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枯樹嶺東面的城門悄悄打開,一百騎兵魚貫而出,排成一條黑壓壓的長龍,行進中,只有馬蹄踏地的震動聲。仔細一瞧,原來每一匹馬的嘴上,都被布條纏了個結實。想要張嘴都不行,何況發聲?
一百多人的小部隊,行進中,寂靜無聲。
在東門城牆上方,朱鴻一只手輕輕扶著粗糙冰冷的石頭城牆。目光遠眺,在地平線的盡頭,無數火把的亮光和篝火搖曳的火光連接起來,將天空都照映的通紅。
那是馬幫的營地。六千人的營寨,環環相扣,連接起來比整個枯樹嶺還要巨大。
而在朱鴻的身後,一千多人的西西帝國民兵沒有一個人閑著,都在忙忙碌碌的進行著戰前的最後準備。
他們把為數不多的箭支搬上城牆,那些被削尖了‘腦袋’,前重後輕的標槍分發到了每個人的手里,滾石擂木都在城頭井然有序的擺放著。
朱鴻在心中暗暗估模,這次繳獲的馬幫硬弓只有五十多張,而西西帝國的自制單體弓雖然數量巨大,但是威力實在是有點太拿不出手了些。這面臨時趕制的城牆只有區區五米的高度,想要擋住馬幫的六千大軍那是痴人做夢。
異界人的身體素質比之地球人普遍要高,五米的城牆,幾乎起不到什麼太大的阻擋作用。訓練有素的士兵,只需要三人一組,采用搭人梯的方式就可以輕松的越過五米高度。
朱鴻既然明白這點,穆哈尼妹德就更加會知道這點。要想守住枯樹嶺,甚至進而打敗這浩浩蕩蕩的馬幫大軍,硬打那是下下之策。
馬幫的人雖說是人多勢眾,可終究人心不齊,他們沒有西西帝國這種寧死不退,血戰到底的j ng神支柱。他們戰斗的目的只是為了錢和女人,靠的是骨子里的一干血x ng和強盜天生的暴戾氣息。若是戰事順利,則勇悍無比,若是戰事受挫,他們則很容易潰敗!士氣可一而不可再!所以,攻心為上!
朱鴻要做的就是依靠無窮無盡,越打越多的無限兵源,依靠人海戰術,徹底的拖垮他們。等到馬幫的士氣消耗殆盡的時候,就可以乘機反戈一擊。就是殲滅馬幫,說不定也可以一戰功成!
朱鴻在這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已經積累了足夠的食物和黃金。有大量的木材和生鐵,正在鐵匠鋪中飛快的被制造成簡易的長矛,武裝到每一個士兵的手里。
農民的生產時間僅僅只需要幾十分鐘的時間。
就算白天損失再多的人,朱鴻也只需要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能將失去的人口全部補回來,而且更多。
朱鴻暗暗握拳,指甲幾乎快要插進肉里,其實朱鴻真的不願意依靠這種方式去打仗,這根本就是在拿人命去填,他在心中發誓,得到金礦之後,他再也不願意讓他的士兵,只能用血肉去對抗刀槍。
…………
馬幫營寨,在一個破舊的小帳篷里,正有一個身材縴細,長發骯髒的女孩,手中拿著一塊帶血的毛巾。
她將毛巾放進身邊的一個木頭水盆里,鮮血一下就蔓延開去,原本清澈的水變成了一汪血水。
在她的身邊,躺著一個j ng赤著上身,渾身捆扎著紗布的男人。
仔細一看面容,卻是雄雙山無疑。
雄雙山的眼楮微微睜開,由于失血過多,他的嘴唇都已經開始泛白了。前幾r 那一戰,在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留下了幾十個傷口,流出的血把衣袍都浸透了。
幾十處傷口看著雖然猙獰,可其實這傷勢大部分都是皮外傷,唯獨月復部中的那一刀才是真正要命的!這一刀差點就把雄雙山的肚皮給劃開了,傷口幾乎已經能看得到肚子里的大腸了。
穆哈尼妹德很喜歡雄雙山。所以,這幾天對雄雙山那是好吃好喝好招待。
就因為這事兒,在馬幫中已經有幾個將領頗有微詞了。
可穆哈尼妹德才不管這些,他喜歡雄雙山,這是一員不可多得的猛將!穆哈尼妹德牽掛雄雙山的傷勢,甚至還派了一個前幾r 搶來的少女,專門來伺候他。
這個專門來伺候雄雙山的少女,可不是什麼次品,更加不是二手貨。這女孩兒唇紅齒白,五官j ng致,健康的密s 肌膚就好像是一塊抹了蜂蜜的蛋糕,令人看著情不自禁就想咬一口。
這個女孩本來是穆哈尼妹德留著自己享用的,正兒八經的沒開苞的小雛兒,吃了絕對的美容養顏。但比起女人,他更喜歡良將。
為了招攬雄雙山,穆哈尼妹德不惜忍痛割愛,把這個漂亮的小雛兒送給了雄雙山。在穆哈尼妹德的人之中,沒有男人可以抵擋得住權利,金錢和女人的誘惑。
只要雄雙山點頭答應加入馬幫,穆哈尼妹德可以說是要什麼給什麼。只要他穆哈尼妹德給的起。
可讓穆哈尼妹德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雄雙山命硬,嘴更硬。
穆哈尼妹德人生中第一次有這麼好的耐心,好說歹說的勸了雄雙山一連兩天時間,可雄雙山就是不肯加入。
這下可好,尼妹德大當家一怒之下,就把雄雙山從原本豪華舒適的總統套房帳篷給降了好幾十個待遇檔次,直接到了這個最低等士兵住的破敗帳篷里來!
