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聖明接到了文軍打來的電話。
「干爹好!你們在京城怎麼樣?怎麼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
「上次抓的那個間諜還記得不?他們國家來營救他了,可能會找我的家人下手。你和雯雯去她們以前租住的房間里去住一段時間如何?」
「您是想讓我們作誘餌?」
「準確的說,是用雯雯作誘餌,你是一條潛水的鯊魚!雯雯的性命就交給你了!」
「對方什麼修為?」
「他們最厲害的也就相當于我們這邊的暗勁後期或者巔峰修為,和我差不多。不過,那位肯定不用親自來,來的是他的徒弟。據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他最厲害的手下也就暗勁中期修為。」
「哦。」
「不過,你也別大意,他們有一些奇特的能力,不是我們能理解的。所以,要盡量搶先下手,否則必將陷入被動!還有,他們一般會采用下毒、迷藥、綁架親屬等下三濫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他們什麼時候行動?」
「這個還不知道。據我們的情報所說,他們已經出發差不多一個星期了。但情報也只有這麼一點,具體哪天出發的,有多少人,什麼修為,什麼途徑入境的,這些都還沒查到。」
聖明想想也是的,人家這也是高保密級別的行動了,怎麼會輕易讓人查到!能有這個消息傳來就很不錯了。
「雯雯現在?」
「她還在鄉下,明早來北市。你具體跟她聯系,約好接她的地方。一入北市就進入了危險區,你要寸步不離的保護,能做到麼?」
「保證完成任務,決不會讓她出半點差錯,請干爹放心!」
……
早上,聖明吃過早餐,便對父母說了文雯的事。
「雯雯快到了,我要去接站。您悠著點,像割韭菜一樣,長起來了再割,別連根都挖了!」聖明一邊跑,一邊叮囑著。他感覺到世忠充當了詩瑤最好的爐鼎!
「你不吃早餐了?」聲音到門口時,聖明已經到院子外面了。聲音見追不上他,只好搖了搖頭,四處飄散了。
看到聖明那逃難一般的背影,詩瑤開心地笑了,這小子好可愛喲!但願通過自己這兩天地教,他能有膽把那幾個女孩子拿下個把!
記得自己小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偷看到了父母做那事兒,後來長大了,一直惦記著那事,多次找機會去偷看。後來從一本心理學的書上看到,父母是子女那方面的啟蒙老師。
因為自己一直沒機會對兒子進行啟蒙,以致于他現在還沒能拿下一個女孩。想象著做那事時有兒子在偷看著,詩瑤也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仿佛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種偷情般的剌激感。
……
聖明出了大院,便給雯雯打了電話。得知她才剛剛坐上到北市的車,要一個多小時才到北市車站。他便在街上漫步而行,左顧右盼,如同一個閑漢、無良人士。
路過早餐店,吃過早餐,又轉到了書店。看了十幾分鐘書,買了一本甲骨文字典,便打車往車站去了。
在車站又等了十多分鐘,才等到了雯雯。雯雯也是昨晚接到她爸的電話,早上便過來了。雖然對老爸讓自己當誘餌有點不滿,不過想到能和聖明呆在一起,有機會進行雙修,她便很大方地原諒了老爸。
雯雯提出先去房子那里看看,如果沒住進人,就順便把這個月的房租交了。來到這邊,果然沒人住進來。這破房子,除了她們這些‘被無家可歸’的人,享受到‘被安置’的待遇外,再也沒人住了。
估計用不了多久,這里也要被規劃了。雖然房子破,可房租便宜啊!如果這里被拆遷,那住在這里又買不起房子的人,可就要租貴房子了。
「有便宜房子租的,只是難找一點。這屋子的房東就說過,政府正在籌備蓋廉租房,他有關系,可以弄得四套,到時就可以全部出租了。」雯雯听到聖明的擔憂,便說道。
