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朱果來換?這也太浪費了吧」,顧盡忠听凌雲這樣一說心里那是萬分舍不得,不過這都是人家的,自己也不好意思反對,最關鍵的是他也拿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換購一套陣旗,就只能哀嘆一聲了。
兩個人將朱果附近布置了一個小小的陣法之後又繼續在島上走了一圈,這次卻是沒有任何收獲了。看來不能把小灰放在碧波島上,在這里來浪費它的天賦了,不過現在小灰的實力還太低了,如果遇到居心叵測的高手,完全可以強行把他們的主僕契約打破,然後在強行收小灰為靈寵,只是這樣一定要比對方的實力高出很多才行,而且只對對方靈寵還是靈獸階段才行。一旦你的靈寵突破到妖修階段以後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行打破雙方的主僕契約了,到了那個時候在帶小灰出去就安全多了。可是小灰雖然是已經快到突破的時候了,但是想讓它立即突破卻也是不太可能的。看來等朱果成熟之後要給小灰一顆才行,雖然不能幫助它突破,但是卻可以讓小灰把實力提升至靈獸頂峰。
「對了,顧老,這碧波島上沒有信號,這樣一來如果我們兩個都在這里的話就沒有人能聯系到我們了,不知道專門的衛星電話可以打通不,這種事情就只能麻煩顧老了,呵呵,誰讓您有個有錢的兒子呢」,凌雲在世俗中還有親人朋友,他可不想在這里一閉關就沒有人能聯系到他,如父母有什麼事情找不到自己那不要急死。
「這個好辦,等咱們回去就開上我們家的私人游艇,在這里安裝一個小型的新號發sh 器,這樣你這樣的年輕人就不會在修煉之余無聊了,到時候找幾個可靠的人來安裝一下,讓顧秋親自監督,保證不會把碧波島的位置泄露出去,再說了,這里都屬于公海了,就是被zh ngf 知道也沒有什麼關系」,顧盡忠想的明顯要比凌雲全面。不過凌雲倒是不怕碧波島被曝光,不管如何自己也是國安一員,也不是一般的散修能惹得起的,而名門大派應該還看不上這個靈氣根本就沒辦法跟他們的山門相比的孤島,凌雲害怕的是朱果的暴露,有了好東西,這幫散修的膽子可就大了,到時候絕對不是自己跟顧盡忠兩個人能應付的,只要等朱果成熟以後,他就沒有顧慮了,至于小灰,雖然他也怕被別人知道,但是它天生機靈,只要在洞里躲著,量也沒人能發現它的蹤跡。
不知道木靈戒是不是也可以將朱果催熟,在這之前凌雲只是用木靈戒催熟過普通的人參之類的世俗中的藥材,而這朱果屬于靈果,其中不止含有大量的草木j ng華,還富含濃郁的靈氣,這也是凌雲不敢輕易催熟朱果的原因。反正這里有十來顆朱果呢,可以拿一個試試,不過這屬于木靈戒屬于凌雲一個人的秘密,就連顧盡忠也只是知道這不過是一個儲物法寶而已,所以要等凌雲一個人的時候來做下實驗,就算不行,也不過是浪費一顆朱果而已。
在把專門為小灰煉制的丹藥給了小灰以後,兩個人離開了碧波島,臨走時候顧盡忠跟凌雲說將盡快吧島上所必須的現代設備采購好,然後叫凌雲一起過來布置,至于陣旗的事情只能凌雲一個人想辦法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凌雲又按時來到百味堂坐診,經過這一段實力的學習,汪聰已經完全可以d l 坐診了,就像昨天,凌雲一天沒來,結果一樣沒有出任何問題,像這種情況最近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汪聰也都習慣了。不過只要凌雲一回來,汪聰就會自然而然的把醫生的位置讓給他。
「汪聰啊,看來你干的不錯啊,看來以後我要是有什麼大事,或者不干了,這里也可以完全放心交給你,根本就不用擔心你砸了百味堂的招牌啊」
「凌醫生看你說的,這里是你的診所,我就是一個打工的,頂多是在你忙的時候幫忙頂替你一下而已,只要有你在,這個招牌我就沒有擔心過」,汪聰看起來心情不錯,可是她卻沒有听出來凌雲這一番話的真正含義,在凌雲看來,當然弄這個百味堂就是想要研究醫術而已,現在給普通人治病對他的幫助已經不大了,現在他是真想在把百味堂給轉出去,而他選擇的接手對象就是汪聰,這段時間說是在教她系統學習中醫,還不如說是在考察她是否有這個能力把百味堂接下來,當然汪聰並沒有什麼行醫資格證之類的證件,不過這對國安成員的凌雲來講,這根本就不是問題,當初他不也什麼都沒有嗎。
