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听到聲音以後看到眾人也是一愣。她的嘴被堵上了,雙手也被捆了起來。只有膝蓋能夠z y u活動。剛剛的聲音就是她用膝蓋頂撞木板發出的……雖然車內光線昏暗,但是愛麗絲還是能看出來三個人的相貌的。剛剛馬克在臨走前,給了他們一個小手電,亮度很暗。可以完全被偽裝網隔絕。
「愛麗絲小姐,太好了!你沒事!」鷹眼割斷繩子,把愛麗絲嘴里的手絹拔了出來,激動的說道。
「鷹眼,到底是怎麼回事?」愛麗絲j ng惕的看著鷹眼說道,她記得似乎是父親給她叫到書房以後讓她喝了一杯水,然後就這樣子了。現在自己一人被五花大綁,看到鷹眼又是衣衫破爛,還帶著血跡。她現在懷疑自己被鷹眼給綁架了……
「小姐,老爺讓我和這兩位一同和馬克刺殺克魯斯,結果克魯斯和謝爾頓聯手把家族給剿滅了。現在馬克先生正在去班加羅爾城里偵查,不過前景並不明朗。」鷹眼沉重的說道。在他看來,一個戰士的榮耀應該是為保衛家族流盡最後一滴血,而不是在這里向著家族的幸存者講故事。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愛麗絲捂著嘴,難以置信的問道。相比這個信息,她還是更相信是鷹眼給自己綁架了,然後現在正在對自己說謊「你是在說謊對嗎?」愛麗絲盯著鷹眼問道。
「對不起,小姐,我也不知道。」鷹眼有些懊惱的低下頭,卻發現愛麗絲躺著的地方還放著一個小匣子。「這個是什麼?」鷹眼拿起小匣子說道。
「這個是……」愛麗絲一把搶過小匣子,呆呆的盯著。她想起了就在剛剛她和凱恩的對話……
「愛麗絲,這些天你不要亂跑了。城里不太平。」凱恩對著愛麗絲,微笑著說道。
「父親,還有誰敢在班加羅爾城和和我們德克士家族做對嗎?」愛麗絲有些不解的問道,在她的記憶里,就算是城主和將軍都要對自己的父親恭恭敬敬。
「愛麗絲,你不知道的。就是因為我們現在站的太高了,所以才會有些危險。」凱恩轉身從書架上拿下一個小匣子。
愛麗絲記得這個小匣子,當初自己因為好奇,把這個小匣子一不小心弄到地上。結果從來沒有發過脾氣的父親勃然大怒,把她的小打的好幾天都坐不了凳子後來,有挨過幾次打以後,父親告訴她等到以後會告訴她匣子里面的秘密後,她才罷休……
「這個小匣子,是我和你母親的定情信物,也是我最寶貴的東西。如果有一天,你看到這個小匣子在別人手里的話,那就說明那個人是父親絕對信任的人。」凱恩的語氣有些落寞,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父親,你在說什麼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愛麗絲費解的問道,她覺得父親的情緒很低落,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呵呵,沒事的。也許不會讓你看到的。」凱恩笑了笑「好了,去玩吧。注意一下馬克那個小伙子,我覺得他很不錯。」說完,凱恩遞給她一杯水,愛麗絲喝下以後,再次醒來就已經和鷹眼他們共處一車了。
「這個是……父親的信物。」愛麗絲看著小匣子,呆呆的說道。
「這里還有東西誒!」杰克從暗槽的角落,模出一個錢袋子和一封信。他打開錢袋子,數百枚金幣灑在地上,一時間車廂里金光閃閃。
「馬克先生,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德克士家族應該已經出事了。」愛麗絲一把搶過信件,打開讀道「我沒有想到謝爾頓和克魯斯能在一起合作,而且動作這麼快。我知道家族的力量一定難以抵擋這次襲擊,所以我讓愛麗絲和你們同行,希望你還能接受我的委托。錢袋子里大概有六七百枚金幣,是我能給你的最大限度了。我希望你能照顧好愛麗絲,她雖然有些頑皮但是心地善良,而且容易被人利用。」愛麗絲讀到這里,終于接受了現實,淚水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
