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灶台和我小時候在農村時的差不多,可沒有火柴,多虧我聰明,發現灶膛邊放了兩塊黑石頭,用腳趾頭想都明白,肯定是打火石。一番折騰後,終于點著了稻草,教會女兒燒火後,我就拿條長凳墊著,爬上了灶台當大廚。
把地里剛拔的兩顆青菜切了用油一炒,放水,把剩的一點稀飯倒里,再把兩剩的燒餅也撕碎了扔里面,放一點鹽,蓋上鍋蓋,悶會,午飯好了。
小寶看著這鍋咸泡飯,一臉嫌棄︰「老媽,你又用豬食喂我!」
「嘿嘿,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嘛。將就,將就啊!」
「少找借口,你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干,我不……」
小寶的抱怨被外面的喊聲打斷「大丫,小丫,你們在哪?哥回來了。」
我和小寶扒著門框,探頭向外看去。場院里站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一米六幾的個,五官端正,膚色偏黑。斜背著一個布包,褲子卷到了膝蓋上,光著兩腳,鞋子提在了手里。
我們看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們,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大丫,小丫,你們在廚房啊。在干嘛呢?」
「做飯。」我老老實實回答。
「小丫餓了是嗎?忍忍啊,哥哥帶你們去抓魚吃。等晚上爹娘回來了再做飯給你們吃啊。」
「可小丫已經做好了呀。」我得意洋洋的回答,等著接受表揚。
「小丫,你怎麼可以這樣不乖!」小少年板起了臉。
咦,才五六歲的我把飯做好了,不是應該得到表揚的嗎?怎麼這小少年一臉生氣的樣子呢?哼,敢凶我,看我怎麼對付你!各表情到位,嘴巴撅起,嘴角向下,眉毛,眼角下塌,眼楮轉幾下,務求看上去水汪汪,一切準備就緒,抬頭看著少年,委屈地瞪著他,無聲地控訴著︰再凶我,再凶我就哭給你看!
小小少年明顯不是我的對手,我才擺個樣子,他就已經敗下陣來。一手抱起我,一手慌亂的去擦我臉上根本不存在的淚水,一邊柔聲道︰「小丫乖,不哭,都是哥哥壞,打哥哥!」
43歲的我,被個小小少年抱著,NND!我的老臉難得紅了紅。小寶早在看到我被抱起的時候就背轉身,兩肩膀一抖,一抖的。臭小寶,這樣我就不知道你笑得無法無天了嘛,等我處理好這事再找你算賬。
我七扭八扭,終于掙月兌了少年的懷抱,站到安全距離外,繼續控訴︰「你凶我!」
「哥哥錯了,罰哥哥下午給小丫當馬騎,好不好?」
「為什麼凶我?」
「小丫,咱們平時都只吃兩頓的,誰家中午還做飯吃呀?小丫最乖了,要是現在把糧食都吃完了,爹娘都會跟著挨餓的。」
我和小寶的目光迅速在空中交匯,彼此想法馬上一清二楚。一天兩頓,會餓死我們兩個吃貨的,小寶下令,我必須設法搞定。當我神仙老媽啊?車到山前必有路,管它的,先吃午飯,吃飯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