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子我有幸得到夏家承認,下聘時,一定會請您老過來見證的!」聖明說道。
「好!好!到時我一定到!」關老爺子連聲說好。回頭對夏政和說道,「小夏啊,如果有那麼一天,一定要記得通知我老頭子啊!」
「會有那麼一天的,我會記得通知關爺爺的。」雨菡見老爸沒做聲,估計是不好表態,便搶著說道。
「你那洗髓丹是怎麼得來的?」那個尼姑問道。聖明听到介紹時,說她叫靜雲師太,名字很是普通,年紀大約三十歲,又像是五十歲,或者七十歲!
從臉相來看,像是三十歲,從言行來看,像五十歲,從眼神來看,像七八十歲。不過,聖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真實年齡。
「我先前不知道家里有客人啊!」聖明說完,便看了夏政和一眼。
夏政和見聖明看向他,心里一咯 !這小家伙太鬼了,難怪能把我家那傻丫頭迷得神魂巔倒。他這是要我拒絕透露內情麼?
我可不能中他的計,這惡人讓我來做,你想得美!再說了,我也想知道你的洗髓丹是怎麼來的。
雖然沒外人的時候,你肯定會跟我說,可現在我怎麼為你說話?
「沒關系,這些都是我們家族多年的好友,就像一家人一樣,你只管如實說來便是!」夏政和說道。
「那我就告訴你們吧,不過,在說之前。還請各位爺爺女乃女乃為我保密!這是那位老神仙說的,他要我不要告訴別人了!」聖明說道。
「老神仙?」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全都面現驚容。
「我們那小山村後面的山上,有一個奇怪的老頭。村里的老人說。他們還是少孩子時,那人便是這麼老,這麼幾十年了還是這麼老。所以,大家都叫他‘老神仙’」
「哦?那老頭長什麼樣?現在還在那里麼?」關老爺子說道,「我回去後,就將家主之位傳給下一代,去找老神仙去!」
「你是早該讓位了,你看人家小夏管理得多好!只你總不放心,老不放手!」史家家主笑道。
「別打岔。听小伙子說!」關老爺子說道。
「大約一米七的樣子,身材消瘦,頭發很長,盤在頭頂上,胡子是白的,眼光很亮,對人很好!嗯,大約在十年前便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你的洗髓丹就是他給的?」靜去師太問道。她最關心的還是洗髓丹。
「我現在沒有啊!那老神仙曾經答應過我給我一瓶的。」聖明說道。
「小伙子。你詳細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一次性說完,別擠一點說一點。」史家主也著急了。
「這個事兒是這樣的。我家里有一個小瓷瓶兒,據說是死去的爺爺留下來的。那天我拿著這個小瓶兒去山上玩。那老神仙便問我這瓷瓶哪來的。
我說是爺爺留下的,給我娶媳婦的。那老頭兒打開瓶蓋,把里面的東西倒出來後。便搖頭說,這太久了。靈氣都跑光了,吃了沒用。還有毒。
我見他將這東西扔掉了,便哭鬧著要他賠,以後沒媳婦就找他。我那時才七歲,什麼都不懂,哭鬧起來就不收場了。
老神仙便說,以後你娶媳婦時,我再重新給你一瓶新的好了。我才沒鬧了,不過,卻是纏著他要他現在就給。
他說,現在給不了,他還差幾味藥,再說了,現在給我,我也會弄丟,等我長大再給我好了。他還告訴我,這是洗髓丹,能讓人伐毛洗髓,變得很有本事。
我說,我要很大的本事,要吃這個東西。他說,你現在正是吃的時候,可惜我沒有啊!要不,你跟我學本事?
我只好答應了。可後來便忘了這事,一直沒去山上。等後來再去山上時,便找不到他了。這麼多年一直沒看到過他。
他曾給我說過,得到這東西後,不要跟別人說,否則,別人會搶走的,會殺人的。現在我也明白了那東西的好處,也明白了懷壁之罪的道理。」
「既然沒看到過那老神仙,那你怎麼能信口開河的說要給夏家洗髓丹呢?」關老爺子問道。
「我才十八歲,現在娶媳婦還早呢!那老神仙答應給我一瓶的,難還會失信不成。說不定他出門便是去找藥材去了。這東西既然這麼寶貴,那藥材肯定難找。
等我要娶媳婦時,他肯定會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把那洗髓丹給我的。反正我是要等他給了丹藥我才娶媳婦!」
眾人听到這里,都露出了一絲失望。原來只是畫了一個大餅!