鷹眼接過信件,折好以後放回到信封里。「等馬克先生回來以後再給他親自看吧。」鷹眼說完,就把燈關上了。三人無話,只有愛麗絲的抽噎聲。
這時候,馬克也已經以探子的身份回到班加羅爾城附近,他在遠處就看到了城門的正上方懸掛著一具尸體。雖然面目已經模糊不清,但是憑借身材和衣服還是確定了這個人就是凱恩沒錯了。「不知道愛麗絲怎麼樣了。」馬克自言自語道,他並不知道愛麗絲一直都和他們在一起,這也是他冒著危險回來的最重要的原因。
「站住!你是干什麼的?不知道現在已經禁止通行了嗎?」門口的城衛兵攔住馬克問道。往常的這個時間,城門應該是已經緊閉的了。但是今天城主下令開放城門,許多城主的探子公然出入。
「瞎了你的眼楮了?」馬克按照探子的說話習慣說道。他在探子的記憶力發現似乎幾乎城主手下的所有人都瞧不起城衛兵。馬克隨手把表明身份的牌子甩在城衛兵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
「你!」士兵剛要發作,看到牌子上面的名字和身份,立刻換成了一副恭敬地嘴臉「原來是影子衛閣下,失敬了。」說完,便雙手把身份牌遞回去。馬克招搖的離開,留下幾個士兵憤憤然。
「哼,不就是個探子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剛剛被扇的士兵說道。他們城衛兵每天受到的冷眼不計其數,貴族、官員、甚至是同行。誰讓他們的級別最低呢。
「嗨,別抱怨了。習慣就好了。至少我們的工作不累也不危險啊。」另一個年齡稍長的城衛軍說道「前兩天克魯斯將軍帶出去的士兵,不是死了好幾個呢嗎?」
「嗨,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給我閉嘴!」旁邊的小隊長發話了,于是城門再次恢復安靜……
「影子衛007號求見城主,有要事稟報!」馬克低頭在城主府門口低聲說道。
「進去吧,城主說了,影子衛今天可以z y u通行。」門口的衛兵懶懶的說道。城主護衛是一個城里面的最高戰斗力了,戰士全都在四級以上,而且還有魔法師。唯一的缺點就是這些衛兵是國家直接委派的,並不听從城主一般調令。所以,他們對于影子衛這種組織也是**果的鄙視的。
「城主,發現馬克一行人痕跡!」馬克看到謝爾頓,低聲說道「他們現在總共有四個人,鷹眼身負重傷,馬克不能行動。現在一行人正在向北走去……」
「你說的這些,都確定了嗎?」謝爾頓把馬克叫到身邊,附在耳邊問道。
「稟報城主大人,千真萬確!不過我擔心驚動他們,並沒有發信號。」馬克堅定的說道,同時準備好隨時變形……他不打算放過漁翁之利的謝爾頓城主。
「這樣啊……」謝爾頓低頭沉思,他把手掌放在馬克的左胸上面「你干得很漂亮!但是……」瞬間,一把袖箭插入馬克的心髒位置。
「呃……城主大人,為什麼!」雖然只是有些疼,但是馬克還是很配合的擠出去了不少血液。
「我和他有共同的利益。從明天開始,你們這群人的身份就會全部變成克魯斯的護衛……至于我,只是一個被克魯斯派兵把守的,可憐的城主而已。你說,如果讓一個充滿神秘的人記恨上一個團體,會有什麼後果呢?哈哈哈……」謝爾頓得意的笑道,他不覺得這個已經被刺破心髒的人還會做什麼可能傷害他的事情。這個連環借刀殺人的計中計,如果不說出來實在是太可惜了。
「呃……那個神秘的人就會經常的找那個團體一些麻煩,而你在後面為那個神秘人提供幫助。當你覺得那個神秘人足夠和敵對勢力對抗的時候,就會出賣掉那個神秘人。等到雙方兩敗俱傷的時候你在從中漁利。」馬克突然恢復正常的語氣,緊接著右手變成刀刃向著城主砍過去。
「你!」謝爾頓這次臉上再也不是氣定神閑的樣子,慌亂的躲開了馬克的,然後一個翻滾跳到窗外。
馬克感受到屋子里有些不對勁,空氣中散發著狂亂的氣息。環境的突然變化讓馬克心生危機感。
