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她抱著胸狐疑的問他。請使用訪問本站。
當然,像遲早早這樣的兩個孩子的媽,還對某妖孽鬼迷心竅,美色當前也難怪她能心如止水,還有心思往歪了想,生怕被佔了便宜去。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花雲裳這美人皮囊可是萬中無一啊,任何男人都是有可能對她圖謀不軌的。
見她的滑稽模樣,夜煜笑了,那種沒有陰謀沒有利欲的純粹笑容,竟然說不出的陽光溫暖。
原來這廝笑起來還是個暖男,平時搞得那麼陰郁做什麼?遲早早沉默了。
左宴也很吃驚,主子多久沒這麼笑過了?記憶里也就幼時在蘭貴妃處見過一兩回,主子自幼就是個成熟穩重的孩子。
這個女人魅力不小啊,他不自覺的多看了遲早早幾眼。
「你說本王要做什麼?」夜煜對自己面上的神色全然不知,不僅沒有收回手,反倒彎腰直接將遲早早從地上拉起來,「本王當然是要帶我未來的王妃回府了,我夜煜的女人,總不能宿在青樓吧?」
「那個紅藥之前還不是住在紅杏院?」遲早早月兌口而出,說出來還感覺有些奇怪,要不是兩個小家伙不在,她一定會當成是小禍水整蠱她呢。
夜煜也是一愣,再笑起來的時候,臉上已經被一貫的陰沉取代,語氣也疏離了一些,「怎麼,仙兒還沒入府,這就開始爭風吃醋了?」
遲早早有花雲裳的記憶,是以她非常清楚夜煜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間的爭斗。
想明白這一點,遲早早在心底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她會為他吃醋?得了吧,他以為他長得風華絕代啊,他以為他有漂亮的發色和眸色啊,還是他以為他有法術能呼風喚雨?
至于她構思的那個是誰,說出來某女人自己會第一個否認,並拿兩個可愛的寶寶做擋箭牌的,權且就當是個風華絕代的路人甲吧。
不過,想歸想,為了自己的自由,遲早早不得不反其道而行,夜煜討厭什麼,她就做什麼。
于是,她堆了滿臉的妒忌,酸溜溜地說︰「仙兒哪里敢爭風吃醋啊,只是這王府我還是不去的好,都說王爺的側妃是個厲害的,侍妾也個個貌美如花,仙兒可不敢跟她們爭寵。」
那聲音,愣是幽怨淒婉得讓她都忍不住想為自己鼓掌了。
哎,今天她說了太多違背良心的話,也不知會不會遭天譴啊。
「不敢?」夜煜冷笑,大手撫上她縴細女敕滑的脖子,輕緩的移動著,「連本王都敢辱罵的,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他是習武之人,盡管保養得宜,手心還是帶著薄繭,那麼摩挲在她的頸間,像極了曖昧的挑逗。
遲早早感覺到的,是赤。果。果的威脅,這男人的性子,怎麼比天氣變化還可怕啊,至少變天還有天氣預報啊!
「你知不知道,本王有多想掐斷你的脖子?」夜煜說,嗜血的眸子似乎看到的不是美艷動人的她,而是在她身上發泄著對另一個人的不滿。
「王爺……」
「你閉嘴!你該死,我要他在乎的人,都去死!」夜煜大吼,手也不斷收緊,鳳眸充斥著憎惡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