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她拉住赫連錦的手,不清不楚的說︰「錦,你娘說……今個兒是,……大兒子……忌日……你……我……不知道,我……有……哥,我……王,也不知……呢……」
赫連錦听得雲里霧里,琢磨了一會兒才驚出一身冷汗來,想去追問紫翎說的是不是他猜想的那句話時,紫翎已經睡著了。
她雖然睡了,眉頭卻皺在一起,只怕是睡著還覺得疼得難以忍受。
輕輕的揉著她的月復部,他睡意全無,想著周敬和三哥的相似是巧合還是另有他因,想著紫翎那話,是真是假。
倒不是懷疑紫翎騙她,而是猜想會否是他母後騙了紫翎。
只是,母後為何要跟紫翎說她還曾生產過一個孩子?而且,還是洛焱的?
這過往的事他並沒听說過,一時間也是不好查的,只怕去查,也不過是查出幾個枉死的人。
翌日,赫連錦去上早朝,將秦鴻給叫到了臥室內,讓他看著紫翎。
秦鴻應了,又叫人將春桃叫來,畢竟他是個男子,有些事情不方便。
睡夢中的紫翎痛的一層一層的冷汗直冒,心疼得春桃淚水連連,不由得嘟囔這到底是怎麼了,以前怎麼就沒有這樣。《》
秦鴻也不知,只能干著急,跑去問偏殿的赫連鋮,也沒得出個結果來,更是有氣沒地撒。
紫翎醒來後,吃了早飯,喝了點湯,好受些許,也便強忍著,找個事兒做轉移了注意力,不想讓春桃太過擔心。
正坐在太陽底下暴曬看話本的時候,雲夕來了,給她帶了一些藥草,說是可以祛寒去痛。
「母後,我這體寒什麼時候能好?」放下話本,紫翎溫柔的笑,十足的乖巧溫順媳婦樣兒。
雲夕滿面愧疚,道︰「寒潭寒氣太重,你體內的寒氣已經不能簡單說成體寒,而是一種寒毒了。要想驅除,不僅需要良藥,還需要時日
「大約多久?」
「兩到三年吧
呵呵一笑,紫翎模著那裝著藥草的盒子,低低的道︰「多謝母後好意,不過這藥,就不用了
「隨你吧雲夕面色不動,轉身便要走,似乎她此次一來,只是為了給她送藥。
懶得去理會其他,紫翎拿起話本接著看,以免自己又去想著月復痛而更覺煎熬痛苦。
雲夕就那麼走了,她卻看不下去了,腦海里始終圍繞著一件事,那便是雲夕曾生下洛焱的孩子。
雲夕為何要將這麼大的秘密告訴她呢?
而昨晚,自己好像稀里糊涂的把這事說給了赫連錦听,也不知他會不會去查這件事,也不知他會如何想。
一時間,悔之已晚,她真是頭疼的可以。
肚子疼得她是冷汗直冒,烈日曬得她熱得也是冒汗,這簡直像是冰火兩重天的煎熬,讓她心中漸漸升起一點怨恨來。
她越來越無法相信雲夕是忘記了寒潭給人帶來的傷害,只覺著雲夕是壓根不想讓她好過,更不想讓她生下赫連錦的孩子。
如若是這樣,她覺得,她饒不了雲夕。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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