不過,也能理解,像他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自身也沒見半點修為的小伙子,沒洗髓丹才正常。要是有洗髓丹,那才是真的難理解了。
都只怪自己對那東西太渴望了,一听說有這傳說中的東西,便道心不穩了!靜雲師太想著,以後還要多加修行,穩固道心。
「要是那老神仙一直不露面,你便終身不娶了?這丫頭會等你麼?」
「會的,大學畢業還有三年半,畢業後那人還沒出現,我便跟他一起去找!」雨菡說道,語氣相當地堅定。
夏政輝正要說什麼,忽听外面高聲呼喊。
「全真派邱道長到!密宗悟明大師到!」
大廳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喊聲,便起身前去迎接。聖明也跟著起身,不過,卻是站在了人群的最後面。
邱處機?哦,不可能!邱處機早死多年了,這可能是他的後輩,也可能只是姓邱而已。老家那邊就有很多姓邱的,不過卻不是道士。
來到門外,聖明前到夏政和正與來人在客氣著,說什麼有失遠迎之類的。
他看到兩人,一個是四五十歲左右的道士,著道袍,抱拂塵,扮相不錯;另一個光頭老者,圓臉,略肥。頭上有戒疤,是個真和尚。
將他們迎入大廳坐好,眾人都在跟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不時有一些小家族的家主或一些方外名士到來。
聖明和雨菡早躲到她那小院里去了。這些人他沒興趣認識,人家也沒興趣認識他。雨菡更是不能拋頭露面。
十點多,唐家的人才到來,只來了家主和唐俊兄弟。和他們一起的還有陳家的家主,兩家的大長老都受了傷,在月城養傷呢。
本來他們是不準備來的。可听說了昨晚奉天大亂之後,他們覺得還是應該來一趟。現在夏家來了許多各方人士,他們不來,就太丟人了。
不過,唐家的人來了後,也沒說提親的事。他們也和其他人一樣,坐在客廳里閑聊著,等待著王家的到來。
聖明雖然用神識看到了這一切,不過,人家既然沒說起聯姻之事,他也不好出面。于是,繼續和雨菡在小樓里玩著。
雨菡的小院離大廳不遠,沒超過三百米。先前聖明在大廳里時便用神識看到了小院。現在在小院里,自然也能看到大門和大廳里的情況。
兩人的嬉笑聲,彈琴的聲音,不時的傳到大廳里,讓眾人隱隱約約能听到。當然,大家仍然‘興高彩烈’地談笑著,沒有誰去問是哪來的琴聲。
十一點多了,王家的人還沒有來。夏家也沒有準備午飯的動向,也沒有人出言留大家在這里吃午飯。
不過,大家都很淡定地坐著、談笑著。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王家來不來,毫不在意有沒有飯吃。
他們到來,也沒送份子,只是來了。就算要送份子隨禮,也沒有名目啊,人家一不是祝壽,二不是嫁女,連訂婚都算不上。
十二點還差十分鐘左右,王家的人終于來了。
來的是王孫,他父親,及大長老三人。三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聖明之所以知道是王家的人,是因為他認識這個王孫。
「好了,王孫來了,該我們出場了!」聖明停下了簫聲,對雨菡說道。
夏家大廳里,在坐的有二十多人。听到門口通傳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起身相迎,那王家的人便到了大廳門外了。
夏政和本來不想起身的,可這麼多人看著,他也不想做得太過,省得留下笑話給別人說三道四。
「不知大長老親自來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夏政和還沒到門口,那大長老當先一人便到了大廳里了。
「喲,人還蠻多的啊!你家大伯呢?」那王家大長老說道,語氣還是那麼囂張。開口便問夏家的大長老,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這里在坐的都是各家的家主,和各派掌門,所以沒請大長老過來。既然大長老過來了,我這馬上就派人去請大長老過來。」
王孫父子跟在後面走了進來。不過,他們就沒有大長老這麼放肆了,如喪考妣般苦著臉,滿臉的哭相。
王家家主待大長老坐下後,才在他邊上找個位子坐下,而王孫卻只能站在兩人的身後。這里還沒有他的坐位。
唐家兄弟也是站在他們家族長輩的後面,其他家族帶過來見世面的晚輩都是站在自家長輩後面的,這里還輪不到他們落坐或開口。
「好了,既然大家都是來見證的,那我們就……!」那大長老見大家都望著他,沒人開聲提起話頭,便主動開口,也不等夏家的大長老了。
「啊!這里好熱鬧啊!」門外一聲大喊,打斷了王家大長老的話。
眾人轉頭向門外看去,只見一對金童玉女,手牽著手,蹦蹦跳跳地來到門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