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階此刻正在氣頭上,***,搶了東西敢不上繳了,一個個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催促著尚千趕緊說,說了好趕緊收拾,媽媽的,小樹不修不直溜,這幫人欠管教了。愨鵡曉
「咳、咳,這是我本不該多嘴,但我想大當家的著急,二當家的可能也是好心辦壞事,估計這會自己哈不知道呢,您可千萬別去怪罪他,他也是無心的,那啥,是這麼回事……」程階還假裝很不想說,好像說起來挺為難似的︰「大當家的,是這麼回事,前幾日有那麼一伙海盜來投誠大當家的,我正好在寨門口踫上,當時大當家的正在忙,讓讓二當家的先帶著他們聊聊,等大當家的忙完了看是否接見,可在下前腳出了二當家的房間沒多久那伙海盜也陸續的出去了,我還尋思,是怎麼回事呢,私下問了一下,那群人說二當家的說的,是騾子是馬得牽出去遛遛,想入伙那得有真本事,讓他們去弄點見面禮,還甩給了他們一面旗子,說是弄來見面禮了就拿著旗子回來,弄不來就哪涼快哪玩去,好好的把程大爺的旗號掛起來,每日三叩五拜的刺激自己,啥時候夠牛了再來這湊合。結果,那些海盜就一去沒有復返,從時間上算來,正是林老板的貨船被劫的當天,估計二當家的都忘了這碼事了,今日要不是出了這事,我也以為那就是一群慫包要混吃混喝來了,剛才我也問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大宗物件金庫,兄弟們也不敢公然違背大當家的意思敢私吞這麼一大筆財物,依在下看來,那兩船貨是給便宜了天天在那蹲點的那幾個山炮了。」
尚千倒是一句薛軍壞話沒說,但他不說跟沒說一個樣,程階瞪著左右,高聲吩咐道︰「讓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來議事廳,快點,立刻,馬上……」程階是真怒了了,這倆不爭氣的東西,活活能把人給氣死。
侍從立刻馬上就去傳話了,薛軍和張陽也都立刻馬上的來了,程階陰著臉讓二人坐下,斥退了一干伺候的人,尚千沒動,程階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也下去。
好麼,這尚千還真不拿自己的當外人,人家三兄弟要議事你還不走,還真當自己有多大分量不成?人家再怎麼有矛盾也是十多年搭伙吃飯的兄弟,就算有矛盾有糾紛,家丑不可外揚,人家也是私下解決不是,你往這一站算怎麼回事?
尚千下去了,薛軍和張陽兩人看著這兩年越來越狂傲的大哥,這火燒火燎的把他倆找來,這有黑著臉來哪出呀?誰也沒惹著他不是,頭晌臭罵一頓,剛剛又是一頓臭罵,還沒完沒了了?東西沒了他們也著急,可也得查清楚了不是,林老板說是他們搶的就他們搶的了,這不是搜遍了也沒找到東西嗎?
「大哥,有什麼事呀,這麼著急的把我們叫來?」薛軍首先開口問道。
「什麼事?你還好意思問我,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說起來程階就氣不打一處來,平時都是張陽惹事不靠譜,薛軍多數時候除了粗魯點還沒出過什麼差錯,怎麼不惹事就不惹,一惹就惹個大的呢?
薛軍听程階這麼一說一愣,不解的看著張陽︰「我做的好事?我做什麼好事了?」
張陽也好似一愣,心說我天天跟他在一塊,我怎麼不知道他做什麼好事了呢?
兩人都不解的看向程階,這臉色,怎麼也不像是表揚人的臉色呀?難道是說反話?可我最近也沒干啥呀,一直消停的在房間呆著呢呀?
「你做的什麼好事?你說,前幾天是不是有一群海盜還投靠你了?」程階質問道。
薛軍聞言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道,「前幾天確實有那麼十幾個小混混來了,不過不是投靠我的,是投靠大哥的,當時大哥在書房忙,我就沒打擾大哥。」
在書房忙,恩,對,跟柳雨瑤在書房忙的劍拔弩張的,真槍實彈的進行世紀大戰呢,那時候,別說是幾個還投誠的海盜,就是幾個來踢場子的海盜也不敢去打擾他呀,倆人那殺豬般的嚎叫聲,去幾個幾個邁不動步,還是離著遠遠的好。
「然後呢?你就自作主張讓他們拿著我的大旗去搶劫了?」
「我是想試試那幾個人的作戰能力怎麼樣,反正我們的主營不就是搶劫嗎,人來了不得先考驗考驗,萬一是個完犢子的貨,搶不能搶的,難道讓大家養著他們不成?我是讓他們出去了,誰成想他們那麼完犢子,真就屁嘛沒搶來,最後沒臉回來了,大哥,這樣的人,不要也罷,拖大家後腿。」薛軍毫不在意的說道。
「拖後腿?人家才不拖後腿,拖您老人家的福,人家打著我程階的旗號搶了兩艘珊瑚,兩艘珊瑚知道嗎?夠十幾個人吃一輩子的了……」
「大哥,你是說?……」
薛軍忽然明白了,怪不得林大老板的親信來質問呢,怪不得大家都不承認呢,其實不是不承認,而是大家根本就沒搶,那東西原來是那群兔崽子給搶的。
「大哥,那現在怎麼辦?」張陽听明白了怎麼回事以後問道。
「怎麼辦?你問我我問誰去?天天一有事就問怎麼辦?我是專門給你們留下來擦善後的嗎?沒有一天消停的時候,今天不惹事,明天早早的,你說怎麼辦?林羿要東西,我們拿什麼給?」程階氣憤的看著兩人,就著倆酒囊飯袋,當初怎麼能支起一個隊伍的?想想就生氣,這幾年淨讓他們扯後腿了。
「我們又沒做什麼……」張陽坐在那里,小聲的嘀咕。
「沒做什麼?還沒做什麼?你說你想做點什麼?遠的咱不說,就是前幾天,我不是說過不能去海域嗎,你不光去了,還去**,還***嫖到官窯里去了,你是不是打算進宮***泡泡皇後啊?你有能耐去你就有能耐的回呀,你怎麼讓人給抓住了?害我拿一個沐白衣去換,你自己看看,你哪里比的上沐白衣的一半,趕上一半也值得我去交換一下。」程階白了他一眼揶揄道。
張陽低頭,不說了,其實他想說,他對皇後真心沒興趣,他就是想去程階發現柳雨瑤的官窯能搜尋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第二個柳雨瑤,那女人可真是太騷情了,那身段扭的,那浪聲叫的,二里地都能听見,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