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雲軒瞪了傅紅妝一眼,轉臉對雲墨說道︰「皇兄也在這!」
雲墨沖他點點頭,神情復雜的看了傅紅妝一眼。
傅紅妝看著雲軒受傷的手背,慌忙掏出一方粉紅色的絲帕,絲帕的一角用紅線繡了一個正楷的「妝」字,傅紅妝一邊用絲帕包扎傷口,一面嗔怪著說︰「二皇子怎的如此不小心!」
旁邊的小太監忙道︰「都怪奴才沒有照顧好主子,奴才有罪!」其實,二皇子手上的傷,是二皇子听聞傅紅妝和大皇子去了御花園,一氣之下錘在樹上所致,可他又怎麼敢說出口。
雲軒怒道「有你這狗奴才啥事傅紅妝,我以為你再也不敢進宮了呢!沒想到,你膽子倒是挺大的!」
傅紅妝用力綁了一下絲帕,疼的雲軒咧了一下嘴,她不慌不忙的說道︰「得皇上準許進得宮,為什麼不敢,皇宮里又沒有獅子老虎!」
雲軒氣的指著傅紅妝張口結舌道,「你你」
雲默「噗哧「一下笑出聲來,小太監則滿臉惶恐的看看傅紅妝。
「傅紅妝,你的臉?」雲軒忽然指著傅紅妝的臉驚問道。
「沒什麼,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
「笨蛋!」雲軒幸災樂禍的說道。
傅紅妝白了雲軒一眼,沒有搭理他,看看天色不早了,擔心娘親找不到她著急,忙對二位皇子說︰「小女子該回去了,拜拜!」
雲墨和雲軒面面相覷,小太監也疑惑的望著傅紅妝。這傅紅妝現在,不僅脾氣秉性與以前不同,連說話也越發的叫人听不明白!
傅紅妝見此情景,慌忙解釋道︰「拜拜是外地人的一種方言,就是再見的意思!」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傅紅妝兜兜轉轉的回到飛鳳宮,顏氏和傅紅蓮正焦躁地等在屋里,見了傅紅妝,都松了一口氣。
臨別時,傅紅蓮擼下了手腕上的一個翡翠手鐲,給傅紅妝戴上,那手鐲渾體通透,翠綠欲滴,傅紅妝甚是喜歡。
及至乘軟轎,到宮門,又坐上了來時的那輛馬車,顏氏才伸手輕撫傅紅妝紅腫的臉,雄的問︰「妝兒,痛嗎?」
傅紅妝搖搖頭,粲然一笑,「娘親,一點兒都不痛姐姐送的手鐲可真漂亮!」
顏氏靜靜瞧著傅紅妝,欣慰的笑了一下,眼眶中漸漸浮起一層水霧。
馬車漸行漸遠,傅紅妝撩起車簾的一角,看著陽光照耀下更顯壯觀,金碧輝煌的皇宮,深深的為宮中的女人感到惋惜,悲傷!再怎麼華麗光鮮,錦衣玉食,也只不過是皇上養在籠中的金絲鳥,想起來了就逗弄一番,遺忘了,便任你青絲白發,年華老去!
天氣一天天轉涼,冷風裹著落葉肆意飛舞,傅紅妝的房里生了火爐,倒也不覺得冬日怎樣難過。平日里跟著傅將軍給她請來的華師傅學些琴棋書畫,華師傅四十多歲,時常捋著本沒有幾根的胡須稱贊她有慧根,學什麼東西都是一點就透。
閑暇時,傅紅妝喜歡抱著青岩,依偎在顏氏身旁,一邊逗弄青岩,一邊和顏氏說說笑笑。青岩睡了的時候,她喜歡到後花園,爬上那一棵古老的,整日里郁郁蔥蔥的大榕樹,大榕樹里有她開闢的一個小天地,她用麻繩在繁茂的枝杈上編了一個小床,躺在上邊听風吹樹葉簌簌作響,看夜晚繁星熠熠生輝,只是這些日子,天氣越發的冷了,她爬樹的次數也很少了。
臘月二十,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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