「馬克,不得不說,我還是低估你了!」謝爾頓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不過我很幸運,你和我犯了同樣的錯誤!你也太低估我了。屋子里面是一個中級的自爆魔法陣,就算是七八級的人也會受到重創。本來這是給別人準備的,可惜被你踫上了啊!」
馬克打開窗子,發現外面已經圍滿了手持弓箭的士兵,還有一些士兵手里還有自己設計的連弩。
「這麼大的架勢,就為了我一個人。還真榮幸呢!」馬克笑著說道。雖然他很忌憚房間里面魔法爆炸的威力,但是只要出去的話,剩下的人是應該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的。馬克雙手搭在窗戶上,用力一翻……
「啵……」馬克感覺像是撞到了一個泡泡的感覺,這時候他才發現整個屋子已經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封住了。這也正是外面的人只是瞄準馬克而不sh 擊的原因了。
「臥槽!怎麼還有這凶殘能力?」馬克這回有些慌了,自己的身體雖然很強悍,但是還沒到六七級的程度。他知道,這個陷阱應該就是謝爾頓為克魯斯設計的了,因為這個魔法陣就是為了重創七級的戰斗職業者……跟克魯斯的身份似乎很相符。不過,自己的防御能力經過提升也只能堪堪達到五級,雖然拳頭硬,爪子硬,但是身子還是很弱的。
「有什麼遺言嗎?」謝爾頓有些得意的問道,他相信這回馬克就算是再怎麼神奇也難逃一死了。「只不過可惜了那些神奇的玩意兒了。」謝爾頓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有!卡拉什尼克夫,再次賜與我力量吧!」馬克大聲喊道。雖然他現在可以直接兌換AK槍族,但是召喚的第一把AK47卻擁有著開掛一般的威力和x ng能。雖然召喚咒語傻了點,不過好用就行了。
「喀拉」異界大陸第一把AK47出現在馬克的手中,馬克上彈以後對著謝爾頓的方向扣動了扳機。馬克想憑借著子彈的穿透x ng擊破這個護盾。
「嗖……」子彈並沒有像馬克想象的那樣,擊潰護盾或者是給護盾造成一定傷害,而是……就像什麼都沒有一樣的傳過去了!這一下子驚呆了所有人,子彈並沒有被護盾阻隔,而是沒受到一點阻力的竄了出去,打在了謝爾頓的肩膀上,帶走了一大塊肉和一些碎骨……
「噠噠噠!」馬克抱著AK,向著人群掃sh 。這群人大多數都只有二三級,四級的戰士也只是混在其中。但是,無論是幾級的戰士,對于快要接近二倍音速的子彈來說,閃躲無疑都是無力的。倒不是馬克不想殺死謝爾頓,而是這個家伙躲在人群里,根本打不到了。
「馬克,小心!」杜克的聲音傳來。身後的魔法終于完成了積累,爆發了……馬克感覺一股灼熱的氣息從身後襲來。他收起步槍,雙手轉化成護盾擋在身後,沖著窗口一躍而起……終于,在魔法爆炸的沖擊下,馬克像一發炮彈一樣sh 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看起來應該是死了吧?」一個士兵靠過來,拔出佩劍用力地插了幾下,趴在地上的馬克完全沒有反應……
「把他給燒了吧!」謝爾頓捂著左肩走過來,看看渾身焦黑,幾乎看不出形狀的馬克說道「快點去給我找牧師!」他的肩胛骨已經被擊碎了,估計左臂是廢掉了。雖然他是個文職官員,但是畢竟還是一個中級戰士。因此,左臂可能廢掉的結果讓他對于馬克的死活不再有興趣。
馬克現在的情況並不好,他的身體剛剛幾乎被炸碎,幸好雙臂的大切角盾牌分散了魔法絕大多數的攻擊,所以他才得以幸存。不過剛剛他的身體陷入到深層修復里面,根本不受控制。感受著謝爾頓氣息的遠去,他的身體也逐漸開始恢復。但是這時,魔法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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