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遠門了,還是出嫁了?」雲錦明知故問。
「她本,本人干嘛要和你說這麼多,不該問的別問。」雲軒突然變了臉色,正色道。
雲錦斂眸,緊裹好包著梔子花的那方巾帕,對著雲軒略一頷首,隨即轉身離開。
「美人慢走,還教美人芳名?」雲軒緊走兩步,扯著雲錦的衣袖問道。
「公子自重!」雲錦面色一緊,用力甩開雲軒,冷冷的說完,快步離去。再也不復當初青澀年華,她現在是北狄皇上的妃子,與雲軒自然身份有別,還是不作牽扯的好。
「明日這個時候,還是這個地方,咱們不見不散!」雲軒看著雲錦的背影,大聲喊道。
雲錦搖搖頭,六年了,看來雲軒的脾性還是一點沒變。
雲軒看著雲錦漸去漸遠的身影,嘴角浮起一絲放d ng不羈的微笑,美人,只要你還在這宮中,本王就一定會找到你的!
翌日中午,雲錦正站在紫檀木的方桌前提筆揮毫,一遍一遍的書寫著「清風拂山崗,明月照大江。」這十個正楷大字。
六年來,她每思及那個風雪夜,心中抑郁悲傷時,就一遍一遍寫著這十個大字,到如今,她的正楷已經寫的相當不錯,頗有些顏風柳骨的神韻。
「娘娘,不好了,紅葉正在飛鳳宮受罰。」綠荷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眼中含淚的說。
雲錦把毛筆放在白底藍花的筆架上,抬頭驚問︰「怎麼回事?」
「稟娘娘,紅葉去給娘娘端銀耳羹,不小心踫翻了貴妃娘娘道碗,那丫鬟仗勢欺人,連搧紅葉兩個耳光,還不依不饒,叫人吧紅葉拖到飛鳳宮,由貴妃娘娘處罰。」
「去飛鳳宮!」雲錦說罷,便帶著綠荷匆匆向飛鳳宮趕去。
「打,給我接著打!」雲錦還進飛鳳宮,就听見一個尖利刻薄的聲音伴著紅葉淒慘的哭聲傳來,雲錦的心不由得一緊,腳步走得更快了,及至走進飛鳳宮,眼前的情景讓她氣憤難平。
紅葉跪在地上,頭發蓬亂,臉上紅腫不堪,嘴角溢出血跡,滿臉淚痕,一個年紀約有四十多歲但監正獰笑著一下下抽打著紅葉的雙頰。
「住手!」雲錦上前一步,一邊呵斥著,一邊奮力推開那個正在打人但監。
紅葉淚珠漣漣,求救的看著雲錦。
那個太監還不善罷甘休,看了一眼神態悠閑的貴妃娘娘,便又惡狠狠的欺上前來,雲錦氣的對著他「啪啪!」連甩兩個耳光,口中怒罵︰「不知死的奴才,滾一邊去!」
那個太監挨了打,用手捂著臉,悻悻的瞪了雲錦一眼,不情願的走到一旁,轉臉看向貴妃娘娘,委屈的說︰「貴妃娘娘,你可要給奴才做主呀!」
貴妃邵沉香面色難看,冷著一張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妹妹,你這丫鬟毛手毛腳,踫翻了本宮的蓮子羹,本宮教訓她一番,也好叫她長長記性,以後服侍妹妹時,也更加妥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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