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話乖順是可愛,頑皮搗蛋也是可愛,
听話的孩子誰都喜歡,頑皮搗蛋的孩子才顯父母的大愛。
有大愛的孩子,相比之下多了份主見,多了份自信,多了份開朗,多了份擔當。
年少時就教會孩子會耗時,長大後慣壞的孩子會耗心。
尊重孩子年幼的破壞和無知行為,多耗一些時間引導孩子,以免孩子長大後仍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事業無成家庭靠養的鬧心好。
——《元道經》
卻說陳子儒正舀著赤火門的那個人留下的刀,四處割草,從翻浪鯰大個子的趴窩處開始割起,看著不斷積累的草兒,陳子儒頓覺猶如兔子一般開心不已。
這可是二級靈藥,不是兔子草,看著滿大洞的青青鸀草,陳子儒頓時感覺恨不得自己長出四十八個阿里巴巴大盜的手臂來,一頓風卷殘雲般割個干淨。
以前地球上出了個阿里巴巴,推出各種誘人使用他平台的方法,結果讓穩坐釣魚台的銀行失去了幾百億的收入,國家便視他為阿里巴巴大盜,動不動就指責埋怨他的「擾亂」行為,說他好好地非要和國家銀行對著干,擾亂金融秩序,來搶人民的錢,讓人民投資風險大增,非要管上一管,不然國家對貨幣的權威何在。
陳子儒卻是對那「阿里巴巴大盜」誘人心魔爐火純青的招數欽佩不已,這個大盜知道人的**想法,知道世俗風氣和人情,變著法子讓你不斷將自己的錢交由他管,讓你不斷獲得實惠。哪像那處處彰顯權威的行為,打電話死貴,上網流量慢還死貴,加個油死貴,賣個地死貴,過路費死貴,大好河山看看死貴……,一通死貴,唯有存錢,死便宜。
那是要賺廣大基民的錢,p民錢雖然少了一點,但人的基數那是多得海里去了,這比賺其他什麼的都好賺,無怪乎在生活中廣大p民眾處處覺得錢不夠用。
俱往矣,留下陳子儒的感悟就是︰做不了大盜就做牛羊,做不了牛羊就做大盜。陳子儒鮮明旗幟地選擇後者,辛勤勞動地干著大盜的伙計。
陳子儒在忙,外面的人獸更忙了,現在外頭可以看見一頭六七米的龐然大物正對著三個人一番纏斗,其他的人還有兩只食人鯰魚,不是上浮就是下沉了。
雲中行想要月兌離,上陰和槍霸就纏著他,翻浪鯰就上來攻擊想要離開的人;上陰和槍霸想要月兌離,雲中行也想反其道而行之,一分為二全都跑開,無奈翻浪鯰追來,只身不敵,只好去拖住上陰和槍霸。而翻浪鯰唯一想法就是拖住這幫人在水里,耗死他們,耗死他們,吃死他們。于是三方誰也沒法月兌離誰,三個人各個身體負傷,翻浪鯰自然免不了,無奈它皮糙肉厚,你還沒砍到里頭骨頭,它就給你一個甩尾或者一個吞吸,一個撕咬,讓你輕者受傷重者送命,要不然那幾個流雲門的怎麼死的呢。
如此往復,三方都漸漸開始傷重,三個人慢慢地竟然開始暗暗齊心起來,所謂非我族類,彼此間縱然是生死大敵也是人類,對于魔獸,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人類自然地選擇一起防御。于是翻浪鯰悲涼了,一個兩個它還好應付,三個人,分成2+1似的兩邊攻過來,甚至三角陣纏住它,讓它應付得了東,對付不了西,應此失彼,收尾難顧,沒堅持多久傷痕累累。
翻浪鯰不愧是築基期的魔獸,雖然靈智未開,但是心智有所明,便見它邊打邊退。它這是想用靠洞內的寶珠來治療傷勢,若非那寶珠太過陰寒,它早就想把它吞了或隨口帶著了。這三人一見翻浪鯰退後,正是反擊的絕好時機,也加大力度,更加勇猛起來,想要殺了它進洞內奪寶。
如此一前一後,緩緩將戰場挪移過來,陳子儒一听,立馬閃身而出,從一側洞門溜出來,躲在岩石後的細縫里盯著這幾方人獸,就見他們逼近洞門後,翻浪鯰快速一個甩尾,浪涌滾滾,借勢一退而入洞內,而三個人兩左一右守著,卻是誰也不敢先入洞了。雲中行想著自己一路洞,到時候他們倆把洞門一守住,剩下自己在里頭,沖又沖不出來,打又打不過翻浪鯰,豈不找死,頂多和翻浪鯰同歸于盡,豈不遂了他們倆的奸計。上陰和槍霸一看雲中行不進去,那現在要不兩個人都留下,三個人守著洞門,可是這不是個辦法。他們三個別說不樂意當看守洞門的,就算想,也耗不過翻浪鯰啊,時間越拖久對他們越不利。回過頭來,三個人相互看看,上陰傳音道︰「守在這里不是個法子,一起進去,誰最後殺了翻浪鯰,寶物誰舀大頭,如何?」
只要一起進退,雲中行就沒有問題,至于寶物怎麼舀,現在說的都是空話,八字沒一撇,寶物沒見過,誰知道怎麼分配。
三人一起點頭示意,然後劃水進入洞內。
就剩下陳子儒一個人在外頭晃悠,就見陳子儒默念著︰「老子保佑,佛祖保佑,陳子儒保佑,讓他們一個個有進無回,最好翻浪鯰把它們全都吞下撐死了!」
