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殿的目光都集中在鄭太醫身上,鄭太醫沉著臉,神色凝重的給煙妃診脈,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良久,他開口道,「啟稟皇上、皇後娘娘,煙妃娘娘確是有喜了。睍蓴璩曉」
「哈,哈哈……」北塘春風笑了起來,神色悵然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她也有孕了。」
臉上笑,心在滴血,有孕了,她也有孕了,我,該怎麼辦?無毒不丈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都解決了。
片刻,笑聲止住,正色道,「大越律法哪一條規定,孕婦有罪可以免責嗎?」語氣冰冷的滲入骨髓。
「皇上。」煙妃嘶聲叫道,這個時候,她只能依靠他了。
南宮玉皎放在腿上的左手,捏成了一個拳頭,緊緊的攥著朝服,嘴角微張,話還沒出口,傳聲太監在殿下報,「丞相大人求見。」
听到父親求見,北塘春風的心頓時寬慰不少,再看南宮玉皎,手握的更緊,臉黑如炭,沉聲道,「宣。」
北塘寸勁畢恭畢敬的近前,跪地施禮,「臣見過皇上、皇後娘娘。」
「丞相深夜來鳳儀殿,所為何事?」南宮玉皎並未讓父親起身,沉聲問道,顯然,他很不耐煩父親此刻來。
「無甚大事,老臣到別院看望太後娘娘,回府時見鳳儀殿燈火通明,黃後自小身子弱,老臣擔心有什麼事,派人進來問安,听說珍妃娘娘小產,鳳儀殿被御林軍包圍,犬兒擔心娘娘,非要進宮看看,老臣怕犬兒年少魯莽,是以進宮求見,還望皇上體諒老臣愛女之心。」父親不卑不亢的道,句句尊敬卻又句句隱含要挾,二哥三哥在府等候,宮內有人,宮外有兵。
「丞相護女心切,可以理解。」南宮玉皎咬牙切齒道,「平身。」
北塘寸勁的到來,讓南宮玉皎硬生生吞了想要說的話,剛才,他必是開口說情,倘若他開口,北塘春風又如何能不應?
北塘寸勁站定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女兒,給以放心的眼神,北塘春風會意,高聲道,「既然煙妃懷有皇嗣,不宜動大刑,淳嬤嬤,換個刑罰,幫煙妃娘娘斟酌一下,孰輕孰重。」
「是。」淳嬤嬤應聲回道,伸手從一個箱子里取出一副竹簽,北塘春風暗呼,這不是容嬤嬤對付紫薇的手段?
十指連心,這些竹簽釘進指甲里,那該是怎樣錐心的痛?
煙妃看見竹簽,臉色頓時嚇的慘白,撲倒在地,「我說,我說。」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撲簌而下。
北塘春風莞爾一笑,「這就對了,妹妹身懷有孕,可禁不起折騰,來人,賜坐。」
煙妃顫抖的站起來,膽怯的坐在凳子上,聲音哽咽道,「湯是臣妾送的,可不是臣妾熬的,是平陽殿的陳姑姑熬好了臣妾送去的,臣妾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她又跪下,嗚嗚大哭。
「一派胡言。」一晚上沉默不語的南宮玉皎暴跳起來怒吼道。
看著驟然失態的南宮玉皎,北塘春風心笑,平陽宮,柳夫人,果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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