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琪到達酒吧的時候,季青鸞已經一個人開始喝了,看他推開門進來,笑了笑︰
「你可真是大牌,讓我等了你……」季青鸞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精打細算︰「32分鐘!你要知道,這32分鐘會給我帶來多少的利潤,能把這家本市最好的酒吧買下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邵雲琪並不理會她的這套說辭,解開西服的扣子,在她的一側坐下來︰
「今天怎麼想起來喝酒了?」
「怎麼?喝酒是你們男人的專利嗎?我們女人就不行?」
如果她沒有喝多的話,那麼就是她今天的情緒不太正常,眼楮掃了掃桌面上的空酒瓶,還不足以是讓她醉的量,認識她這麼久,自然也明白能讓她這麼煩心的事情就那麼幾件,在心中過濾一下,輕笑出聲︰
「我們偉大的季老司令又逼著你去相親了?」
「打電話我沒接。」
「喲。」邵雲琪佩服的看她一眼︰「你這可算得上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吧?外頭多少人為見他老人家一面擠破頭都見不到,你這倒好,拒絕主動召見,不怕老司令派人把你抓回去。」
「有能耐就來啊,把我軟禁起來正好當休假了。」
邵雲琪自然也知道季青鸞討厭相親,可像她這樣一點余地都不留的倒也難得一見,更別說讓她相親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了,微微一笑︰
「最近很累?」
季青鸞搖搖頭︰
「還是那樣,忙也忙不到哪里去,但也閑不下來,就是覺得心累,你說我是不是老了?有時候會看什麼都不順眼,覺得這樣的生活一點也不是自己想要的。」
「以前你可不會有這種想法。」
季青鸞自嘲的笑笑︰
「以前我也會以為自己能在24歲的時候結婚,27歲生下孩子,可現在年齡已經到了第二階段,卻連第一階段的目標都還沒有達成,這讓你不得不承認,老祖宗流傳下來的話都是對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邵雲琪看她一眼,沒有接話,徑自喝下一杯白酒,開始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季青鸞一直覺得在邵雲琪的身上很容易出現一股憂郁的氣質,就比如說現在這樣,他看似坐在那里認真的听你講話,頂多也就是會把玩一下自己手中的杯子,但是你卻常常有那種他靈魂已經不在的感覺。
人的憂郁可以是與生俱來的,也可能是因為後天某些事情而形成的,邵雲琪絕對是後者,因為季青鸞見過邵雲琪陽光少年的一面,後來忘記在什麼時間,等到她注意的時候,他已經會經常擺出這樣的一種姿態了,他的身上一定背負了一個故事,有點悲傷,有點孤獨,但卻終身難忘。
「你在想什麼?」季青鸞打斷了沉默︰「我讓你來是陪我喝酒的,不是來表演沉默的。」
邵雲琪微微一笑,重新為自己倒滿了酒︰
「青鸞,你們分開的時候,我總覺得你會有所改變,但你沒有,後來我一手促成那段婚姻的時候,總覺得你會恨我,你也沒有,當我以為你會一直這麼平靜就此接受的時候,你卻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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