「這房東是什麼人?」
「不知道,只知他很有錢,在一個高檔小區有房子,是自己住的,這里的房子留著以後拆遷時要補嘗的。」
「他都有兩套房子了,還能搞到廉租房?」
「這算什麼!有人還搞到了十多套呢。這房子還沒開始動工,指標就被瓜分完了。上次他還請我幫他整理過材料,是什麼低保的,他一個人就搞了二十多份材料,能領二十多份錢呢!」雯雯見怪不怪地說道。
「低保有多少錢?」
「不知道,听說有幾百吧,也不知是一月幾百還是一年幾百。關鍵是年年都有,多份湊起來就是一個可觀的數字了。」
「難道就沒人管了?」
「這些事誰管得了?又不是只他一個人,那麼多人都在搞,都是有關系的。政府只要數據,一年做了多少廉租房,發放了多少低保。這樣他們對上面就可以交差了,新聞上還能秀一秀,哪管它到底是誰得到了。」
「不是管不管得了,而是管不管。」聖明想到了自己當官時候的事來,只要最上面重視,還是能出一兩個清官的。
只是,清官也只能管得了自己和自己下面這一塊,其它的也管不了,大勢還是那樣。
「這就好比一個人,每天都要洗澡,為什麼呢?因為每天都會產生污垢。如果是踫到一個愛干淨的頭兒,他就會經常洗澡。而另一個不太重視衛生的人,他就很少洗澡甚至不洗了。現在政府困難,大家都在撈錢,顧不得洗澡了。你看,那農夫或農民工就比白領要髒,因為他們要撈收入,顧不上啊!」雯雯說道。
「哦,我明白,這就是越貧越貪的原因。現在都在追求雞的屁,那會去管這些,誰要是被清出來了,那是他到霉,只要自己沒出事就好!」
「所以啊,要采用連坐制,如果你的下屬出了貪官,那你也要受到牽連,降低評價。」雯雯說道。
「這樣就會助長官官相護,你查我的手下,那我就不管他有沒事,我都要想辦法掩蓋。萬一掩蓋不了,那我也要盡力減輕他的罪責。惹火了我也要掀你的黑!」
「好了,不說了,我們又不當官,說這些有什麼用。任何世界、任何領域都是弱肉強食,這是無法改變的!」雯雯最後作了總結,打住了話題。
聖明卻是為母親擔憂著。不知羅世忠當官都在做些什麼,在鎮上當鎮長時,還為村里做了點實事,現在呢?是不是在混日子?
從家里的財產來看,他還是沒貪的。可不貪,他當官又是為了什麼呢?那麼多人想當官,想往上爬,不就是想多貪點麼?
其實,不一定收受賄賂才是貪,享受特權、公權私用也是貪,只是一個有形一個無形罷了。那些聰明些的,便拒絕有形,享受無形!這就是大家追求權力的本質目的,不管他是如何的標榜自己。
管他當官是為什麼,只要他對母親好就行!
「還在想啊!快幫忙搞衛生啊!」雯雯正拿著抹布在擦拭著家具,見聖明還在發呆,便說道。
聖明點了點頭,去洗手間拿了拖把,開始拖地。其實屋子還是很干淨的,只要打開窗通下氣就行了。不過,雯雯愛干淨習慣了,別人眼里正常的事卻入不了她的眼。
這樣的人要是在官場,入紀/委是最好的了,絕對是一位現代女包公!
十一點多,房子便被打掃干淨了。兩人決定去學校門口等玉梅,她周日有半天假。剛好房東過來收樓下那家的房租,被雯雯踫個正著,聖明也就順便交了一個月的房租。
「哦?你們還要租一個月?行,沒問題!到時你們把門鑰匙放到一樓小店里就行了。」那房東都以為他們那次一走就不會再來了,正考慮要換鎖呢。
這都八月十六號了,沒想到還能收到這個月的房租。雖然不多,可畢竟也是意外之財嘛!當然,上次他們沒來辦手續退押金,他現在也不提退押金的事。能落下來就落下來,蚊子再小也是肉。
聖明他們打車來到學校,等了十多分鐘,才听到下課鈴聲。最近老是打車,是不是有點**了?應該只有急事的時候才打車,平時還是坐公交車合算些。
以前的日子都是這麼過的,只是最近有點小錢了,便變了,不想擠公交了。看來,這也是人的本性,難怪沒當官的時候最恨貪官了,可自己一當了官,就轉而恨沒人送錢了。
因為有電話聯系過了,所以下課沒多久,玉梅便來到了校門口。和她一起的還有一名長得蠻不錯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