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不壞︰妖君父皇不要跑 如此**本座

作者 ︰ 妃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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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自己倒承認了,」花雲月冷笑,「只是妹妹無端生了兩個野女圭女圭,這是給網頁蒙羞,是皇家的恥辱,怕是妹妹拼了命,也保不住你這來歷不明的野、種呢,真沒想到,妹妹你竟是這樣的人,不但騙了王爺,還騙過了天下人,真真是好本事!」

花太傅也驚得站起身,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指著花雲裳震怒道,「孽障,你何來的孩子?」

「自然是我生的!」花雲裳說得可驕傲了,她可是在白骨森森的亂葬崗堅強勇敢的一個人生下來的寶寶!竟敢質疑她,月亮可以作證!

朝臣中竟有人罵出不堪入耳的話,無非是譴責花雲裳如何不貞不潔,竟沒有一個人站在她這邊,就連夜煜的謀臣,也紛紛憎惡得要除她後快。

「你還好意思說!你貴為王妃,竟然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來,你讓父親的臉往哪兒擱?你……」

「住口!」夜煜吼斷花雲月尖酸刻薄的話,劍眉蹙得很緊,握成拳的大手青筋突兀,顯然已經快忍道臨界點了,他的聲音也嘶啞的不太正常,卻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孩子,是本王的,若再听到一句辱罵本王王妃和小世子的,定不饒恕。」

是銳親王的孩子?

花雲裳听到真真切切的吸氣聲,然後她皺著小臉疑惑的扭頭看著夜煜,微怒道︰「夜煜,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你沒孩子也不能和我搶啊,這是我的孩子,關你什麼事?」

見夜煜瞪著她目眥欲裂,花雲裳又怯怯的指著花雲月,小聲勸他道,「吶,你的女人在那里,你要生女圭女圭找她去!」

她一個人在亂葬崗九死一生,才生下這兩個可愛的寶寶,怎麼一個個的都來跟她搶?

又不是銳親王的孩子?

比剛剛還要明顯的吸氣聲,還有咽口水的聲音,眾人對這位銳親王妃已經無法用敬佩二字來形容了,蘭貴妃護著,銳親王幫著,她卻一次又一次的拆台,這讓親王黨的人開始懷疑,這王妃該不是太子府的細作吧?

夜煜恨不得掐斷面前女人的脖子,偏偏她還用那麼無辜那麼認真的目光看著他,讓他只想……狠狠地……要她……

「陛下,銳親王前言不搭後語,擺明了是在戲弄陛下,依老臣之見,花氏與這兩個孩子,分明都是銳親王指使,他這是圖謀不軌!」丞相借機打壓夜煜。

「丞相大人說話毫無依據,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兒憑什麼戲弄陛下?分明是花氏受人挑唆,有意詆毀我煜兒,」蘭貴妃氣惱,卻也不得不為自家兒子月兌罪,「陛下,花氏不淑,未婚有孕,還借酒撒潑,縱容兒女大鬧宮宴,如此罪行,足以……問斬!」

在丞相等人看來,她這是棄車保帥,而在她自己來說,這是一石二鳥,既能除了花雲裳這礙眼的眼中釘,還能為銳親王開月兌。

「父皇,事情尚未查清,怎可草率行事?皇嫂一介女流,自然不會在滿朝文武面前不顧形象,更別提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了,本宮倒覺得她本無罪。」夜煌沖花雲裳笑了笑,不知是酒醉還是藥力作用,她的臉異常紅艷,也嬌媚欲滴。

「夜煌,你到底幫誰說話呢?」夜念奴與夜煌一般年紀,卻是先落地的,說話也就沒大沒小的。

「皇姐,本宮是太子,你說話還是注意些,莫失了體統。」夜煌淡淡道,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冷漠疏離,盡管看上去還是那麼溫潤明媚的人。

「你……父皇~」夜念奴向來說不過她,轉身嗲聲向夜帝撒嬌,可這回這位寵愛她的帝王可沒好臉色給她,她心里失落,父皇寵她尚且有度,可對這個晚自己出生片刻的弟弟,那可是沒有原則的,癟著嘴生悶氣。

「父皇,就算你偏幫太子,也要講道理吧?花雲裳不守婦道,自己還供認不諱,太子一面之詞做不得證,今日無論如何,也不能輕饒了花雲裳,否則你這個皇帝當得多昏庸?」

「念兒不得胡言!」夜帝忙厲聲呵斥,「還不快退下!」

夜念奴這話可是大逆不道,他這麼一聲教訓,足以見得他是如何寵愛這個女兒。

而三公主殿下顯然是個恃寵而驕的主兒,不依不饒的說︰「父皇,難道念兒說的不對麼?你問問這些大人,花雲裳該不該殺?她迷惑皇兄,害得月姐姐被貶為夫人,還煽動皇兄革太傅大人的職,分明就是個禽獸不如的賤、人,你若不殺了她,不是由得她再禍害皇兄麼?」

夜念奴的話尖銳是尖銳了些,但到底是說到了群臣的心坎了,而夜帝也想息事寧人,不過是一個有些姿色的女人,既然眾人都想要她的命,那殺了便殺了吧。

夜煜最善察言觀色,知道夜帝的打算,心中暗道不妙,「父皇……」

「煜兒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有無大礙?還是回府上歇著吧。」這個節骨眼上,蘭貴妃自然不想讓夜煜多言。

