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凌晨走出了那個神秘的洞府,準備啟程回家。經過了半個月的修煉,耗費了諸多的靈石之後,終于讓自己達到了練氣期第二層巔峰。
修仙著的每一個境界都分為九層,第一,二,三層的修士為練氣期初期,四至六層為中期,七至九層為後期,凌晨現在才是第二層,也就是練氣初期修士,屬于修士中的最底層了。
修士們想要通過修行獲得更多的壽元,甚至最後如果可以修成仙人就可以達到真正的長生不老。又豈是一件易事。修仙路是一條鋪滿荊棘的道路。能夠不為艱難險阻一路披荊斬棘走到最後的能有多少?
每一個威風八面,法力無邊,讓世人所敬仰與敬畏的元嬰期修士,哪一個背後沒有一段辛酸的故事。曾經多少次與死亡的擦肩而過。手里又染過了多少修士的血,估計連他們自己都忘記了。
凌晨沿著之前的繩子爬了上去,將繩子留在這里自己也是很無奈。萬一被人發現,看出什麼端倪就不好了,可是自己不是築基期修士,不可以飛行只能將繩子留在這里。只是想到洞口前那麼多的雜草生長在那邊,想發現也不太可能,不然一千多年了過去了怎麼就沒有人發現。反而讓自己撿了個便宜.
通過這次際遇使得凌晨原本對修仙之路失去的信心,被他重新點燃了。不管是那個頂階功法,還是那個上古藥園,都讓他對未來的修仙之路充滿信心。哪怕自己是最差的五靈根的資質。
凌晨從儲物袋里面拿出了短劍,不得不說這很普通的劍,卻幫了自己很大的忙,看向了來時的路,往前走去。雖然自己現在有了空間戒指,但還是決定留著這個儲物袋,畢竟一個修士沒有一個儲物袋實在是太顯眼了,誰會沒有東西需要隨身攜帶?
凌晨沒有再回自己的洞府,里面也沒有什麼東西,直接下山了,讓凌晨比較欣慰的是祁連山脈就在天元小鎮,如果是在其他小鎮,那麼光往返就要好幾天了。在路上還指不定的會遇見些什麼。
一路無事,花了半天時間終于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家。
凌晨今年才十二歲,一個孩子的年齡,卻要為家族冒著危險上山采藥,還要在這個家族里面受人嘲諷,遭人白眼,甚至是連自己小時候的玩伴也因為靈根資質的關系而不再理睬自己,每次想到這個就讓凌晨非常的難過。
不過凌家也有讓凌晨留戀的東西,那便是自己的母親凌穎,那個r r 夜夜陪伴著他的人。給予了他無微不至的關懷的人。
凌晨一回到家,就來到自己母親的房間,推開了門,卻發現母親並不在自己的房間里面,退出了房間走向了客廳。
來到門外看見了母親正坐在客廳里面,剛想要喊母親的時候,卻看見客廳里面除了自己的母親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凌晨認識,是采藥堂的管事之一名叫凌申,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虎背熊腰,肥頭大耳,雖然其貌不揚,但是修為卻已經是練氣期六層了,如果勤加修煉的話再過個幾年踏入練氣期第七層,成為練氣後期的的修士也未嘗不可能。
凌晨經常能夠看見他來自己家里,和自己的母親來往密切。凌晨沒有走進去,站在門口偷听他們的談話。
「我說凌穎你難道還要猶豫麼?只要你與我結成雙修之好,那麼我可以給予你很多的靈石供你修煉,而且你的兒子我也會安排他做一些其他的事情,那樣也不一定要去上山采藥,畢竟你也知道采藥這東西不遇見妖獸還好,一旦遇見妖獸那基本上就是九死一生了。」凌申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凌穎,一邊眼楮時不時的看向凌穎那雙雪白的**。
凌穎雖然快要四十歲了,可是依然身材窈窕,雖說不上沉魚落雁,也算是天生麗質了,一雙潔白的**更是讓一些定力不足的低階修士垂涎不已。而凌申就是其中一個。並且也是付諸行動的一個。
凌穎低著頭,輕咬著朱唇,眼神里透露著猶豫。遲遲不肯答應。自己對凌晨的父親感情還是很深的,雖然現在不在了,但是也不想與別人雙修之好。而且凌穎自己也知道那個凌申沒安好心。
凌申看見凌穎不肯決定,臉s 也越來越難看。
以前在凌穎兒子山上采藥之前,凌穎不與自己雙修他也沒有辦法,在自己的家族內是不能強迫別人與自己雙修的,不然會受到家族嚴厲的制裁,可是如今她的兒子去上山采藥了,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原本以為用他的兒子來威脅凌穎,凌穎很容易就會妥協的,可是勸說了那麼久,凌穎卻一點也沒有答應的樣子,只是在那邊低著頭,什麼也不說,這不是明顯的不給自己面子麼?
