍疑惑的問。
「我有說過嗎?」龍闖闖挑眉,拉過被子給小妹蓋上,「快些睡覺,明日我們就能看到父皇了。」
「嗯,哥哥也快些睡覺。」凰小禍乖乖躺下,口中還嘀咕道︰「哥哥明明說過的,難道是我听錯了……」
龍闖闖酷酷地撩了撩長發,看著睡著的兩個雌性,傲嬌的說︰「我才沒有說過,笨女人生的笨小孩。」
嘴上這麼說著,小家伙還是細心地給睡相不佳的娘親和小妹掖好了被子,方才甜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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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弦月如鉤,采盈睜開眼,凝視著躺在身邊的人,心頭百味陳雜。
她愛這個男人嗎?
或許連自己也給不出答案,只是身體記住的,從來都是他而已。
她不是個干淨的女子,但在他以前,她還未經人事。
那時采盈剛從宮中被送到銳親王府,和九個美人一起翹首以盼,可王爺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對自己好,出于私心,她偷偷地溜出了房間,穿了丫鬟的衣服混進了銳親王的院子。
也就是那夜,她遇到了左宴。
生平第一次勾引人,卻陰差陽錯的進錯了房,認錯了人。
那次當怪他,那麼帥氣的模樣,讓情竇初開的少女誤入迷途。
采盈還不知道自己犯了錯,直到做了粗使丫頭之後,她才知道,那夜的男人並非王爺,而是侍衛統領左宴。
她有想過找他,到底是沒那個膽量,之後她被人欺辱,更不敢存什麼奢望。
左宴對她何意她不知,只是他從來都知道她是什麼處境,他的漠然已經表明了立場。
輕觸他的臉,采盈扯動嘴角,緩緩地背過身去,夠了,他能來就足夠了。
背對著她的男人也睜開眼,眸間充滿了疲憊和痛苦,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顫抖的肩頭,生怕稍不注意,面前人就消失不見。
他愛這個女人,可他給不了她什麼,過去是,現在,更是。
原先他是不屑,以為自己是禁軍統領,而她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粗使丫頭,她配不上他。
直到他看到她哭泣會心痛開始,他發覺自己錯了,可又如何?那時的她更加不堪,即便他不棄,他的家族也容不下她,更何況,她恨他。
如今,她是奴,是花街的紅倌,與他更是天壤之別。
她不會知道他的身不由己,更不會知道,他的心給了她,而他的命,屬于王爺。
他能給的,只是那塊隨身的古玉,只是竭盡所能讓她安好,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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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最東側,有座碧落神殿,琉璃燈盞,玉柱珠簾,金碧輝煌,極盡繁華。
原先是皇族用以祭祀的宮殿,數年前,夜皇將其賜給了大祭司,成為了皇宮禁地,除了大祭司,便是夜皇也不得擅自入內。
此時,碧落神殿並未掌燈,清冷的月光下,宮牆之上儼然斜臥著一個孑然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