夜帝也不是個真糊涂的,听蘭貴妃這麼說,便吩咐左右道︰「來啊,送銳親王回府。」

「陛下,讓妾身隨侍王爺回府吧。」花雲月逮著機會,哪里還肯錯過。

「本王無礙,要走也要帶著王妃……」夜煜滿頭大汗,美麗的眼楮不復清冷,紅通通的似乎要燃燒起來。

「銳親王這是要帶誰走?」

冷冷淡淡的嗓音似乎來自天邊,縹緲而清靈,卻又有股子撩撥人的慵懶性感,穿過耳膜進入人心,就成了不容置喙的冷傲。

來人也確實像是天外來客,玄色的紗幔低調而奢華,在半空中浮動著,金色橫梁的轎子就那麼詭譎的懸在御花園上空,也不見有人抬著,卻穩穩地一動也不動。

期間坐著的男人,只有個若隱若現的影子,但黑色斗篷下露出的那抹華麗的紫色,卻矛盾的叫人移不開眼,又不忍褻瀆。

「是大祭司!」最先喊出來的是夜國的花痴三公主,她痴迷的仰頭望著,嫣紅的嘴角就差流出哈喇子了。

「祭司大人今日怎麼有空前來?寡人還以為你不來了。」夜帝客氣的站起身來相迎,笑得虛偽而恭敬。

「恭迎大祭司。」朝臣參拜是夜帝親自下的詔書,這樣的大禮,足以彰顯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至高地位。

而事實上,讓夜帝也親自起身迎接的,普天之下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不管眾人心中如何想,謀權也好,篡位也罷,大祭司絕對不會是他們想要樹敵的對象,不僅僅因著他無上的權與勢,也不僅僅是他呼風喚雨的神力,僅因為這古老王國對神祗的敬仰和虔誠。

祭司大人,便是神的使者,逆他者,天亡之。

或許真正想著逆他的人,便只有銳親王一人,他的驕傲,他的野心,他與祭司大人紛紛擾擾不為人知的過去,給了他忤逆神的勇氣。

而此時,這個異常勇敢的人,卻在看到這頂獨一無二的軟轎時,軟軟的癱倒在地。

體內的藥力已經容不得他再多做停留,而他強行運功的結果,昏迷已經是好的了。

昏迷的那一刻,他不甘心,卻也隱隱的安心,終于,她不會有事了。

花雲月慌忙的過去扶著他,夜帝也無暇過問他的安危,權當是喝醉了,弓著身子等待大祭司下轎。

這麼多年,他幾乎從未與這位神使大人同飲共宴,想著,老皇帝情緒不免激動了起來。

一心只想著自己兒子的蘭貴妃心疼夜煜,親自派人送他回府,臨走時她悄聲在花雲月跟前耳語了幾句,方才讓她隨行回銳親王府去了。

祭司大人不發話,皇帝也屈身恭候,一干大臣當然只能跪著,竟比初次上朝為官面見聖上還要緊張了。

花雲裳揉了揉眼楮,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這的確是她坐過兩回的拿頂會飛的轎子,心里雀躍著,也有點小小的怨氣,但被酒精迷了神志的小女人,還是笑得很是天真,也不顧場合,雙手呈喇叭狀放在嘴邊,大聲地喊道︰「龍九夙,你怎麼又坐著無人駕駛的車子來,一點都不高大上嘛!」

好大膽的女子,戴罪之身竟然還敢胡言亂語冒犯祭司大人!非但視皇權于無物,還褻瀆神靈,真是罪該萬死!

也就只有個別人注意到了,這位銳親王妃口中叫著的名字很陌生,難不成還真是大祭司的名?

夜帝眯著眼看了看花雲裳,目光落在她身後的兩個小女圭女圭身上,突然變得深沉了起來。

太子夜煜也是滿臉探究的表情,淺淺的抿了口果酒,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聲音,幽幽的嘆息道,可惜啊可惜,皇兄這一回府,就錯過了這場好戲了。

花雲裳才不管別人怎麼看她,遲遲等不到他下來,有些不耐煩,想施展輕功飛上去,才發現自己無法運功,一時氣惱,又喊道︰「夙,你快下來嘛。」

她的嗓子也有些沙啞,語氣軟軟膩膩的,有些撒嬌的成分,花雲裳自己並不知道,卻讓听到的眾人額上冒出了冷汗。

誰都知道大祭司開罪不得,猶記得當日三公主殿下也是這般對他大呼小叫,宮中電閃雷鳴足足下了三天大雨,三公主宮里的積水都漫過胸口了,夜國本就寒冷,那一回宮里沒病的宮人十個指頭都數得清……

而令人震驚的是,這次不但沒變天,掛在天上老往雲里躲的太陽反倒大大方方的露了臉,照得整個御花園暖烘烘的。

然後,人們听到轎子里動人的輕笑聲,狐疑的目光探過去時,只見黑色斗篷一閃,紫衣的祭司大人已經站在了花雲裳跟前,他就那麼自然而深情的勾起她傻笑的臉,寵溺而溫柔,「遲遲,不可如此誘惑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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