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慘淡,卻帶著清幽之色。睍蓴璩曉
徐濤很快就拿來了那份保存的很好的書信,遞給了趙晨揚,趙晨揚接過,打開看了起來。
很快,趙晨揚就看完了,遞給了柳染錦,柳染錦立刻認真的看了起來。
上面寫著幾句話︰相公不愛我一人,娶小妾,我以為相公會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可男人終是花心,不可心愛一人。傷心欲絕,我自願離你而去,永不想見!
「這話寫的真狠。」柳染錦挑眉說。
「你覺得這是一個女子的心思麼?」趙晨揚問,畢竟他不懂女子的那如纏如絲的心思。
柳染錦皺眉,細想,然後說「要是我,直接走了就得了,消失于人海茫茫,何必留封決別信。」
「那是你,我問的是普通的女子是不是會這樣做?」趙晨揚繼續問。
「我不是普通的女子麼?」柳染錦抬頭望著趙晨揚。
「不是,至少在我的心中不是,普通的女子可不會斷案。」趙晨揚中肯的說。
柳染錦又垂眸看著信件,心里有點暖暖的,在他的心里。
「普通的女子應該會這樣做,畢竟還是想讓自己的相公能知道他自己錯了什麼,能夠去尋她,哄她回家。可是,如果從作案的角度來出發的話,這封信是用來掩蓋作案的。」柳染錦說。
趙晨揚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那麼這封信是不是出自本人之手,就有待查證了。」
「這就是下官夫人的字跡,我認得!」徐濤肯定道。
「這個世間有會口技的人,會模仿別人的聲音,自然就會有人會模仿別人的字跡。」柳染錦說道。
徐濤抿唇不說話。
「我們先假設,若這具女子的尸骨就是徐大人的夫人,那麼最有可能作案的是誰?」柳染錦問。
「當然是小桃。」趙晨揚直接說。
「那麼小桃要模仿曾經夫人的字跡,就必須要有曾經夫人的手稿,那麼這個手稿要從那里來?」柳染錦繼續問。
趙晨揚皺眉想了想,看向徐濤,問道「徐大人的夫人平時會經常寫字嗎?」
「會,不過都只是做賬的時候,曾經的絲綢鋪子都是下官的夫人在打理,現在才轉交給小桃的。」徐濤如實的回答。
柳染錦笑了起來「那麼這個推理就合理了,絲綢的鋪子要轉交給小桃,那麼那些賬本就會轉交給小桃,小桃自然就會有你夫人的書寫筆跡,自然就能慢慢的去模仿!」
徐濤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似乎不能接受。
「徐大人,我們也只是推測,我們現在還不能證明這封信是小桃模仿的,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那具白骨是你的夫人,你別多慮。」趙晨揚說道。
徐濤勉強的點點頭。
青武一直在旁听著,未曾講過話,可一听到小桃,就立刻想起了那個夜色剛剛降臨的房間里。
「夜已經深了,徐大人,你先去休息吧。」趙晨揚說道。
徐濤站起身,欠了欠身,算是做禮,便拖著有些悲傷的背影離開了。
趙晨揚看向柳染錦,柳染錦卻打量著低著頭的青武,趙晨揚不解的問「染錦,你看著青武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