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基情四sh
這人叫吳又基,喜好龍陽之體,是監獄里出了名的「搞基大王」,與他同住一間牢房的犯人都被他爆了菊花。到現在為止,有三個無法接受菊花被爆的殘酷現實,j ng神崩潰了,有一個更是撞牆而死。
明朝男風極盛,明人以好男風為榮,不少朝廷官員也好此道,可以說好男風是明朝的「時尚ch o流」。福建的男風最盛,緊鄰福建的廣州也差不到哪里去,是以,在監獄里有吳又基這樣的基佬實屬正常。
林濤白白淨淨的,細皮女敕肉,這在吳又基的眼里,如同s 狼眼中的極品美女似的。用吳又基的話來說「好一個嬌女敕的雛兒!要是干了你,就是死哥哥也願意。」
為了爆林濤的菊花,吳又基先是與林濤拉好關系,建立「兄弟之情」,誘惑林濤與他做契弟兄。
前任沒有這不良嗜好,斷然拒絕了。
這惹惱了吳又基,對前任大加恐嚇,要是前任不與他做契弟兄,就要打死前任。
前任雖是害怕,但為了保全菊花,仍是拒絕了。
誘惑不成,威逼也沒用,吳又基惱羞成怒,對前任飽以老拳,打得前任哭爹叫娘。好在,前任還算硬氣,不管吳又基如何打他,就是不屈服。
吳又基一天要暴打前任好幾回,打得前任遍體鱗傷,最終是一命嗚呼了,才被林濤佔據了這具身體。
「勞資真TMD冤!」望著如同餓狼般撲上來的吳又基,林濤一陣氣悶,菊花一緊。
此時的林濤,只覺他是天下間最冤的人了,比起竇娥還要冤。
林濤死而復生,好不容易可以再活一次了,卻是沒有想到,又要被砍頭了,再死上一回。
要是僅僅如此的話,林濤也不會如此氣憤。死,雖然可怕,卻並不是人生中最為可怕的事兒,腦袋掉了碗大的疤的,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可是,在死之前,連菊花都保不住了,失去了清白,就是做鬼也是屈辱鬼,豈能甘心?
要是撲上來的不是吳又基這個搞基大王,而是一個美貌的美女,林濤一定放開身心,樂意之至的大吼「你OO我吧」。可惜的是,這只能是幻想。
「拼了!」為了清白,林濤決心拼了。
右手緊握成拳,對著吳又基的腦袋就是狠狠一拳砸了過去。
「哈!」吳又基得意的一聲大笑,一裂嘴角,譏嘲道︰「契弟兄,就你這丁點兒力氣也敢在哥哥面前耍?」
林濤身高有一米七,比起吳又基矮不了多少。然而,比身材,林濤就差遠了,力氣遠遠不如吳又基,吳又基當然不會把林濤放在眼里。
十個林濤也不是他對手,這是吳又基多次暴打前任得出的結論。
林濤當然知道硬拼是打不過吳又基,哪會做這等拿雞蛋踫石頭的蠢事兒,右腳飛踢,直踹吳又基的襠部。
「嘿嘿,契弟兄啊,你可真烈!越烈越好,越烈越來勁兒!」吳又基臉上泛著令人憎惡的笑容,雙腿一並,林濤右腳狠狠踹在吳又基大腿上,如同踢到鐵板似的,腳掌一陣劇疼。
「 !」林濤倒吸涼氣,一字一句的罵道︰「娘 !你是牛變的啊?皮真厚!」
「嘿嘿!」吳又基一陣y n笑,傲然道︰「契弟兄啊,哥哥給你說,哥哥是市井里的好漢,三五個粗漢不是哥哥對手。」
「嘔!」林濤只覺一陣惡心,誰是你的契弟兄?
