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啊?!
僵直著身體躺在床上,盯著床頂,耳邊,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輕輕的轉身,盯著那個躺在身邊的人,不是第一次看他睡覺的樣子了,還記得以前,他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可是睡著之後,那靜靜的模樣,給他那帥得不像樣的臉還要加分,顯得異常的美。
曾經,他總是抱著她一起睡,可是卻從沒有踫過她,如果不是因為他最後和她分手的話,她可能會一直覺得他是因為珍惜她……
分手嗎?……那即將觸踫到他挺直的鼻子的手停了下來,一愣,
那個時候也一樣,總會在他睡著之後,伸手捏住他的鼻子,然後等待他睜開眼楮,邪邪的一笑,可是,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垂眸,輕輕的搖了搖頭,準備將那還放在鼻梁上方的手收回來,猛的,手,便被抓住了,錯愕的抬頭,便裝進了那雙眼眸,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
「怎麼了?塵,不小小惡作劇一下嗎?」
「神經病,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說著便要抽回自己的手,怎奈那男人力氣太大。「你不是睡著了麼……」
「呵呵,塵在我的旁邊,而且,我還在回味那個吻呢,怎麼可能睡得著啊,再加上……」說著停頓了一下,然後曖昧的看了一眼蕭塵。「被某個人那火辣辣,**果的實現也盯得睡不著啊……」握著蕭塵的手,將她的手放于唇邊,輕輕的印了印,果然讓某個人臉更紅了。「怎麼樣,塵,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當龍洛的這話一出口,蕭塵氣得另一只手直接朝龍洛的臉不客氣的招呼了過去,而龍洛一閃,躲過了,而也是因為這一打一閃,導致更加的曖昧了。
大手,攬住了蕭塵的腰,另一只手仍舊緊抓著蕭塵的手,看著那個已經躺在自己的身上女人,龍洛嘴角的笑更深了,開口含住了蕭塵那縴細的手指,一個一個的舌忝允,明顯感覺到身上女人的身體一顫,含糊不清的慢慢說著。「塵,要是有需要的話,盡管開口,雖然我至今還是處男一枚,不過,精神上的經驗可是很棒的哦……」說完,很是風騷的拋了一個媚眼。
就在這一瞬間,蕭塵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真的掉了一地,她是真的才發現這個男人也太風騷了一點吧。
指尖傳來癢癢溫溫的觸感,蕭塵使勁將手抽了出來,看到自己的指尖已經全部沾染了龍洛的唾沫,泛著微微的光,皺著眉頭,在他的身上擦了擦,她那好像嫌棄的樣子惹來龍洛的不悅,那摟住她腰間的手再次用了用力,讓他們兩人更加靠近。
努力的讓兩人指尖保持著距離,但龍洛身上的熱度還是傳到了蕭塵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蕭塵微微一笑。「哦?原來你還是處男啊?精神上的經驗很棒又怎麼樣?實戰呢?沒有吧……小子,想象的和現實永遠都是兩回事,我呢……可是有經驗的,應該是你什麼時候想找女人了,來請教一下我,我呀,還可以教教你。」
此話一出,果然看到龍洛的表情垮了下來,恨恨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女人,龍洛又來了一股挫敗感,這個女人,總是有那個本事氣他,蕭塵本來還得意會將龍洛氣到,誰知道,腦後一陣溫熱,然後便被龍洛按在了他的頸窩,耳邊,傳來了他悶悶的聲音。「塵,我是那麼的珍惜你,不然,我怎麼可能還是個處男啊……雖說我不介意在這個世界你已經嫁給了別人,可是,我的心,還是會痛得啊,雖然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不該和你鬧別扭的,塵……天知道我有多愛你,你知道嗎?我這幾天不在,都好想好想你,真的好想……」
耳畔,是他低啞好听的嗓音,被他抱著,那股熱度,舒適得讓蕭塵的的眼皮垂了垂……