終于凌申站了起來,一揮袖子,猛的一拍桌子。
「砰!」桌上的一個茶杯,掉落在了地上碎裂開來。
凌申怒視著低著頭的凌穎,冷哼道,「看你都已經四十多歲了,卻還徘徊在練氣期第四層,如果繼續下去,別說是築基期,就是想要修煉到練氣後期也是妄想,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再不答應,那麼你就準備為你的兒子收尸吧。」說玩凌申轉過身,也沒有等凌穎說什麼,直接朝門口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凌晨沖來進來,攔住了凌申的去路,怒目而視,眼楮瞪著凌申,朝著凌申怒吼道,
「我不許你欺負我母親,想拿我威脅我母親你想也別想。」凌晨盯著眼前比自己高了許多的凌申,眼神中沒有一絲畏懼的神s 。
起初如果說是雙修的話,那麼大人之間的事情自己也管不著,可是到後來凌晨越听越憤怒,凌申居然拿自己來威脅自己的母親,逼迫母親雙修,那是自凌晨絕對不允許的。母親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他不會讓自己的母親有任何的閃失。
凌申看見了看凌晨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低著頭看著比自己矮上許多的凌晨,輕蔑地道,
「就憑你一個練氣期二層的毛頭小子?還想阻擾我?」凌申也沒有等凌晨回答他,直接一揮自己的袖袍。閃出一道勁風,飛向凌晨。
凌晨只感覺一股颶風向自己迎面而來,隨後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飛了出去,撞在了後面的門上。嘴角流出一絲嫣艷紅的鮮血。一雙眼楮依然還是倔強的怒視著凌申。
凌申望著凌晨,冷哼一聲,繼續往前走去經過凌晨的時候,還不忘嘲笑一句,
「不自量力的東西。」
凌晨听了,勃然大怒,剛想追出去,卻被剛跑過來的母親攔住了,凌穎急切的說道,
「不要去追了,我們斗不過他的,你沒事吧?」
凌晨看見了攔住自己的母親,嘆了口氣,平復了下心情,擦了擦嘴邊的血跡,凌晨低著頭說道
「母親我沒事,都是怪我沒用才讓你受人欺負。」
「這不怪你孩子。你能平安回來母親就很高興了」凌穎撫模著凌晨關懷的說道。
凌晨听見這句話自己的內心更加的難過。他恨自己的修為為什麼才第二層,恨自己為什麼不是單一靈根的天才,從而受到家族的重視,這樣自己的母親也就不會被別人威脅了。
如果是雙修,那麼凌晨也會很樂意的,母親沒有了父親一個人也很孤單,如果能重新找一個伴侶,母親或許會漸漸地忘記父親,找回以前的快樂。可是那個凌申明顯是看中了自己母親的美s ,只是拿著雙修做借口,這是凌晨絕對不允許的。若真的結伴雙修,自己的母親肯定沒有好r 子過。
凌晨看向了凌申離去的方向,眼楮中閃過了一絲j ng光,今天的屈辱自己以後一點要十倍的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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