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慘遭報復
張志遠看著楚夢斐開著車子消失在了視線之外,恨恨的拿出手機給刀疤打了過去,這家伙是干什麼吃的,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以後還想不想混了。請使用訪問本站。「刀疤,剛才是怎麼回事,你就是這麼給我辦事的嗎?」電話接通後,張志遠直接吼了起來,實在是把他氣的不輕,好事都讓他給搞砸了。
刀疤不敢說話,等張志遠吼完了,他才陪笑道:「張少,你不知道,您叫我收拾的那個小子功夫厲害著呢,我們幾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您也看到了,我的一個兄弟連邊都沒沾上就被他打倒了,昨天我帶著十多個人想收拾他一頓,結果都沒佔到便宜。」
「那就是說你沒有辦法收拾他了?」張志遠听刀疤這麼說,更加生氣了,早知道就不找你了,沒辦成事不說,還浪費了自己的好機會。
「張少不要生氣,這次是我不知道是他,本來我也打算找他報仇來著,不過一直不知道他住哪,現在既然又踫到他了,我一定叫幫里的高手來收拾他,到時為張少,也為我報了此仇。」刀疤一邊陪著小心,一邊恨恨的道,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該死的小子。
「既然你們黑虎幫肯出手,那我就放心了,記得到時候給我狠狠地教訓他,讓他一個月都爬不起來,這就是得罪我張志遠的代價。」要是陳寧听到了這話真要大喊冤枉了,我真的沒有招惹你吧,干什麼非要針對我呢!
刀疤跟張志遠通完了電話,就往他們黑虎幫的一個分部去了,既然你能打,那我就去找能打的人來收拾你,到時非讓你跪在地上給老子磕頭,老子再賞你兩個嘴巴子,看你還囂張不囂張。
來到這處分部之後,刀疤直接上了8樓,這里是鷹爪堂堂主的徒弟之一鐵爪的地方,刀疤就是直屬鐵爪管的,鷹爪堂堂主一手鷹爪功練的是爐火純青,手下有三個徒弟,分別是金爪,銀爪和鐵爪,對鷹爪功也是造詣頗深,在黑虎幫都有獨擋一面的能力。
刀疤敲門進去,見鐵爪正在那上網,走上去道:「鐵哥,昨天打我們的那個人被我找到了,原來是中海一中的一個學生,您看什麼時候方便去給弟兄們報這個仇,這小子仗著本事好,實在是不把我們黑虎幫放在眼里。」刀疤昨天就跟鐵爪說過這事,當時還被罵沒用,今天找到他了,總算可以報這個仇了。
「既然你說的這麼厲害,我到還真想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能打倒我們十幾個兄弟。今晚你們就給我盯緊了他,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們再動手。」
刀疤答應一聲,就出去安排人手了,到時只需讓人在一中門口盯著,在他回家的路上截住他就行了,這回有鐵大哥帶人幫忙,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下午陳寧上完課,跟周婉兒復習完,就先把他送回了家,現在雖然不用周婉兒幫他輔導了,但是兩人可以相互學習,遇到一時解決不了的難題也可以相互探討一下,有周婉兒這個高手在,陳寧感覺自己節省了不少時間。
正在陳寧送完周婉兒,自己往家里走的時候,卻是被一群人堵在了一條胡同里,前後各有二十多人,而且個個都是精壯的漢子,每人手里不是拿著鋼管就是砍刀,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這時一個精瘦的漢子走到前面來,身後還跟著一人,陳寧一看,竟然又是刀疤,這次看來是真的找自己報仇來了。陳寧自認伸手還算可以,但是面對這麼多人,還是沒有什麼勝算,再說他們手中都拿著武器,弄不好就要受傷。
「小子,你不是很囂張嗎,竟然敢得罪我們黑虎幫,打上我們那麼多兄弟,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鐵哥,就是這小子,今天一定要給他點厲害瞧瞧,看他還敢不敢小看我們黑虎幫。」刀疤跟他身前的那人說道,那人就是鐵爪了。
「小子,蠻厲害的嘛,听說你能單挑十幾個人呢,那麼我今天就多帶了幾個兄弟,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兄弟們,給我上,敢不將我們黑虎幫放在眼里的,就給我往死里打,看看他到底有多硬。」鐵爪一聲令下,四五十個人就揮舞著手里的武器朝陳寧沖了過去,大有將他砍死砸死之勢。
陳寧見他們來勢洶洶,也不敢托大,背靠著一面牆,抵擋身前和左右砸過來的武器,並拼著被砸奪過來一根鐵管,這才稍微好了些,不過對方一波一波的上,使他身上挨了好幾下,更有幾處被砍刀砍破了,不過好在有九仙戒的防御功能在,他受得也都是些皮外傷,根本都沒什麼大礙,都怪他什麼都不會,發揮不出戒指的真正防御力,否則他們根本近不了身。
鐵爪見陳寧竟然還能撐住,一時半會兒根本打不倒他,縱身一躍也加入了戰場,他可是練過的,一身鷹爪功更是爐火純青,對付陳寧這種只是有些力量和速度,卻根本沒有招式的人,實在是容易,直打的陳寧身上受了好幾處傷,更是被補上來的刀子砍的身上到處流血,最後體力不支趴倒在了地上。
眾人見他倒地,更是一頓猛砍猛砸,砍的他是遍體鱗傷。這時刀疤走了過來,用腳踩了下陳寧的臉,大笑道:「怎麼現在不橫了,有種就爬起來啊,女乃女乃的,竟然敢打疤哥我,我踩死你。」說著還在陳寧臉上用力踩了兩下,不過陳寧實在沒了力氣,也受了不輕的傷,實在是沒有還手之力,只得趴在那受他侮辱。
「好了,教訓他一下就行了,別把他打死了,那樣也很麻煩,現在估計他十天半月的也爬不起床,就這樣算了吧。小子,記住了,我們黑虎幫可不是那麼好得罪的,以後收斂一點。兄弟們,我們走,回去喝酒去,哈哈哈!」那鐵爪帶著一幫人走了,只留下滿身是傷的陳寧,憤怒的趴在那里。在他的臉上,還留著刀疤踩的腳印,顯示著他剛剛受過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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