當她軟軟的身體躺在自己身上,當她淺淺的呼吸撒在自己的脖頸,那種酥癢的感覺,很是讓人享受,輕輕的將蕭塵放下,看著她的睡顏,為她蓋好了被子。「塵,我好怕你會離開我,你還愛他嗎?不要愛他了好嗎?塵……」
說完,輕輕的在那柔軟的唇上印上一吻,突然邪邪的笑了一下,埋首在她的耳邊。「塵,我會讓你知道想象和現實不是兩回事的……」
然後,離開了房間,當龍洛離開之後,躺在床上的蕭塵睜開了眼楮。「混蛋!」雖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臉上卻明顯的帶著害羞,該死的,他最後說的是什麼啊……
穩住了稍微打亂的心跳,蕭塵重新躺在了床上,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他的體溫還在周圍,在玄武那個死木頭的胸前靠了靠之後,在回去的路上,龍洛就突然出現了,二話不說,就直接把她死死抱住,然後便一路抱進了屋,扔進了床,更過分的是,沒有一點讓人適應的機會,他便直接狠狠的吻住了她,雖然激烈,卻讓她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害怕……之後嘛,便這樣了……
模了模自己的唇,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本來被南宮岑攪得不安的心,突然之間的,便被那個下流胚子弄得穩穩的,靜靜的,還愛南宮岑嗎?應該是不愛了吧,因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可是,龍洛呢……
她不知道……
憑借著微涼的風,深深了吸了一口氣,平息了自己身上的燥熱之後,龍洛便向一個方向走去,那里,兩個人坐著等著他的到來,當龍洛一出現,易清風便問。「她沒事吧?」
「沒事,你不去看看她嗎?」
淡淡了搖搖頭。「讓她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再去看她吧,只要沒事就好。」
龍洛了然的點點頭,然後坐下。「鬼稚,把事情給我說一遍。」
努努嘴,鬼稚表情嚴肅起來。「教主,根據當時的情況看來,應該是有兩撥殺手,一方目標是南宮岑,而另一方……」
「是塵。」
點了點頭,然後鬼稚從懷中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到桌上。「教主,這是我在那群被殺的黑衣人身上搜出來的。」
「果然……」冷冷的開口,看著桌上放的令牌,那是他凝血教才會有的令牌。「都死了?」
「這個……有一個跑了。」鬼稚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如果不是看一個受傷,一個昏迷,他怎麼可能會讓人跑了啊。
「好,我知道了。」
易清風看著龍洛那陰霾的臉,垂了垂睫毛,這幾天,他和龍洛去了趟凝血教,當一干人等跪在大堂之中的時候,當那群人瑟瑟發抖的時候,當一切都明了的時候,龍洛只是巨劍一揮,那群人便就這樣一命嗚呼,那時,他還不贊成他的殺戮,可是,他說得對,傷害她的人,不能有一個可以活著,否則,她還會受到傷害的。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若是殺手一事,很簡單,可是,這段時間卻發現了一些不平凡的事情,而那個事情,卻有關鳳蘭國……
看著想事情的易清風,龍洛輕喝了一口小酒。「靜觀其變。」畢竟躲在暗處的那個人才是最危險的。
似想到了什麼,易清風看向正在把玩著酒杯的鬼稚。「對了,王爺怎麼樣了?」
不提還好,一提到那個男人,鬼稚就一肚子氣,猛的將酒杯放下。「王爺?那個臭男人?我倒是希望他死了,不過嘛,小爺不喜歡欠人情,在這里白吃白喝了那麼久,到時候再順便捎點東西走,就當他的診金了。」
無意識的,已經將蕭塵的事情歸類在自己的事情里面了,鬼稚雖然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可是龍洛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易清風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果然愛他……」
記得以前,王爺他曾拿她擋過劍,記得以前,王爺從不在乎她的生死,而現在,卻願意為了她連命都不要,而自己呢,又做過些什麼呢?!
