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睍蓴璩曉」北塘春風慵懶的從風椅上起來,站在悠兒的對面,低語道,「你母親病危,後日早膳時分,在後宮嬤嬤議事之時,你哀求本宮準你回鄉見母親最後一面,如若本宮不允,你情願出家為母祈福增壽。」
翌日,北塘春風依舊品茶賞花,沒有一絲的不對勁,只是,悠兒的眼楮紅紅的,不似平日里的精氣十足。
有宮女關心她是不是病了,她只是談談的笑道,「沒有,怕是沒睡好。」
北塘春風在人前也關切的問道,「悠兒,病了就休息一下,有事交給蘇嬤嬤打理。」
悠兒紅腫著雙眼,欲言又止,北塘春風再問,她還是說沒事,只是沒睡好,看的眾人不解,明明有話要說,偏又硬憋著不說。
「悠兒姑娘,今兒是怎麼了?欲言又止的?」退下後,蘇嬤嬤當著眾宮人問道。
「沒什麼事,勞蘇嬤嬤和眾姐妹掛心了。」說著,蔫蔫的回房了。
一整天,整個鳳儀殿,除了悠兒神色有些異常,一切都如往常。
第二日,是後宮主事議事日,北塘春風如往常一樣,慵懶听執事嬤嬤們的匯報,都是一些後宮中的瑣事。
悠兒依舊在身邊伺候著,顯得心神不寧。
「悠兒,填茶。」茶盞空了很久了,她也沒有添茶。
「悠兒姑娘?」看她沒反應,身邊的淳嬤嬤輕輕推了她一下,悠兒慌張的添茶,一個不小心,灑到了北塘春風明艷的鳳袍上。
「大敢奴婢,本宮看你是活膩了。」北塘春風猛地起身,厲喝道。
「娘娘饒命,奴婢知錯了。」悠兒趕緊跪在地上求饒。
北塘春風厲眼掃視眾人,不錯,該在的都在,視線落到悠兒身上,微怒道,「仗著本宮的厚待,越來越沒規矩了。」
「求娘娘饒命,奴婢一時走神,再不敢了。」悠兒清越的聲音帶著絲絲的驚恐。
「皇後娘娘,悠兒姑娘平時都挺穩當的,這兩日許是病了,求娘娘開恩。」蘇嬤嬤跪下給悠兒求情。
眾人一看蘇嬤嬤求饒,悠兒又是北塘春風身邊的大紅人,也都跪下求饒。
「那好,本宮就看看你有什麼說辭,說不出個正當理由,本宮決不姑息。」
悠兒還未開口,便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娘娘,昨日家鄉傳來口信,母親病危,臨死前就想看奴婢一眼,求娘娘開恩,準奴婢回鄉。」
「放肆,進了宮就是宮里的人,何談回鄉?」
「娘娘,奴婢知道宮婢不能出宮,可奴婢從小就只有母親一個親人,奴婢說什麼也得見母親最後一面,求娘娘開恩,娘娘大恩,悠兒永世記懷。」說著,不停的叩頭,不一會,嬌女敕的額頭漸漸有血印滲出。
「娘娘,如果奴婢不能見母親最後一面,情願削發出家,為母親祁壽。」悠兒從袖筒中掏出了剪刀。
「唉,你這是何苦呢。」北塘春風口氣軟了下來。
「求娘娘成全。」悠兒堅持道。
「好吧,念在你從小追隨本宮的份上,準你出宮一個月,以盡孝道。」
「奴婢定會听娘娘的吩咐,絕不不辜負娘娘的厚望。」抬起頭,明亮的眼里透著堅定。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