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突然冒出來一句,「要不,我早日娶你過門吧?」
說完,他自己就先愣住了,緊接著耳根子就紅了,還有些暗惱,都被她戲弄了半天,還想早日把她娶回去,恩,應該是早日把她娶回去,再戲弄回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宛清也被怔住了,這廝好好的怎麼提到這個了,蒼白的臉瞬間就轉紅了,扭著身子道,「快些放我下去。」
莫流宸被宛清這麼一弄,身子一緊,沒差點就松了手,忙摟緊了宛清,「別亂動,不然摔下去了。」
宛清忙止了動作,小聲嘀咕道,「誰叫你胡說的。」
莫流宸眼楮睜的大大的,很妖冶很無辜的問道︰「我胡說什麼了?」
宛清張了嘴巴,一時竟不知道該不該接話好,一旦接了話就更加的尷尬了,只得裝沒听見,恨恨的咬牙切齒,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還說她無恥,誰更無恥啊。
「快放我下去,」宛清呢喃來呢喃去,只得重復這一句,貌似重復的多了就跟一句廢話似地,人家只當耳旁風刮過,沒準壓根就沒刮到他耳邊去。
「不放,剛剛那兩條蛇看著就很毒,回頭先讓丫鬟將屋子里里外外清洗一遍,你再進去,」莫流宸堅持不放手,宛清越說他就摟的越緊,宛清終是無奈,低頭見從庫房拿來的布料褶皺了,急忙道︰「我不下去,先讓我把布料放好總成了吧?」
宛清一見荷包,立馬伸手去奪,莫流宸早料到了,隨即單手捆住宛清的雙手,「你還沒回答我呢。」
宛清瞪著他,原先的疑惑變成肯定,心下愈加的擔憂,直勾勾的望著莫流宸的眼楮,氣道,「原來荷包是被你偷拿了去,快還我。」
「你先說,」莫流宸睜大一雙美目望著宛清,宛清知道她說了人家不一定把荷包還給她,若是不說那肯定是不還的,便道︰「這是四葉草,十萬株苜蓿草中,你只可能發現這一株是四葉草,因此四葉草代表了吉祥和好運,找到四葉草便找到了幸福,因為一葉草代表希望,二葉草代表付出,三葉草代表愛,四葉草就代表幸福了,還有一種說法就是代表真愛,健康,名譽和財富,听懂了麼?」
莫流宸翻看著手里的荷包,想不到這圖案背後竟有如此寓意,代表希望和幸福,她希望幸福,跟著他,她能有嗎,他能有嗎?
宛清見他壓根就沒把荷包還給她的意思,不禁再次伸手去搶,「我都說完了,可以還我了吧。」
「你再做一個就是了,這個我要了,」莫流宸說著,一邊把荷包塞進袖口里,理直氣壯。
宛清這下是真急了,扯著他的袖子道︰「荷包給你,那你把里面的東西還我總成了吧。」
莫流宸再次無辜的望著宛清,好似宛清奪了他什麼寶貝似的,見鬼了,東西是她的好不,宛清一時竟不忍大聲吼他,輕聲軟語道︰「那東西你又用不到,給我吧。」
莫流宸那眼楮覷著宛清,好奇的問道︰「為什麼用不到,不是香珠麼?難不成是藥丸?」
宛清瞪大了眼楮,立時又道︰「是香珠,那我拿別的香珠跟你換,多少都成。」
莫流宸認真仔細的打量宛清,最後搖頭道︰「你不說清楚我就不給,它還帶著點兒藥味,回頭我找太醫好好檢查一下。」
這人還要拿去給太醫檢查,宛清真是急了,氣的將腦袋往後一撞,月兌口而出,「那是安胎藥,都說了你用不到了,你,能生孩子?」
莫流宸一怔,刷的一下臉就紅了,好在臉涂黑了,看不出來,幸好今兒沒順帶讓太醫檢查,不然問題可就大發了,莫流宸又帶著質疑的目光看著宛清,她一個閨閣女子荷包里怎麼放著安胎藥,一想到那種可能,他的臉就更黑了,竟還帶著一絲的痛心,渾身寒氣咕咕的往外冒。
宛清也知道這麼做有不妥,不然她也不會擔心了好些天,落在別人手里就算了,安胎藥長的像香珠,估計都當香珠用了,可方才見到王妃讓人送來的如紙,她就更擔心了,這荷包她只做了一個,這會子見莫流宸的目光,氣的罵道,「別想些亂七八糟的毀我閨譽,那是給我姨娘的,現在可以還給我了吧。」
莫流宸听了宛清的解釋,竟沒有半點的懷疑,臉色也漸漸恢復正常了,竟還帶著一絲喜色,拿出荷包遞到宛清手上,宛清見他沒多問反而相信她,心下大安還帶著點開心的感覺,打開荷包,取出那個拿油紙包著的藥丸,皺著眉頭拿眼楮覷他,「你沒拿手踫吧?」
莫流宸眨巴眨巴眼楮,老實的點點頭,宛清見了,鼓著嘴又把藥丸原樣包好放進荷包,塞他胸前,悶悶的道,「給你。」
「我不過就是踫了兩下,怎麼不要了?」莫流宸拿著荷包看著宛清,剛剛還非要不可,怎麼轉眼就改了主意,不是說他用不到嗎?
宛清嘟著嘴瞪著他,「踫一下都不成,你還踫兩下,都被你弄髒了,萬一姨娘吃壞了肚子怎麼辦?這是安胎藥,可不是別的什麼東西。」
「我又不知道這是藥,誰讓你擱在荷包里還和香珠放一塊的,再說了,我手又不髒,」莫流宸一雙剪水雙瞳如墨般漆黑發亮,純淨而不含半點雜質,含的只有委屈和無辜,他是有潔癖的好不好,他還怕踫香珠把他手弄髒了呢,他要是知道是藥,而且還是安胎藥,肯定會給她送來的啊。
說著,把手舉到她面前,證實他所言非虛,才拿出來一下,就趕緊的把手給縮了回去,上面有一層厚厚的繭子,下意識的他不想讓她看見。
宛清真是無力了,她也是閑的沒事,竟把安胎藥做的跟香珠一般,還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味,一般人見了也只會以為是香珠,也怨不得他,宛清兀自生悶氣,好不容易才從端王府要了點兒稀罕藥材來,得了這麼顆藥,豈料就這麼被毀了,不過,看他的手白皙蔥女敕,應該也不髒,頂多把外面一層弄掉就是了,只是手上那層繭子,瞧著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