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知了不甘的反抗中,族長單手一擲,只見一把火焰瞬間將覺醒骨皇第二形態生生壓住,將其護體血液連同外放的所有本源之力一同焚成虛無。
在一聲悶哼中,舒知了倒地,終是失去了意識,在昏迷前一刻他恢復了自己,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遠處同樣死活不知的舒野。
火炎之狐,釋放著火焰,冷冷的懸浮在空中,向著四周慢慢打量了一圈,就像君王在巡視百姓。至少在那一刻,他所散發的氣勢將動蕩不穩的人心穩住了。還在痛苦掙扎的人群在舒知了昏迷的剎那也以恢復,正要發作,看著舒族長皆是乖乖的安靜下來。等待這位巨擘的發話。
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等待著這位舒氏第一人發話。
族長的威嚴當然不是任何人能挑釁的,哪怕是一向誰都不懼的舒戰,在頭腦發熱過後,雖然開始擔心起自己的寶貝孫子,但是也只能壓住情緒,听從族長的最後安排。
看著安靜下來的四周,舒族長充滿威嚴的嗓音響起︰「本屆的奪旗式就到此結束。」頓了頓,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位,「舒知了生為舒氏族人,在比賽中走火入魔,犯了族規,取消其比賽資格,並且罰他關禁閉思過三年。即刻生效。」揮了揮手,身後的舒戰自是會意,如逢大赦,這回舒知了確是犯下了大忌,吸取平民的血液,這放到任何一個氏族都是可恥甚至要被逐出氏族的,僅僅三年禁閉也是實在惜其才華的緣故,畢竟這可是以十二之姿踏入地境四界的絕世妖孽啊!
舒戰第一時間拎著「不成器」的孫子離開了。
族長停了停掃視了下四周,在看過他的祝融神威後,所有人皆是噤若寒蟬。
「好,今天關于舒知了一事,只要出了這個場地,任何人都不得再次提及。否則就是與我舒氏一族為敵。」瞬間恐怖的高溫在每一個人的周身出現,強大的威壓在天地間實質般的產生。所有的群眾皆是低下了頭顱,連呼吸都變得十分艱澀,就是借誰一千個膽也不敢犯了舒氏的忌諱。
收回威壓,天地又變回了清涼之狀,「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按規矩辦,舒譚由你負責。」舒族長直接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了眼仇長老︰「見笑了。」
「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好一個舒知了,好一個舒知了!」仇漠實是驚嘆于舒知了的天賦,地境四界,十二歲之齡,哪怕是那些真正底蘊深厚的絕世宗門也難尋此等天才。
仇漠自是明白這老狐狸的苦心,不在這事上糾纏,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況且換了自己也一定是會護起這犢子,畢竟假以時r 只要方法得當,舒知了必將名動華耀。此子就是一把雙刃劍,正是舒氏這一輩成也知了,敗也知了。
舒譚自是不敢怠慢了族長的吩咐,立刻來到了眾人之前,這個爛攤子又得他這把老骨頭收拾了。
「咳咳,」舒譚清了清嗓子,「這界的奪旗式就到此為止。根據最後情況,第一名,公輸野。」
「嘩,」在族長的積威消逝後,人群早已恢復過來,听到當第一名是那個神異少年時,每個人都發自內心的鼓起站來,確實相比于像是魔鬼的舒知了,公輸野絕對是所有人眼中的英雄,力挽狂瀾!一波三折,驚心動魄,頑強不屈,公輸野帶給人們的除了驚喜,更有感動,以及發自內心的敬服。
「第二名,凌秋月。第三名,舒季。余下幾名就不在一一通報了。由于大戰剛結束,考慮到參賽者身體狀況,獎勵以及一切後續事宜將于明r 舒氏演武堂內舉行。所有人不相干的人都請便吧。」舒譚示意底下人員將受傷的外姓弟子帶去客房休息。同時疏散群眾,清理戰場。同時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回去召開一次族內會議,這一屆的奪旗式確實涌現了幾棵好苗子。
尤其是公輸野這名少年,身上的秘密以及展現的潛力足以令任何一個氏族動容。當然還有那個讓人頭疼的舒知了,確實該好好考慮如何培養他了,閉關三年除了想要好好磨礪他的x ng格,更是想讓他在這段時間里穩固成長,這種恐怖的能力就怕還未成形便被敵視的氏族扼殺。
清冷的床上,舒野靜靜的躺著,終于又回到了這里,只是已經從主人變成了客人,更為可笑的是當初身為主人時的待遇反倒不如現在。
原來在奪旗式結束後,昏迷了幾個時辰,舒野終于是醒了過來,而當他剛醒過來才知道一直有專門的僕人時刻照顧著他,並在第一時間通知了高層。僕從跟他細說了之後的事宜安排以及自己最終奪魁之事。可是當時明明自己在昏迷前看到了從虛空中鑽出來的舒知了,可是當他追問時,這個僕從死活不肯透露半個字,更是慌慌張張的退了下去。
舒野也不去想舒知了之事,該知道的總會知道。松了松手腕,才發現自己身體的糟糕,全身虛月兌,加上秘法的後遺癥,現在他根本一絲本源之力都用不出來,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第一次本源覺醒之時。就這麼靜靜的躺在床上,渾身皆是傷口的疼痛,命運真是捉弄人,舒野痴痴的笑了起來。一棵種子已經悄悄在他的心里萌發。
第二天,舒氏演武堂。
當舒野在僕從的幫助下來到演武堂時,其他的所有選手都早已在了這里,當然在掃遍一屋後還是沒有舒知了的身影,讓他有一絲不解,一點的空落落。
舒氏的演武堂本來可是舒野做夢都想進入的地方,因為這里是只有覺醒了本源,而且本源能力得到認可的人才能入內,能進入演武堂的皆是舒氏一族未來的希望之星,棟梁之才。所以進入這里除了實力的象征更是一種無上的榮耀,所有舒氏一族少年的夢想。當然,當r 的舒野,作為曾經的第一廢材別說是進入,就是想想都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