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宮二姐的命可不是一般賤命可抵的,本宮定要讓他實踐諾言,血債血償。睍蓴璩曉」說完,繼續朝宸陽宮走去。
廖斌听了她的話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久久不動,腦海中想著那句誓言︰生不同床死同穴……
錦旗招展的並不是宸陽宮,而是崇陽殿,南宮玉皎跟大臣們商議國事,接見使臣、興辦重大儀式的崇陽殿,自己大婚時期望能與南宮玉皎琴瑟和諧的崇陽殿。
打眼看去,里面人影匆匆、侍衛林立,勾起了北塘春風進去看看的興趣,剛一邁步,悠兒近前低語道,「皇上和珍妃在里面。」
北塘春風不解的看了悠兒一眼,她一直跟在她的身邊,怎會知道皇上和珍妃在里面,悠兒臉色一紅,眼神瞟向身邊的柳臨,北塘春風順勢看去,他輕輕的點點頭,然後恭敬的低下了頭。
北塘春風心下一笑,原來是作戰演練時被悠兒用計擊斃的那個憨直可愛的傻大個,悠兒聰明機靈,柳臨憨直忠厚,倒也是般配的一對。
「悠兒,在門口守著,沒有本宮的吩咐,任何人不許進來,傳事太監也不必傳報了。」說完,抬腳跨進了崇陽殿。
大殿內剛剛重新裝修過,雪白的牆面、大紅的步毯、簇新的家飾,龍鳳戲飛的宮燈,華麗無中透著莊嚴。
殿內除了幾個在門口等候的小太監,空無一人,緩步向前,更顯得殿內空曠無比,當初大婚時,這里容納了上百人,如今寂寥空蕩,猶如她的愛情,死海中泛不起一絲波瀾。
突然間,轉角的偏殿傳來碎碎的聲音,北塘春風放輕了腳步,透過稜廊的縫隙,看到了貴妃塌上的珍妃和坐在她身邊的南宮玉皎,兩人在陽光的照射下,畫面是那麼的溫馨柔和。
「夫君,還沒有消息嗎?」良久,珍妃傷感的聲音靜靜的響起,讓人生出絲絲的心疼。
她在傷感什麼呢?年老色衰、百病纏身,卻得到了一個帝王的萬千寵愛,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放心吧,娘子,會找到的,健兒不會有事的。」南宮玉皎輕撫她的長發,柔聲安慰。
「腳底有胎記的孩兒也不難找,何況我們還有畫像,怎麼會找不到?」珍妃不甘心的問道。
「你不要擔心了,這些交給夫君去做,你養好身子等著接兒子回來就行了。」他一如既往的輕聲寬慰。
兩人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打在北塘春風的身上,讓她震顫不已,腳底胎記、畫像、他們的兒子,想起柳夫人在冷宮的話,他們有個兒子,六年前生病死了。
死了嗎?真的死了嗎?那潛兒是怎麼回事?
姐姐,你告妹妹,為什麼六年來你每年都要一張潛兒的畫像?
為什麼你什麼都肯告訴妹妹,唯獨潛兒的身世只字不提?
為什麼你要妹妹替你保密,潛兒的事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父兄?
北塘春風終于明白了南宮玉皎口中的她是誰。
哈哈,南宮玉皎,我們心狠手辣嗎?如果心狠手辣,我們怎會替你養了六年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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