飛踹襠部,這是林濤的絕招「撩y n腳」,在另一時空打架時沒少y n人,如今卻是不靈了,林濤只覺頭皮一陣發麻,預感到不妙。
「難道勞資的清白真要交待在這里?」林濤心中悲哀的想。
吳又基不愧是市井惡霸,這身手沒得說,還真不錯,如同猿猴一般靈活,撲將上來,一把抓住林濤雙手。
林濤只覺雙手如同被鐵鉗箍住似的,隱隱生疼。
「富二代真TMD的沒用,如此沒有力氣。」林濤大是不憤,把不滿朝前任發泄。
要是在另一時空,林濤未必就打不過吳又基。在另一時空,林濤沒少打架,練就了一身不錯的打架本領,即使對上吳又基這樣身手不錯的人也不見得就落下風。
什麼?你沒打過架?沒打過架還配做男人嗎?去火星吧!
可惜的是,這具身體不行,手不如眼,眼不如思維,這架還怎麼打?
林濤不甘心,再度上演撩y n腳,卻給吳又基雙腿一並,夾個正著,如同陷進泥潭般,拔都拔不出來。
「可惡的富二代!」林濤氣惱之下,把不滿再度發泄在前任身上,你咋就不知道鍛煉身體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
「吐死你!」林濤手腳都被制住了,實在是沒招了,只得象女人打架一樣,吐口水了,老大一口口水噴在吳又基臉上。
兩人離得近,吳又基沒能閃開。
「呵呵!」吳又基不僅不惱,反而很是歡喜,一張髒臉綻放出了鮮花,猩紅的舌頭一舌忝,把臉上的口水和污垢卷進嘴里,咂吧著嘴唇︰「真夠味!契弟兄,你可真夠浪的,哥哥喜歡!」
「嘔!嘔!」林濤一陣狂嘔,差點把膽汁吐出來了。
「契弟兄,該哥哥了。」吳又基猩紅的舌頭一伸,朝林濤臉上舌忝去,一臉的陶醉。
「救命啊!」林濤頭一偏,閃了開去,扯起嗓子大吼。
「你喊吧,喊吧,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吳又基得意洋洋。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牢里的犯人,不少犯人眼里閃著另類光芒,死死盯著林濤。
「吳又基,你終于得手了啊。」
「吳又基,這個雛兒白白淨淨,細皮女敕肉的,一瞧就知味兒不錯,你玩過了給我們耍子。」
「是呀,是呀。在牢里好些年了,莫要說女人,就是母豬母狗也是俏姐兒。」
這些犯人打量林濤那眼神如同s 狼打量美女似的,有不少人狂咽口水,更有人揉捏,很黃很y n蕩。
象林濤這樣細皮女敕肉的犯人,在牢里絕無僅有,在這些犯人眼里,和美女劃上等號了。
「閉嘴!」吳又基臉一沉,臉上的笑容剎那消失,雙眼中凶光閃爍,狠狠瞪著這些犯人,厲聲喝道︰「這是我的契弟兄,誰敢打他的主意,得問問我的拳頭。」
瞧他這模樣,如同護食的瘋狗。
吳又基是獄中一霸,這些犯人怕他,目光躲閃,不敢與他目光踫觸。
「契弟兄,我們成就好事。你放心,哥哥會疼你的!你是哥哥的心尖兒肉!」吳又基臉上的凶狠消失了,泛著笑容,沖林濤道。
右手一伸,抓住林濤褲頭一扯,清晰的布帛撕裂聲響起,褲頭被撕下老大一塊。
「臉女敕要遭罪,為人莫臉女敕!」
林濤只覺上一涼,頭皮發炸,在心里悲哀的想。
「救命啊!救命啊!」
「快來人啊,要死人了!」
無奈之下的林濤只得扯起嗓子大吼,聲音如同雷鳴似的,遠遠傳了開去。
然而,任憑林濤如何喊叫,就是不見一個牢子。
這節骨眼上,只要牢子進來,林濤就能保得清白。哪怕是被關小黑屋,被暴打一頓,林濤也願意。
可惜的是,連牢子的影兒都不見一個,這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