不過,穆哈尼妹德終究還是舍不得雄雙山,他還在對雄雙山的投城抱了一線希望,並不想把事情做絕了。
除了帳篷破了點,其他啥也沒變,就算是住的地方,這不也還給了一個單間嘛!
雄雙山看著那個瘦弱的小姑娘,正在給自己的身體仔細的清理著。雄雙山雖然流了不少血,卻也還是血氣方剛的健壯小伙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j ng壯,一個柔弱,一個**著身子,一個衣服破破爛爛的,雖然沒**,但走露的ch n光也是趨近無限大。
雄雙山感受到那少女柔軟的手指在自己肌膚上輕輕劃過,就仿佛電流一般,刺激著他的大腦。
于是,雄雙山很無恥的硬了,在大帳篷里搭起了一頂小帳篷。
這個女孩在強盜堆里混,雖然還沒開苞,卻又怎麼可能沒見過這些呢?她斜瞥了一眼小雙山,臉頰‘騰’的一下就紅了個透。
雄雙山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剛咳兩聲,想說點話緩解一下尷尬。
「咳咳,那個,不要再弄了,可以了,可以了,謝謝你。」
女孩乖乖的把手從雄雙山身上拿回來,就要去端那盛滿血水的臉盆。
雄雙山一看,這哪里行,人家小姑娘好心好意,勞神又勞心的給你清理傷口,你還好意思讓這麼個柔弱的小女子干這種粗活?雄雙山你胯下那根東西,不會只是根燒火棍吧?
于是,雄雙山急的大叫一句:「別動!」
雄雙山七尺長的一條大漢,在沙場和戰爭中磨礪出來的嗓子那還有小?就听得這帳篷里就跟打了一道雷似得一聲炸響,把這小姑娘嚇得一哆嗦,手一軟,就把這臉盆給摔地上了,血水濺了一身。
少女胸中的那顆小心髒,快要被雄雙山給嚇炸了。捂著眼楮,梨花帶雨的就哭了出來,眼淚好比那決了堤的大河,不要錢一樣從眼楮里瘋狂的往外涌。
雄雙山這下可真急壞了,一掙扎就要跳下床去,牽動了傷口,疼的他兩腳一軟,就從床上摔下來,滾了兩圈,成了一個狗啃呢的姿勢。
雄雙山連忙爬過去,抓住那少女的腳踝不住央求:「我說姑n in i,你可別哭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就是想說,你把端盆子的粗活交給我干就行,沒別的意思!」
可這少女一哭起來,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委屈,父母被殺,自己被馬幫俘虜,好幾次差點就被強暴了,輪.ji n至死。要不是穆哈尼妹德這個混蛋想要獨佔自個兒的身子,早就不知道做了哪處的孤魂野鬼了。
雄雙山怎麼央求也沒用,女孩只是一個勁的哭。
就在雄雙山急得沒轍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大笑。這聲音一傳進來,那女孩的哭聲戛然而止。
ps︰對不起各位,來晚了……今天那變態惡心一臉麻子的狗生老板,居然要我加班到了九點半,這也就算了,等他回來了,提也沒提加班費的事情……哎哎,上班族的悲哀呀!!自從我大學畢業以後就沒順利過……對不住各位了,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明天還要上班,沒法繼續寫第二更了……看在小弟辛苦碼字的份上,施舍一些推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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