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絮點頭依依不舍的跟著竹雲梳雲出去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等將人都送了出去,端寧這才拉著宛清到一旁小聲說道,眼楮里就流露出幾分抱歉出來,宛清多少能猜的出幾分來,不由的問道,「你跟公主說了我會醫術的事?」不然還真找不出還有別的事能讓郡主愧疚的。
端寧郡主不由得搖了搖頭,紅著臉輕聲道,「顏容姐姐曾經救過我一命,她的臉在前年狩獵的時候受了傷,吃了那群庸醫開的藥,用盡辦法都沒能治好,我想著姐姐可能有法子,不過我沒說姐姐會醫術的事,就說姐姐也曾有一大塊疤痕,後來治好了。」
宛清一听,這丫頭撒起慌來也是不弱的,不過總比明著說她會醫術的好,再者這樣說便給了她回旋的余地,治不好不關她的事,不過于公主有恩不是一件壞事就是了,宛清暗自想著,見端寧一副愧疚的樣子,不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別讓公主等急了。」
端寧郡主一听,眼楮霎時間就閃亮了起來,拉著宛清饒過屏風就進了屋,坐在顏容公主身邊,道,「她是真的治好了,不信你可以听听宛清姐姐是怎麼說的。」
顏容公主左右瞄看著宛清的臉,是真的沒有疤痕,不由的眼楮里就流露出希望出來,宛清暗暗道,她的臉又沒受過傷,能瞧出傷疤來才奇怪呢。
就听顏容公主道,「你真有藥可以治好傷疤?」
宛清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斟酌了一下才道,「我也不確定,這得先看過傷痕再說。」
端寧在一旁鼓動著,顏容公主糾結了半天才將面紗給取了下來,宛清這才看清她臉上的疤痕,有些大了,有新生嬰兒的小手那般大,痂也結的不是很好,听端寧郡主說的這傷是去年受的,兩年時間按說早該結痂了才是,不由出聲問道,「公主可是中了什麼毒?」
顏容公主一怔,茫然的搖頭,「太醫沒說過我中毒啊。」
宛清給顏容公主把了脈,顏容公主眉頭就露出幾分疑惑出來,宛清一句就給蓋了過去。
顏容公主似是沒有中毒的跡象,可若是健健康康的,這臉怎麼會不結痂,宛清不由的問道,「公主平日涂抹的藥可曾戴在身上?」
顏容公主忙從袖子里掏出一玉瓶子出來,宛清看著那精致的瓶子,拿在手里還溫溫的,暗暗翻了個白眼,這才是皇家用品啊,忙打開瓶子嗅了嗅,眉頭就皺了起來,這膏藥很好,只是里面多了樣東西化血就不合適顏容公主用了,不由的道,「公主以後還是別用這個了,沒多大用處。」
生長在宮廷里的人哪個不是伶俐聰慧,心都長了七八個的,宛清這麼說,顏容公主自然听出問題了,眼楮里就蹦出恨意出來,收了玉瓶,拉著宛清的手道,眼楮里閃出希夷來,「可有法子幫幫我?」
宛清看著顏容公主的臉,又扭著眉頭想了想,這才道,「方法倒是有,只是有一味藥太珍惜了,不知道皇宮里有沒有。」
顏容公主一听有辦法治她的臉,忙拽著宛清的手問道,「是什麼藥材,你說,我找父皇要去。」
那邊端寧郡主自覺的拿了紙筆過來,等著宛清報藥名,宛清報了幾樣藥材,其中一味白獺髓最是難得,那是去疤痕的良藥,報好了藥名,宛清囑咐道,「回去不要擦藥了,拿酒精消消毒,回頭藥材送我那兒去了,我找人治一盒去腐的膏藥出來,擦過後便可以結痂,等有了白獺髓,就可以去疤痕了。」
端寧郡主听了,忙問道,「她的臉什麼時候可以好?」
宛清想了想道,「有了舒痕膏,三四個月後施些粉就看不出痕跡了,要想完全好,至少得**個月。」
顏容公主一听,恨不得立刻就將藥材全送到宛清這兒來,那些藥材對別人珍貴,但是皇宮里什麼好東西沒有,就是那白獺髓,皇宮里或許沒有,但是只要世上有這種動物就成了。
端寧郡主听了,自然是替顏容公主高興了,笑道,「我說定有法子治好的吧,回頭太醫院里的那群庸醫得好好治治了。」說起庸醫,端寧郡主就一肚子火氣,大有滅了太醫院的架勢。
顏容公主點點頭,心里也是氣憤,對宛清更是感激不已,宛清輕輕的笑著,「我不過是知道兩個方子罷了,這藥材我可是半點沒有,舒痕膏也得找人治才成。」
顏容公主又謝了宛清幾句,端寧郡主見時辰不早了,便拉著兩人去出去賞梅,表演還在後頭呢。
那邊宛容宛玉等的花兒都謝了才看見宛清牽著宛絮出來,忍不住皺著眉頭上前,狠狠的瞪了一眼宛清,眼里滿是指責宛清,更是氣憤端寧郡主高看一個庶女。
「總算是出來了呢,」宛玉忍不住咬牙切齒的道。
宛清撓了撓額頭,如無其事的道,「是啊,剛剛在說雪花膏的事呢,可惜我沒有了,不然還可以送顏容公主兩盒。」
宛玉一听顏容公主,這才往後瞧,果然見到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忙行禮道,「公主若是想要雪花膏,我那兒有,這就叫人取來。」說著,便回頭吩咐巧晴。
端寧自是知道宛清是糊弄她的,見顏容公主一副茫然不知雪花膏為何物的樣子,忙湊著她的耳邊解釋,顏容公主听了,眼楮睜的大大的,朝宛玉點點頭,「那就多謝顧四姑娘了。」
那邊宛容見了,又後悔了起來,早知道她也買兩盒子帶來就好了。
巧晴將雪花膏取了來,顏容公主見了,忍不住打開來看了看,剛剛听端寧說的那麼好,不由的有些動心,再看盒子雕刻的‘半月坊’三個字,眉頭皺了皺,這應該是個店鋪的名字,怎麼以前都沒听過,端寧見了,也好奇的看著宛玉,問道,「半月坊在哪兒?」
宛玉哪里知道啊,又把目光投向梳雲,梳雲這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