「哼!愛?南宮岑配嗎?不管怎麼樣,塵是我一個人的,不管是誰,都休想搶走!」宣布完,龍洛起身,拍了拍鬼稚的肩膀,「鬼稚,你也18歲了吧,情竇初開的年紀啊……」
看著龍洛離開的身影,耳邊還回蕩著他的話,鬼稚疑惑的看了看易清風,而易清風則只是抿了抿唇,塵,現在你還真是光芒四射啊……
眼角瞟了瞟不遠處的假山。
「喂!教主,你什麼意思啊,你可不要隨便找個女人給我啊……我還不想離開你的啊……」鬼稚大叫著追了上去,待鬼稚一離開,從哪個假山後慢慢的走出了一個人。
「就是這樣讓你保護她嗎?還是說是有什麼意圖?」
玄武一愣,微微垂頭。「易公子乃是鳳蘭國的臣民,有些事情,待您回國之後再詳細說明。」
「為什麼要殺南宮岑?」
「易公子不是應該清楚麼……」
微微的一嘆起,是啊,整個天下,只有昭南國與鳳蘭國強勢並立,從前的戰爭,看來也快要開始了,只是這企圖……話就這樣輕輕的溢出了口。「她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
將視線移向別處,玄武想起了今天收到的密函,眉,緊緊的皺了皺,看向易清風。「易公子,我……我想請教你一件事……」
易清風只是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有點局促。
「易公子,若是江山和美人,你會作何選擇呢?」
一愣,然後輕輕笑了,不語,卻讓玄武知道了答案,雖然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還是再次開口。「若是兩者皆要呢?」
抿唇,收起了臉上的笑。「那麼,受傷害的必定會是後者,江山者,必無心,無情,無愛……」
看著發愣的玄武,易清風垂下了眼眸,他怎麼可能猜不到這話里面的意思呢,他只要守護好她,只是守護好她,因為他知道的,他永遠都爭不過的……
從一開始,便沒有他可以插足的余地!
遙姬看著床幔出神,尖尖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蟬絲被褥,門外,突然一陣響動,匆忙起身。「誰?!」
可是屋外卻沒有一點點的聲音,疑惑的皺著眉,慢慢的移向門口,然後將門打開,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空無一人。「是誰?!小菊,是不是你?!」
再次叫了一聲,卻依舊無人應答,皺著眉,正要將門關上的時候,眼楮,突然瞟到了地上放著一個小瓷瓶,心里一驚,然後將小瓶撿了起來,放于鼻下聞了聞,卻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若是不想壞事,我還是叮囑一下夫人還是莫要聞的好,這東西,可不是隨便就可以聞的。」
突然冒出的聲音,讓遙姬身體一抖,差點就將手中的瓷瓶摔碎了,緊緊的握住,看著遠處那蒙著面紗的身影。「你是誰?」
「夫人不用管我是誰,總之,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你,要什麼好處?!」
「哈哈……」一笑,讓人看不見的眼楮閃著冰冷的光。「我幫你無非是各取所需,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總之,這個東西可以讓她身敗名裂,夫人可以重新獲得南宮岑的喜愛,而我,也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大家何樂而不為呢。」
听著這個神秘人的話,遙姬突然的就明白了手中瓷瓶里面是什麼東西,然後惡毒的笑了,握著小瓶的手緊了緊。「好,陸塵煙,我要讓你嘗嘗當日我嘗到的痛苦,不過,也許你這個賤人會覺得很快樂吧……哈哈……」
看著遙姬那猙獰的模樣,那個蒙著面紗的人的眉頭輕輕的皺了皺,然後眼楮瞟了瞟遠處那個躲起來的身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各取所需?想要的?蠢女人……然後在遙姬還沒有注意到情況下便離開了。
這是,遙姬才注意到院角的人,厲聲叫道。「小菊,你听到什麼了,看到什麼了?!」
被叫道名字的小菊身體一顫,忙跪了下來。「小姐,奴婢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听到,真的,小姐,小菊只是來叫小姐用膳的,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看著小菊那膽小的模樣,遙姬冷冷一哼。「去,給我熬一盅上等的燕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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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愛的,不好意思啊,這次又那麼久,粟粟那天腦袋單邊了,居然不小心把存的稿子都刪了,然後粟粟又出差去了,真是對不住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