「對了,凌醫生,昨天來了一個人找你,我看不像是來治病的,因為你不在,我讓他今天來了」
「來找我,不像看病的?什麼樣的人啊」,凌雲有些奇怪,他在這里認識的人可不多,知道他在百味堂而且了解自己是醫生的人那就更是寥寥無幾了。
「一個中年人,挺威嚴的,跟個退休干部似的」汪聰接口到︰「我讓他今天上午過來找你,到時候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听口氣他好像還跟你挺熟的,我還讓他給你打電話號,他說不用了,今天在過來找你」
中年人?難道是張朝陽,不管是誰,來了再說吧,于是凌雲又開始了一天的問診生活,現在凌雲給普通人治病盡量不使用神識,只通過望聞問切來了解病人的病情,這都是一個中醫的基本功,雖然他現在基本功已經很扎實了,但是只要是這樣普通的問診,凌雲還是一絲不苟的重復這樣的動作,他始終相信,這樣的基本功練習即使對在有名的名醫也一樣是有巨大用處的。更何況他這個半路出家的和尚呢,所以他心態放的非常好,只要坐在這里,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醫生。
「凌醫生,就是這個人找你」,就在凌雲剛剛給一個患者結束問診的時候,汪聰的聲音響了起來,其實這人剛剛進來的時候凌雲就已經發現了,一個高手,而且功力不低,至少比凌雲要高,因為凌雲施展靈眼術也看不穿對方的境界。
「你好,凌醫生,我叫張朝輝,我是听人介紹才來這里的」,張朝陽,張朝輝,听名字就知道有關系,再加上兩個人長的又有幾分相似,凌雲要是在猜不出此人是張大隊長介紹來的那他也可以去死了,而且對方也正好知道自己在這里行醫,看來加入國安也還是有麻煩的。
「汪聰,你先代我一會,我跟這位先生有些事情,要出去聊聊,有事給我打電話啊」,說著也不等汪聰回話,就直接帶著張朝輝從後門走了出去。
汪聰看著急匆匆的凌雲兩人,實在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無奈的做在作為上對著室外喊到︰「下一個!」沒辦法,外面還有很多排隊的患者呢,她又沒有提前通知醫生休息,還好最近她經常代凌雲問診,也習以為常了。
「張道友,是吧,請問您跟張朝陽隊長怎麼稱呼?」雖然猜到對方可能是兄弟,但是該問的還是要問的,這也是禮節問題,不過凌雲實在是不習慣這幫老古董的說話方式。
「道友客氣,張朝陽正是家兄」單獨面對凌雲,這張朝輝說話也就直接了。
「我听呂悠然局長說,他的傷勢是道友治好的,所以才過來有事相求」
「你受傷了」?這張朝輝自己實在是看不出哪里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要知道,即使是當初呂悠然受傷的時候,而自己還沒有系統研究過醫術,自己都能看出來,現在自己醫術怎麼也可以說是小成了吧,這倒好,一個自稱受傷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卻是根本沒有發現。
「道友,我這是舊傷,平時根本就不影響行動,是我在一次練功的時候走火入魔,全身的經脈都被失控的真氣沖破,所以我即使有練氣化神的境界,也是絲毫不敢動用真氣做劇烈的爭斗,所以平時我就跟正常人是一樣的,本來我才是東北分局的局長,可是自從我出現了這個變故,才有呂悠然道友接替我的職位,我也是听了他建議才來尋找道友的,听說道友跟令師是以醫入道」。張朝輝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說,凌雲才算是明白了。
「既然是局長的朋友,隊長的兄弟,那我不管成不成都要給你檢查一下啊,不過我實在是不習慣你們那文縐縐的語言,在我這里咱們就隨便一些行不行」,說完這些凌雲也不管對方答應不答應,就拿起對方的手腕開始把脈。這修真者的經脈本來就跟普通人不同,張朝輝又經歷過走火入魔,全身經脈更是混亂,要想讓其經脈復原,那將是一個浩大的工程。不過也只有自己可以給對方治療,因為修真界沒有過醫生,除了自己沒有人了解普通人跟修真者經脈的差別,這也是張朝輝傷到現在卻沒有辦法治愈的原因,在這之前他一定請過不少人調理過他的經脈,但是沒事知道修真者的經脈跟普通人到底有什麼不同,那肯定都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