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不壞︰妖君父皇不要跑 我要剃須刀

作者 ︰ 妃陌

「我知道,」凰小禍完全忘記了剛剛和遲早早的分歧,舉著小手臂興奮地說,「這是哥哥在上善閣的床底下找到的,他最小氣了,一張也不分給小禍寶寶,不過寶寶有這個!」

然後,小家伙提溜著肚兜邊邊,拉起來露出白白的小肚皮,驚奇地拍了拍,在遲早早期待的目光中,說︰「呀,寶寶肚肚變小了,是不是該吃點東西呢?」

「凰小禍,淑女大半夜是不會加餐的,快說,你有什麼?」遲早早坐到床邊,眼楮里劃過價值連城的翡翠,瑪瑙,金條……

凰小禍從肚兜里層的小口袋里拽出一方絲帕,里面似乎是裹了東西。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遲早早連忙接過來,瞬間就幻滅了,這東西太輕了,絕對沒什麼價值。

果然,打開之後竟然是一枚小石頭,長得倒是圓潤可愛,可質地也太差了吧,還有這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跟蚊子腿打結了似的。

「字?這寫的什麼啊?」把石頭拿到蠟台下,端詳了半天,愣是除了比劃啥也沒看出來。

「臭小子,你認識這些字嗎?」

龍闖闖雙手抱胸,看了她半晌,然後拉過被子倒頭就睡。

這是什麼意思?正想著要不要把人撈起來,小禍水就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娘親,哥哥肯定不認字,所以他才扔了這個手帕和石頭的,這些可都是和錢錢放在一起的。」

「放在一起的?」遲早早不得不重視一下了,上善閣原本住著紅藥,听說她又是夜煜在外面養的小三,那這個小石頭,該不會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吧!

細細地再看了一遍,遲早早故作深沉的模模胡子,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小禍水好奇的問她︰「娘親,你發現什麼了嗎?」

遲早早放下石頭,又拿那方絲帕,總結道︰「夜煜實在小氣,定情信物竟然是一顆石頭,而且字寫得難看,還不如繡帕上紅藥的字好看,沒意思,睡覺睡覺!」

她隨手把石頭帕子放在桌子上,和衣往床上一躺,幾乎是沾了錦被就沉沉睡去了。

「娘親還沒說上面寫了什麼……」小禍水歪著腦袋,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吧石頭包好,又放回肚兜里。

沒過一會兒,床上傳來小禍水夢囈似的撒嬌,「娘親,你的胡子扎到寶寶了。」

然後,韶華閣里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怎麼撕不掉!!」

在房間里上躥下跳不到一刻鐘,遲早早體力不支睡下了,裝睡的龍闖闖這才睜開眼楮,認真仔細地給她號脈。

在確定感覺不到任何毒素之後,他還是不放心的用自己的妖靈力護住她的心脈。

終于,小家伙會心一笑,糾結的眉頭也松開了,抱怨似的嘟囔道︰「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笨女人。」

***

左宴喝了點酒,回到自己住處時,目光在那片溫暖的燭光中迷失了。

他這才想起,在銳親王府里,有個姑娘在等著他。

甚至,因為她,這方小小的院落,甚至比他自己的府邸更讓他眷戀。

推開門,就看到采盈趴在桌上睡著,白皙的小臉埋進手臂,只露出一條細細的眉,不算是多好看的睡姿,卻讓人心動。

「宴,你回來了?」盡管他可以放緩了腳步,還是驚醒了她,采盈揉著眼楮,像個妻子那樣,問他,「怎麼這麼晚,餓不餓?我去……」

左宴搖頭,輕輕擁她入懷,疲憊的閉上眼楮,心里卻很滿足。

「你什麼也不用去做,讓我抱抱就好。」

「怎麼了,遇到煩心事了嗎?」采盈的手攀上他的背,「可以說給我听嗎?」

「沒什麼。」左宴心里有事,也想找個人傾訴,但為王爺辦事,他必須守口如瓶。

采盈面露失望,靠在他懷里的臉,多少有些淒楚,但她還是笑了,說︰「你不願說,采盈也不多問,天色也不早了,我伺候你休息吧。」

左眼低頭對上那麼一張嬌美的笑靨,頓時一陣感動,暫時忘卻了所有疑慮和不安,摟著心上人上榻了。

纏綿過後,采盈枕著左宴手臂,嬌滴滴的問︰「宴,我听值夜的守衛大哥說,今夜王爺帶了個女人回來,還住在韶華閣里,可有此事?」

左宴嘆了口氣,道︰「是啊,王爺對她有些不同……你問這個做什麼?」

「韶華閣原本是王妃住所,我、我又想起我們苦命的王妃了,她待我好,我卻眼睜睜的看著她……」采盈一邊說,一邊掩面輕泣。

左宴心疼地摟著她的肩膀,安慰道︰「花雲裳有那樣的下場,也是她自己的命,是花家做的孽,你別想太多,安心住下,這府里沒人敢為難你。」

「宴,有你這句話,采盈就知足了,」采盈將頭埋在他胸前,狀似無意地說,「我不求你什麼,只要能讓我日日看著你就好,想王妃當日盼著王爺,可如今尸骨未寒,韶華閣亦是物是人非,叫人好不心酸。」

「痴兒,老提那些晦氣人作甚,我會好好待你。」左宴愛憐的模模她的頭,淡淡的呢喃道,「說起花雲裳,今日進府的花仙兒姑娘,倒和她有幾分神似……對了,難怪王爺帶她去韶華閣,想必定是想到這層,覺得事有蹊蹺,想要引蛇出洞!我真是該死,竟以為爺看上她了,真是荒唐,采盈,虧得有你。」

想明白的男人高興地在采盈額頭上落下一吻,想到了什麼,囑咐她道︰「韶華閣那位恐不是什麼善人,你可莫要去惹她。」

「你說什麼我都依你。」采盈溫順的摟著左宴脖子,在他唇腳上親了親,黑暗中的水眸閃過異色。

回府的果真是紅杏院那個花仙兒,她就說那人看著眼熟,現下越想越覺得那雙眼楮像極了花雲裳。

想起花雲裳臨盆那夜,在地牢中蒼白的面容,還有淒楚的叫喊,她不禁打了個寒戰,該不會真是花雲裳含冤回來索命了吧?

自己雖沒有對不起她,可心里還是發毛,看了眼熟睡的左宴,她咬咬唇,暗想,即便是索命,也該是花雲月首當其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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