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塵煙以為她已經安全的情況下,在她懸著的心剛一放下的時候,便隨著一聲‘嘶’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時,她張大了眼楮,放聲大叫。
「啊!唔」
瞪著眼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死死的閉著唇,咬著牙,不讓南宮岑的舌尖侵入,那一刻,腦海里是一片空白的,只是沒過多久,便開始了她那微不足道的掙扎,直到她終于重獲呼吸,可是從肩膀處傳來的濕意又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被撕裂的衣衫,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南宮岑似享受一般的舌忝允著,但卻依舊沒有忽略到陸塵煙的顫抖,埋首于她的耳際,輕咬耳垂,然後,灑下魅惑的聲音。「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的」
看著那臉色緋紅的人兒,滿意的一笑,然後離去,徒留陸塵煙一人,站立半晌,然後頹然的坐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是否,從一開始就認命就好了,如今,脾性的改變,自我的改變,想要逃月兌的一切還是丟不掉。
身穿薄薄的單衣,倚立在窗前,雙眼愣愣的望著天上那輪清冷的月亮,秀眉緊皺,沒想到,六年,一直都不與外界來往,卻依然逃不過一個南宮岑那個邪肆的男人。
難道,這就是命運這就是命運的捉弄嗎?
雙眼迷離,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只是,她的身上散發出的是股濃濃的愁意。
不遠處,一雙充滿著苦意的眼眸,痴痴的凝望著她。
隔日,當小桃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從床上坐起的時候。
「小姐?」疑惑的叫出了聲。
可是陸塵煙卻坐在桌前一動也不動,似是完全沒有听見小桃的聲音。
走了過去,見陸塵煙垂下眼眸,滿臉的倦意,擔憂的扶上她的肩膀,卻換來陸塵煙的輕顫。
「小姐?你,怎麼了?」
見來人是小桃,陸塵煙牽強的笑了笑。「小桃,這麼早,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早?」小桃抬起頭朝窗外看去。「小姐,天,都已經亮了耶」
「亮了?!」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照亮了她充滿疲倦的臉。「天,都已經亮了呀,時間過得可真快」幽幽的語氣讓小桃更是擔憂了。
剛張開了口,話還未出口,這時,門外,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然後,便是‘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小桃的話。
「王妃,奴婢們奉王爺之命特來侍奉王妃梳洗。」
「什麼?!」小桃驚訝的望著那緊閉的門,而後又看向陸塵煙。「小姐」
陸塵煙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自己縴細的手指,低垂著眼眸,靜靜的,直到,門外又傳來了那婢女的聲音,重復著剛才的話。
「王妃,奴婢們奉王爺之命特來侍奉王妃梳洗。」
苦苦一笑,早料到了不是嗎?從昨夜他出現,說出他是王爺的時候,便清楚了不是嗎?王爺,六年前,她嫁給的那個人,不是就是他嗎?雖說,儀式並不完整,可是誰不知道,他是王爺,她是王妃呢
始終是逃不過嗎?為何,不能像曾經一樣,勇敢的跑掉呢?只因,自己真的變了嗎?還有,陸家的幾十條人命
抬眸,看向身邊的小桃,還好,還有小桃在身邊
「進來吧」
然後,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在華麗的房間里,經過精心打扮的陸塵煙顯得更為動人,攝人心魄,嘴角一直掛著淡笑,可是,那笑,卻沒有直達眼里,卻又顯得是那麼的溫柔。
一身粉色的紗裙直延地上,縴細的腰肢被金色的腰帶勾勒得更為縴細,媚眼如絲,似有許多的情意訴說,還有著淡淡的認命。
好一位佳人!
南宮岑那踏入房門的腳步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止住了,靜靜的凝望著那站于他面前不遠處的人兒。
「王爺。」輕喚一聲,微弓著身子,她早已知道他回來,所以老早便等著了。
帶著不明所以的笑意,踏步走進了房內。「如何,王妃可還滿意本王為你安排的住處。」
「王爺所賜,臣妾又豈有不滿意的道理。」柔柔的嗓音,听起來很舒服,可是卻讓南宮岑輕瞥了眉。
總覺得現在的她顯得不真實開來。
他向陸塵煙走進,帶著某種氣勢,下意識的,陸塵煙向後退了一步,那一直保持在臉上的淡笑也開始逐漸坍塌,可是,她又似想起了什麼,硬生生的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任由南宮岑伸出手挑起她的一縷發絲。
放于鼻尖輕嗅,似陶醉的閉上眼。「真香」
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臉頰向下滑,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懂得你的責任吧」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著獨特的男性味道,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微微一笑,輕輕麼吐出︰「懂得的」
「很好!」說完,他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輕顫著長長的睫毛,任由他的舌撬開她的貝齒,可是,當感到口內有異物入侵時,陸塵煙不適應的想要閉上嘴,可是這個動作,卻讓南宮岑以為她在反抗,他吻得更深了。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留下。
最後,陸塵煙漲紅著一張臉,閉上了眼,任由他的掠奪。
他的吻,狂野,弄疼了她,但她沒有吭聲,那略顯得粗暴的吻,漸漸的離開了她的唇,轉移向她白女敕的脖頸。
當他壓在她的身上,躺在 床榻上的時候,那個漫長而熱烈的吻終于結束了。
看著陸塵煙的雙臉緋紅,原本的唇也因他而顯得鮮艷欲滴,發絲微亂,衣衫微敞,南宮岑沙啞著嗓子說︰「你的味道真好,本王還真想要了你。」
曖昧的話語,卻未讓陸塵煙表現出害羞的表情,反而,陸塵煙微喘著氣,露出淡笑。「臣妾會好好伺候王爺的」
輕輕的聲音,只可惜,南宮岑看的清清楚楚,陸塵煙雖嘴上這麼說,可是,她那雙好看的眼楮里,從一開始,都沒有過意亂情迷。
微動喉結,凝視了陸塵煙一小會兒,突然,他笑出聲,在陸塵煙疑惑之際,他壓地頭,湊近她的耳朵。「本王說過,會讓你心甘情願的」
起身,再離去。
陸塵煙仍舊保持著那躺著的姿勢,許久許久,她緩緩的坐了起來,愣愣的望著那敞開的大門。
他說,要讓她心甘情願那語氣里,有著的,也全部都是勢在必得,心,有一點慌了,唇上,還有著他的味道,抬起手,撫上跳動不已的胸口,才猛然發現,她的手心中,濕濕的,全部都是汗。
原來,談仍舊緊張,原來,她仍舊害怕,原來,她仍舊不願,只是,在他的面前
只因,不愛,就是不愛即使,已經打算獻出自己了。
屋頂,遠遠的注視著那抹閃著微光的屋子,她在里面
而,他,方才也進去了
黯然的垂下眼,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六年前,便成親了,不是嗎?
「易清風啊易清風,你還是醒醒吧」自嘲的說完,從懷中拿出一支玉簫,對著天上清冷的月亮吹奏起來
哀傷的旋律響徹夜空,惹得陸塵煙眼角開始泛濫。
而南宮岑在離開了之後,便喚來遙姬,當一切**平息,他沒有感情的讓她離開,當然,少不了一碗必須的藥。
當聞得那遙遠而哀傷的簫聲時,他的目光微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