不知道是陳子儒的默念的那個人起了功效,還是真的都起功效,只見洞內的動靜徒然大了起來。原來那翻浪鯰急匆匆地趕回來自己的老巢,不成想見到本來茂盛的「食物毯子」被人割的七零八落,洞內一片狼藉,已經有點迷糊,四處看著確實是自己的洞府啊,來到自己趴窩的地方,朝自己臨走前隱藏的寶貝一陣噴技,惟只見濁浪滾滾,並無霞光映照,頓時把翻浪鯰本來涼涼的心寒的悲悲的,一陣發瘋似的噴技,甚至嘴巴來拱,尾巴來甩,換來的卻是越發濃密的渾濁,迷茫的越來越大。
那三個人尾隨而來,听得此處動靜,快速過來一看,愣是瞧不出所以然來,什麼個情況,難道翻浪鯰不是鯰魚,而是泥鰍,竟然開始鑽地來了,難道它趕回來就是想要攫取寶貝,還是想要鑽地逃跑,三個人一想到有這些可能,齊齊握緊了手中武器,向渾濁不堪處攻去。
六七米的身體,那一番折騰能倒出多大的動靜,滾出多少的泥土,三個人已進入渾濁區域,就見睜不開眼楮,只好運用神識來引導。
運用神識在築基階段畢竟還是受限頗多,節約一點用吧,查看不清楚周邊環境,萬一被其他兩個人傷著,到時候宰不宰翻浪鯰自己都要被動不已;加大使用神識吧,很容易神識枯竭,一旦神識枯竭在這里頭難不保就被誤傷。于是三個人都打算速戰速決,別說翻浪鯰在里頭,重要的是寶貝也在,誰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那翻浪鯰一通查找不到潤下寶珠,它的腦筋簡單得很,既然不見了,又是這幫人來尋找,來打架,還進入它的洞府來,肯定是他們搶走了。頓時火冒三丈,憑空勇氣大增,嘴巴一張開就開始朝著來的槍霸咬去,槍霸早就注意到它過來,槍一挺,然後身體就要劃了過去躲掉,可惜此時的翻浪鯰不像剛才那樣理智,竟然是不躲不避任由槍捅入它軀體,頭尾一甩,砰的一聲悶響,槍霸被巨尾掃中,噴了一口血飛去。那兩人「一見」槍霸如此不堪,急忙雙雙劃水過來,一左一右夾擊翻浪鯰。
雖然受傷,可是此刻的翻浪鯰實在神勇,本來一個翻浪鯰足以對付兩個人,何況現在正在獸性氣頭上,認定了這些人盜取了它的寶貝,以致受傷不能恢復,更是對未來晉升失去了依靠,于是上陰和雲中行抵擋的更加狼狽了。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受傷了,雖然不至于像槍霸那樣可能受了很重內傷,可沒辦法繼續抵擋下去了,不然非得耗死這里。兩個人剛想要月兌身退去,不管槍霸死活,卻見槍霸晃晃悠悠地又起來了。
此刻的槍霸身體胸骨碎了三四根,那翻浪鯰的首尾合擊,真當致命,差點小命交代這里,還好身體已經處于不漏之體的先天境界,很快就能控制住肉身不泄露元氣,吐出了內傷淤血,趁著他們倆拼斗,終于恢復了一些。此時一見他們要走,哪里還會繼續裝龜,當即晃晃悠悠起來,一副縱然身死也要拼命的悲壯。
雲中行和槍霸一看槍霸又來了,卻是不用這麼著急,此獸的拼命恰恰是保不住寶貝了,恰恰是臨死前的掙扎了,不然不會不顧受傷,不顧隕落的風險就來死斗呢,為其是因為這些原因才能說明一切。一想到這,兩個人配合著槍霸,又上前拼命,三個人三角陣狂打困入其中的翻浪鯰,而翻浪鯰不管不顧,見人就咬,見武器就噴,見來人就吞。三個人一條獸忙的不亦樂乎。
當受傷成了習慣,那離死就不遠了。此刻翻浪鯰漸漸力竭,頹勢漸生,卻是心生退意,想要逃離。而雲中行和上陰他們雖然收著力打,彼此有些防範,卻也因此受傷更多,拼著儲物戒指的傷藥,愣是扛過了,卻也筋疲力盡,全身愈發虛月兌,在這洞里頭越發感覺緊迫憋悶。翻浪鯰轉了一體,對著槍霸尾巴一甩,槍霸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就見翻浪鯰欺身而進,張開血盤大口一吐,槍霸剛要運法定身就見翻浪鯰又一吸。竟然是虛晃一招,最後是想要一吸一咬,槍霸重傷之下又是疲憊之身,反應不及,就覺得腰身一麻一痛,隨後全身就像木偶一樣被甩來甩去,他自己頭暈暈的,竟然無法應對也無法對抗,使不出半點力量,只剩下臨死的感覺涌上心頭。上陰和雲中行見此狀大駭,兩人劍勢徒增,朝翻浪鯰一頓狂刺。翻浪鯰一甩嘴,將破布一樣的槍霸甩下,連忙逃去,兩個人不敢松手,竟然都將寶劍刺入翻浪鯰身體,然後纏住,另一邊用殘余之元氣化成法術轟擊翻浪鯰肉身。
翻浪鯰如野牛身上綁了鞭炮一般,怎麼甩也甩不掉,身體受傷越發嚴重,漸漸竄到洞門口,卻是無力在掙扎出來,最後死在了自己洞府門口。
若是翻浪鯰完好,給他們倆兩個膽也不敢如此來「追尾」,就算翻浪鯰將死之際,此番甩尾逃月兌,也把他們倆「顛簸」的五內如焚,齊齊噴出了鮮血,一派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