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剛剛就不該站到墨輕塵和秦鴻那邊揶揄他,那樣不但令他難過,還會令那位多想,以為她其實是喜歡他們的。
少頃,墨輕塵在門外輕喚︰「翎兒,我命人熬了醒酒湯,可以進去嗎?」
如此好意,怎忍心拒絕,她便應聲讓進,接過醒酒湯,要喂赫連錦。
赫連錦心中一直防備著墨輕塵和秦鴻,怎肯和他們二人經手的湯,便道︰「翎兒,太燙了,吹吹……」
「好,吹吹,你可是越來越嬌慣了。♀」紫翎說著,便對著湯碗吹涼氣,末了自然會嘗一口試試還湯不湯。
她連連喝了幾口,墨輕塵都只是在一旁看著,未有任何神色變化,這讓赫連錦放下心來。
墨輕塵端走了湯碗離開,和等候著他的秦鴻踫了面,兩人一同離開雀翎殿,回了他們的寢殿。
兩人落座,打發走了宮女侍衛,墨輕慵懶的道︰「雖然看不出蹊蹺,不過也不能證明他們不防備著你我二人。那醒酒湯本就不燙,赫連錦說燙,紫翎便為他吹涼,喝了幾口,這足以證明,紫翎縱容赫連錦的程度,有多深。」
秦鴻听得失落,嘆道︰「公主殿下對赫連錦的縱容有多深,對我們的防備就有多深,我們到底哪里不如赫連錦,嗯?」
「赫連錦對她沒有威脅力,只是一個孩子,而你我,不同。秦兄,紫翎的心不會在你我身上的,看得出來,她很抵觸被人掌控。你啊,別再為難自己了,她並非是為了赫連錦才抵觸你我二人,懂嗎?」
「你說的我都懂,可我做不到。我只知道夫以妻為天,我秦鴻既已經是她的駙馬,就要一心為她,心中只有她。就算她心中沒我,我也絕不退縮。」緊握拳頭,秦鴻擲地有聲的說著,目光堅定如炬,令人佩服,又令人心疼。
這樣一個鐵血漢子,偏偏腦袋是那樣是死板,明明公主殿下都說了他日會成全他們與相愛之人白首偕老,他還非要禁錮自己的身心,死都不願意變通,真是令人無可奈何。
罷了,這死腦筋本就是個硬漢子,除非他自己痛徹醒悟,他人勸阻算是毫無用處了。
這一晚,紫翎哄著赫連錦睡著後,偷偷去了鳳翔宮,她要問女帝一些事情,不然她總覺得不安。
深夜了,女帝還未睡,正在批閱奏章,身邊連個侍候的人也沒有,這令紫翎心生憐惜。
「母後,您平日里都這般操勞嗎?怎的也不留個人來侍候著?」
女帝收了毛筆,起身迎來道︰「不曾如此,只因近來白日里與你父王相處太久,誤了時辰。」
「原來如此,母後對父王真是令人艷羨。」紫翎不無佩服的道。
女帝卻不以為然,她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
問了紫翎這麼晚來找她何事,女帝命人熬點粥端來,她要與她的小女兒多聊一會兒。
紫翎先是閑聊一些無關要緊的事,直到喝了半碗粥,才說明了她此次來的目的,那就是詢問之前遭人追殺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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