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是魔鬼嗎?苗玄因為不知道這其中的內幕,所以當听到上官芊兒提到魔的事還不太明白,滿臉茫然。
我吻了一下苗玄的秀發,更加用勁的摟著她,車里頓時沉默,何進哥哥搖了搖頭專心開車,上官芊兒也不再吱聲。
我想他們的想法應該是跟我一樣的,不想嚇著苗玄。」你們怎麼不說話了?」苗玄特別無辜的問道。
「沒事,不管他們是什麼,我都會用心的保護你,永遠不分開。」我說出了這番肉麻的話,但卻是真心話。」我也是,永遠不分開。」苗玄柔柔的說道。
「哎呀,我咋這麼冷呢?」何進哥身子一抖,緊接著右手往右邊伸,抓住了上官芊兒得手,上官芊兒沒有躲。
看到他們我也感覺很溫馨,車里沒有了聲音,但是卻充盈著幸福的空氣,有一種溫暖叫不離不棄。
我轉過頭看著車窗外,外面有些黑,兩旁的樹黑乎乎的向後閃過,城市的燈光似乎被黑暗籠罩,並不亮堂,窗外啪嗒啪嗒下起雨來。」啥破天啊,說下雨就下雨。」何進的手從上官芊兒得手上拿開,打開雨刮器,緊握著方向盤,這場雨突如其來,而且特別的大,似乎擋住了他的視線。
「哥,不著急,慢點開。」我提醒道。
苗玄似乎也對這場雨來了興趣,她從我懷里起來,轉過身爬在車窗上看著窗外,又把車窗要開一條縫,將手伸了出去。
「你小心點,別刮到手。」我提醒道。
「沒事,真涼快。」苗玄說著將手縮了回來,「啊,血」苗玄驚叫。
「什麼?我們3個人幾乎同時開口,我看到苗玄的手上滿是紅s 的液體,我第一反應是探過頭,趕緊把車窗搖上。」怎麼回事?」何進哥放慢了車速,踩住了剎車,回頭問道。
我搖上了車窗外,趕緊把車里的燈打開,苗玄還在瞪著自己的手看。」先別驚慌,我看看是不是血?」
我模了一下,沒有那麼粘稠,不像是血,我搖了搖頭說︰「不是血,只是紅s 的雨而已。」
上官芊兒伸手遞過來紙巾,苗玄擦了擦,「雨怎麼是紅的呢?」苗玄神情未定,有些慌張的問,臉s 煞白。
我心里也很震驚,記得有一個叫做紅s 的雪得電影,但是這是恐怖片,這麼多年了,哪見過紅s 的雨啊。
緊接著听到後面有人大叫,我們趕緊回頭,發現後面有人跑過來,後面應該是張隊的車,這個人應該是張隊。
我趕緊搖下車窗,張隊跑到了車窗外,手還擋著頭,但全身血紅,分不清面目,像個血人一樣。
沒等我開口,張隊驚呼︰「媽的,綠瑩是什麼東西?」
看到張哥驚慌失措的樣,我想起了綠瑩在黑暗中眼楮發綠光的事情,張隊還不知道她是妖,現在也不是告訴他的時候,于是我說︰「她是修煉的,沒事。」
「血,血,」張隊似乎才發現自己身上滿是紅血,驚慌的打開車門就要上來。
「我抓著車門,對張隊說︰「雨是紅的,我們也才發現,沒事,你先回車上,我們回家再說。」
張隊怔了一下,似乎緩過神來,滿身是血,面目猙獰,十分狼狽。繼而轉身向後跑去。
我們冒著雨回到了老宅,下車後幾個人身上都淋濕了,像幾個血人一樣,我們輪流的進入洗漱間洗澡,換衣服,還好苗玄這兩天為了準備結婚,買了不少衣服,沒想到這時候用上了。
「怎麼會下紅雨呢?」我們幾個人洗漱完換完衣服後,聚在客廳,何進哥首先說道。
「是啊,真奇怪,我在山上這麼多年都沒見過紅s 的雨。」綠瑩一邊梳著綠s 的頭發,一邊說,這句話雖然看似平常,但只有我明白,她說的這麼多年那肯定是有年頭了。
「天降紅雨,魔王現世。」上官芊兒一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向了她,她伸出手,眼楮向上看,像是在盤算著什麼事。
「你什麼意思?魔王出來了?」何進哥剛剛還是坐著的,現在一下子跳到了沙發上。
「這場雨預示著轉世魔王已經顯示出了魔x ng,正在恢復真身,看來我們時間不多了」上官芊兒放下手,眉頭緊鎖,眼中看到幾許無奈。
「那該怎麼辦?還有辦法嗎?」張隊瞪著大眼楮問,他最近已經知道了還有這些東西存在,已經深信不疑。
「我要趕緊找到七星魔君,去除魔x ng,來對付魔王。」上官芊兒道。
「七星魔君?他是誰?去哪找?」張隊問。
「我找了他一年多了,還是沒找到,他在沒顯現魔x ng的時候就是正常人,現在胸前應該有七顆星了。」上官芊兒說道,略顯無奈,想起了當初對父親的承諾,眼看著時間就要到了,還是找不到人,這讓她有些力不從心,又不敢承認。
此時的我心情很復雜,我真想大聲的說出來,告訴他們,我就是七星魔君紫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沒有這個勇氣,我怕面對所有的人,這幾天,魔x ng沒有出現過,以至于我認為可能是跟苗玄的感情,抵制住了魔x ng,所有沒有出現。
但是我該怎麼去開口說自己是魔呢?我說出來後果會怎樣呢?我看了看綠瑩,她一直在瞪著我看,眼神很異樣,我知道苗玄失憶,不記得我是魔君的事,這里面只有她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所以現在她似乎也在琢磨,為什麼我不說出來,我對著她搖了搖頭。
晚上,打開電視,新聞上報的也是說出現了紅雨的現象,讓市民注意安全,盡量別出門,到底紅雨有沒有危害,專業人士正在取樣測試。
關了電視,走向窗口,向外望去,紅雨還在下,天空黑紅,整個城市似乎被黑暗籠罩,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這場劫難似乎正在向我們走近,像人類走近,幾個世紀的文明即將被毀于一旦。
苗玄從身後摟住了我,我冰冷無助的心似乎重新燃起了火苗,我轉身一把摟住了她,吻著她的秀發,香氣撲鼻。
忽然,我發現窗外有一人影,在紅雨中站立,一動不動,我怕苗玄擔心,趕緊背過身,讓她先回到床上,我轉過身,來到窗台,那個人還在,似乎穿著黑s 的雨衣,戴著斗笠,看不清面目。
這是誰呢?我不禁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