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心下一驚,邁著步子輕輕的往後退,退到窗戶處瞧不見她了,宛清剛想轉了身子跑,可人才轉身,肩膀一酥麻,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宛清是被一陣癢癢給撓醒的,宛清睜開眼楮瞅見的就是透過細密的樹葉撒下的斑駁光華,宛清有一瞬間的怔愣,往地下一瞧,人就嚇住了,她在五六米高的樹上!
「你可真能睡,都半個時辰了才醒,」突然,宛清耳邊傳來一個醇洌的聲音,宛清臉都嚇白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句話就傳了來,「怕高?膽小?」
宛清拍著胸脯,直咬牙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才怕高,你才膽小,你到底干嘛的?」
宛清說著,臉頰上有只手劃過,聲音帶了抹疑惑,「不會嚇傻了吧,都語無倫次了,你不應該先掙扎喊救命的嗎?」
宛清脖子一哏,臉火辣辣的僵,她肯定是才暈醒腦子短路了,現在被人家說出來,她哪里還掙扎的下去,宛清往下掃了一眼,還是她住的院子,沒把她擄走就好,宛清暗叫倒霉,早該跟去三姨娘那兒的,學詩詞歌賦總比沒命了強吧。
顧府是將軍府,守衛還是很嚴的,哪來的小毛賊,怎麼別的院子不去偏偏來她這里,她的院子能有什麼寶貝讓賊人惦記,還大費周章的弄暈她,她雙手奉上還不成麼,還守著她睡了半個時辰這賊匪腦子估計是進水了,雙手摟著她的腰,連掙扎的機會都不給她,會給她喊救命的機會,他怎麼沒直接殺了她,宛清試著談判道,「喊救命有什麼用,你肯定不會給我機會的,你要什麼,我給你就是了。」
宛清話落,男子的笑聲就傳了來,「屋子已經洗劫干淨了,算來還是你最值錢,我就要你了。」
宛清听得微怔,這醇厚如歌,醇洌如酒,帶著絲戲謔捉狹和不容抗拒的的聲音好似在哪里听過,她來這里還沒見過幾個男的,宛清鼻子輕嗅,聞到一縷淡淡的青草香味,干淨而純雅,如深谷綻放的幽蘭,又似天山之巔綻放的雪蓮,宛清眼楮就冒出了火光,牙齒咬得咯吱響,是他!
上回在馬車里調戲她不算,還調戲到她地盤上來了,宛清一想到自己連著兩次被同一個人戲弄了,還被坑了兩個銅板,心里的火氣越來越大,氣的一把抓過他一只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等覺得身後有寒氣冒出來,宛清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的松了口,有些暗罵自己過于沖動了點,小命還在人家手里呢,萬一被惹毛了,失手將她推下去了怎麼辦,忙憋了一肚子的氣,「那個,牙有些癢……」
男子瞥了眼宛清,松了緊摟著宛清的手,宛清一驚,忙拽住了他的衣服,就見男子把手舉到她眼前,一圈的牙印,很深,有幾個還帶了點血絲,耳邊是他醇厚的聲音,一副關切的問道,「牙還癢?要不要再咬一口?還是我好人做到底幫你把牙給拔了?你不用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