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可能不愧疚呢?未曾給過她太多關愛,卻將錦兒硬生生的和她的命運綁在一起,要她弱小的肩膀扛下一個赫連錦的生死重任。
奇怪的是,明知她很弱,為何那樣相信她能夠護得了錦兒呢?僅僅因為紫情對她的寵愛縱容嗎?
或許是直覺吧,直覺讓他相信,他的女兒紫翎,能夠幫扶錦兒。這不,他們很快就要出發去天啟,去找她解還童丸的藥力。等錦兒恢復原本的身體,一切,就要重新開始了。
離開洛焱的住處,紫翎一路奔回了雀翎殿,看到墨輕塵與赫連錦下棋,秦鴻在一旁拿著個木頭雕刻,頓時怔住,看得呆了。
那白衣男子手執白棋,唇邊帶笑,風雅異常,俊美如玉,每落一子,笑容便好似深上一分,越發的勾人。那神色雖然帶著些許得意,卻並不討人厭,反而覺得他那出塵的氣質添了幾分凡人的情緒,更加生動。
再看那身著貴氣紫色華袍的小男娃,擰著不濃不淡的眉毛,咬著手指頭,艱難思考狀,真讓人想上前幫他一把,告訴他下一步棋該怎麼走。
他每下一子都極為慎重,似乎不能承受失敗之果。♀
那張好看的小臉,糾結的讓人心疼,卻終是因他周身散發的帝王貴氣,而不敢輕易上前指點,只怕會傷了他的尊嚴。
再看那抱著木頭用心雕刻的男子,更是讓人嘆服怎麼有人能將冷酷英氣和溫柔專心融合的那樣完美,絲毫不減他的大男子氣概,也不會顯得那溫柔造作。
這養眼的一幕,她看得歡喜,不忍打斷,直到小娃笑著站起來,叉著腰大笑三聲,她才走了過去。
「看你這樣兒吧,跟個傻瓜似的,笑的真不像個駙馬。」紫翎奚落赫連錦,嘴角卻忍不住揚起笑意,笑赫連錦越發的有小孩兒習性,那麼率真,那麼可愛。
看了一下棋局,呵,黑子贏了,贏的很險。
真沒想到他那樣糾結的下棋,竟能贏了墨輕塵!墨輕塵那姿態可是很優雅輕松淡然的呀!莫非是輕敵了?
紫翎正想著呢,赫連錦拉著她的手把她的思緒給晃回來了,听他道︰「紫翎,我贏了墨輕塵,他們兩個一個月之內都得當我們倆的侍從,唯命是從!」
略微停頓,他又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贏了,真是太開心了!紫翎,我要飲酒助興,你給我舞上一曲吧!」
小手一揮,得意洋洋的命春桃備酒菜。
那邊秦鴻收起了手上的活計,面無表情的道︰「赫連錦,與你下棋的是墨兄,與我何干?」
「這麼說你們倆不是一起跟紫翎成親的?我還以為你們二人與親兄弟一般,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既然你不樂意,那便罷了,我赫連錦又不缺一個侍從。」挑眉瞪眼,赫連錦語速極快又有幾分輕佻,說完便要紫翎抱著他去洗手。
紫翎眯了眯眼,冷笑,一掌拍到他腦門,「自己去!真當你是我兒子吶?!」
「……」這話猶如寒冬里一盆結了冰的冷水澆下來,把赫連錦刺激得是又冷又痛,不過到底是沒再說什麼,自己去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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